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再敢拿手塞我嘴,我就吸干你的血,让你变成僵尸”
绥默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愤愤出声
皇甫心儿被他这么一骂,似乎有点明白了。
“那个,我没事,只是你先前疼得厉害,我也没其他办法,你腿还没好,你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你要是愿意让我吸干你的血,我成全你就是”
绥默冷声回应,这世上还有这么笨的女人吗
皇甫心儿越听绥默的话,越觉得这家伙说话有点苛刻。
她是为了帮她减少痛苦好吧,这家伙不领就算了,还摆臭脸,什么意思啊这是
皇甫心儿看看绥默冷冷的脸,也不好再说什么。
绥默却在这冷不丁的时候说“我不是让你滚,永远不准出现在绥家吗你还跑来干什么”
绥默心里的怒气还没发泄完。
皇甫心儿这才想起两人好像吵架了。
“角角他,他哭着不然我走,我不忍心,就,就留了下来。”
皇甫心儿如实回答。
绥默听完后却是一阵冷笑。
“不忍心我看你的心硬得很,不是快要结婚了吗还敢说你结婚是为了角角,不忍心让他哭”
绥默脸上的嘲笑颇浓,皇甫心儿被他这话堵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既然做不到,以后别再说为了角角,这话太虚伪”
绥默冷声说完,偏过子,不再看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听得出来他还在为她要结婚的事生气。
终于,皇甫心儿攥紧自己的双手,盯着绥默的后背说“绥先生,我能理解您子心切的心,但也请您理解我一下好吗我可以晚婚,也可以不婚,但我不能对不起用全部心我的男人,我说过,我结婚后,会像现在一样照顾您和角角,我不会放下您和角角不管的。”
“你觉得到时候你拿什么资格来管我和角角你都结婚了,你还想角角认一个不是嫁给他爹地的女人为妈童小姐,你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
绥默冷声质问,丝毫不给皇甫心儿一点余地。
“可我毕竟还不是角角的妈妈,为什么绥先生你要硬生生的将她塞给我,让我和他产生感后,你又不许我结婚”
“我不许你结婚,你就不结了吗”
绥默猛地翻过,用幽深的眼睛对上皇甫心儿紧张的面孔,一时间,书房里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发言。
不明况的魏子净端着汤进来。
绥默听见脚步声,立即侧过子质问魏子净“魏子净,你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你送她走,你竟然敢留她在这”
魏子净一愣,刚才首席看见皇甫心儿晕倒,不还是一脸担忧吗
怎么现在突然板起脸了
又和童小姐吵架了
“魏子净,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绥默面上的怒气不断往上冲。
魏子净端着汤,一脸惶恐。
“首席,我,那个”
“绥先生,这件事和魏助理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要留下来的,和他无关”
皇甫心儿自告奋勇,还是觉得不能冤枉了魏子净,他是个好人。
绥默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魏子净见状,忙上前说“童小姐,这是首席特地吩咐下人为您炖的补血养气鸡汤,您起来喝一点。”
皇甫心儿一愣,绥默让人炖的
钝鸡汤做什么
他刚才还凶她,会有这么好心
皇甫心儿表示怀疑。
“童小姐,喝一点吧,别辜负了首席的一番心意。”
魏子净将弄好的鸡汤装到一个小碗里送到皇甫心儿面前,皇甫心儿从被子里爬起来,看着魏子净递过来的鸡汤发呆。
“童小姐,你趁喝。”
魏子净见皇甫心儿发愣,又催促了一遍。
皇甫心儿只好接过鸡汤,在喝之前,还是人不住奇怪地看了绥默一眼,只见他的背冷冷的,没有转过的意思。
在魏子净的注目下,皇甫心儿将一碗鸡汤喝得干净。
“童小姐,鸡汤还有好多,您再喝一点。”
“不,不了,大晚上喝多了不好。”
“童小姐,还不晚,才晚上六点多。”
魏子净突然的一句提醒,让皇甫心儿惊了半天。
才六点多记得绥默的腿明明是半夜痛的,怎么现在才晚上六点多
时间倒流了
皇甫心儿忍不住看向窗外,瞅着魏子净问“魏助理,我,我睡了一天”
魏子净点点头“童小姐昨晚照顾首席一宿,是累着了,医生说童小姐子有点虚。”
“额。”
皇甫心儿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开车送她回去,别再给我说第二遍”
一声不吭的绥默这是终于发话了。
魏子净为难地站在前,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皇甫心儿看出了魏子净的为难,慢慢地从爬起来。
跨过绥默的子,穿上靴子,缓缓下了。
“绥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您。”
“我说过,你不必来了,以后都不必”
绥默冷冰冰地回绝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并没有表相出失望,而是淡淡地道“您不让我来是您的意思,我要来,是我自己的意思,您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皇甫心儿转,再也没有看绥默一眼。
车子上,皇甫心儿静静地看着车水马轮的窗外,外面的街道很闹,和她有些郁闷的心成了对比。
魏子净似乎也看出了皇甫心儿脸上的不悦,想想皇甫心儿现在这样应该是他们家首席有关,于是他开解皇甫心儿说“童小姐,总想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早他醒来看见童小姐你还在,脸上还挂着笑呢,只是童小姐你晕了这事,可吓坏了我们首席。童小姐可能还不了解我们首