傲娇总统,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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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9章 谁有我惨?
    薄凯年后面的话还没有吼完,等他发现边的女人是江离以后,他又低头喝酒,不再说话。

    江离见他看见了自己,她叫了一杯酒,递到薄凯年面前,碰了碰他的被子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我陪你喝。”

    江离说完,便举杯喝了一口。

    薄凯年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依旧一个人闷闷地喝着酒,这女人的到来,让他的心更加的不爽。

    “服务员再给我一杯。”

    过了一会,江离放下空酒杯,示意服务员。

    薄凯年闻言,偏过头瞪了江离一眼。

    四目相对,江离看见薄凯年眼底的鄙视。

    江离倒显得大方,乐呵呵的道“怎么只许你们男人喝酒就不许我们女人喝酒吗”

    “切”

    薄凯年又鄙视了江离一眼,偏过头不再搭理她。

    江离也不急着找薄凯年说话,而是一杯杯地品着她点的酒,缓缓下肚。

    薄凯年本不想管她,可见她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冷不声地问“你一个女人在这里买醉像什么”

    江离微微有了点醉意,淡淡笑道“凭什么只有男人能来买醉”

    薄凯年被江离这一句话顿时堵得说不出话来。

    见江离似乎也是一脸愁绪,薄凯年冷不丁地道“你买醉做什么有我惨吗”

    江离放下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淡淡地笑“不比较一下怎么知道谁比谁惨你说说你有多惨。”

    薄凯年的绪被江离这一句给带动了。

    他猛地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带着无限悲怆的语气道“我心的女人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她马上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我心的女人就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你说我惨不惨”

    薄凯年的喊声似狼嚎一样,和颤动的音乐交杂在一起,让舞厅里的所有人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转眼静静地看向薄凯年。

    所有的目光聚集在薄凯年上,薄凯年拿起手里的酒杯,啪一声砸在地上,朝那些人大声喊“看什么看没看过失恋的吗”

    舞厅里的人见状,也不想多管闲事,纷纷跟着音乐,摆动着腰肢,再一次融喧闹的音乐中去了。

    薄凯年悲伤地扭过头,拿起酒瓶,又仰头大喝了起来。

    他嘴里咕着酒,一偏头,见江离一脸愁绪,举着酒杯,在灌着她自己。

    薄凯年的眉一皱,移了移凳子,来到江离边,冷不声地道“我比你惨,借酒消愁的人应该是我。”

    薄凯年伸手夺过江离手里的酒杯,看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借酒浇愁,薄凯年实在有点于心不忍。

    薄凯年将江离手里的酒杯刚夺过去,江离一个回手,又将薄凯年手里的酒杯给抢夺了过来。

    还不待薄凯年说一个喂字,江离已经仰头将杯子里剩余的酒给喝干净,然后又很潇洒地将酒杯放在桌台上。

    薄凯年看着江离从始至终的动作,感觉这女人似乎有点不对劲。

    于是他装作漠不关心地道“也不知道你借酒浇愁是为了什么,这世上还有人会比我更惨吗还有吗”

    薄凯年周北自顾自地冷笑着,然后拿起酒瓶,又大口大口地灌着酒。

    江离满面通红,她双手扶着桌案,眼底的眼泪却在不断聚集。

    她看着薄凯年问“薄凯年,你是真的的心儿吗即便现在她要结婚了,你也无怨无悔吗”

    薄凯年一怔,忙放下手里的酒瓶看向一脸认真的江离。

    她干净的双眸里,竟然闪烁着晶莹的泪滴。

    薄凯年心一紧,他收敛起眼底的悲伤,郑重地看着江离说“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皇甫心儿,我只是知道,我不能没有她,只要有一个小时不见她,我心里就会很想她,很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吃饭了没有,心怎么样,我想静静地守在她边,看她喜怒哀乐,陪她风风雨雨她就像在我心心里生了根一样,我想见她,想抱抱她,我无时无刻都这样想她,想给她一个未来,想陪她一起到来,我,真的想给她幸福,可是,可是却没有了给她幸福的资格,江离,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出息,我连自己心的女人也抓不住。”

    薄凯年自怨自艾,悲伤的潮从他的骨子里不断往外冒。

    江离单手扣紧手里的被子,脆弱得眼泪,不断往下掉。

    江离偏过头,不想让薄凯年看见她掉落的眼泪。

    皇甫心儿何其有幸,能遇见薄凯年这样的一个男人。

    “薄凯年,我们干一杯。”

    江离擦干自己掉落的眼泪,将自己的杯盏递到薄凯年面前。

    薄凯年拿起手里的酒杯,看着江离,眯着眼问“这一杯,是为了庆祝我这个失意的男人吗”

    “啪。”

    江离凑近自己的酒杯,将自己的酒杯和薄凯年手里的就凭轻轻地碰撞了一声,轻声道“这一杯不是庆祝你,而是庆祝我们。”

    江离说完,仰头便要灌下杯盏里的酒。

    “慢着。”

    薄凯年伸手捂住江离的酒杯口,奇怪地问“你要庆祝我们什么”

    江离闻言笑,悲伤划过她好看的面颊,开成了一朵绚烂的玫瑰花。

    凄凄的,带着眼泪的笑。

    “庆祝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干杯。”

    江离回答完,嫣然一笑,将酒杯里红色的酒咽吞了下去。

    红红的颜色映照着她灿然的脸,看上去别样凄楚。

    薄凯年怔怔地看着江离,没有明白那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是什么意思。

    “你也失恋了”

    “你应该喝下一杯再问。”

    江离将喝完的空杯子放在薄凯年面前,以显示她已经喝得干净。

    薄凯年仰起头,大喝了一口。

    “不该,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只有你甩男人的份。”

    薄凯年揣测着自己的答案。

    江离没有在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薄凯年说“我们有别人的权利,可我们永远都没有强迫别人上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只能靠自己走出来,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江离从钱包里拿出钱,给自己和薄凯年买了单。

    薄凯年还没从江离的话里清醒过来,却见江离已经拿着包,转离开。

    我们有别人的权利,可我们永远都没有强迫别人上自己的能力。

    这是一种无能为力的。

    薄凯年看着江离远处的背影怔怔地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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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母携同童父一起提着篮子回来,这样的画面震颤着皇甫心儿的眼睛。

    皇甫心儿噗通上前,抓着童父的胳膊问“爸,您怎么,您怎么回来了”

    童母高兴,放下手里的篮子告诉皇甫心儿说“早上有人送你爸回来的,我带你爸出去逛了一天。”

    皇甫心儿激动,扶着童父童母坐下问“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童父看上去比一个月之前明显苍老多了。

    他伸手摸着哭鼻子的皇甫心儿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监狱的管理说,是我撞伤的那位先生撤销了控诉,法院判我无罪,我就回来了。”

    “爸,您说的是绥默吗是他撤销控诉了吗”

    皇甫心儿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童父追问。

    童父好像有点不清楚状况,点点头说“我撞残的那个人好像是姓绥,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

    童母一听,顿时觉得事有点不对劲。

    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夏远,林贝贝和江离三人,忙起拉着皇甫心儿的手来到另一个房间。

    童母看着似乎是在发愣的皇甫心儿问“心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才让将你爸他从监狱里放出来的”

    先前皇甫心儿和童母提及了绥默的事,现在在皇甫心儿和夏远结婚这节骨眼上,童母觉得这事很有必要弄清楚。

    皇甫心儿有点猛,问“妈,您说什么”

    “我是问你有没有做出卖自己的事,让那个绥先生放了你爸”

    “妈,你说什么我没有”

    皇甫心儿瞬间明白了童母的意思,虽然她以前真的想过用这种方法让绥默放了她父亲,可是自从绥默那次拒绝以后,她再也没有妄图使用这种方法。

    童母看见皇甫心儿脸上的激动,伸手拉着皇甫心儿坐在她旁边,语重心长地说“心儿,妈以前是bi)你嫁给薄凯年,那是因为妈知道薄凯年是真的你,就算你嫁给薄凯年,你自己也不会吃亏,可是对于这个绥先生,妈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如果心儿你真的做了什么,你已经欠过夏远一次,你不能再心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妈妈说什么,你应该清楚。”

    童母将话说的这么直白,皇甫心儿要是再听不明白,那她就是一个大傻瓜了。

    皇甫心儿覆上童母的手背,镇定地向童母保证道“妈,虽然女儿曾经真的想过用出卖自己体的方法来救父亲,但没有成功,父亲现在能出来,女儿发誓,真的不是女儿用体换回来的,我知道妈妈您是在疑问我昨晚为什么没回来,昨晚绥先生的腿伤发作了,我在那照顾他,这真的什么都没做。”

    皇甫心儿不遗余力地向童母解释。

    童母闻言,眼眶有点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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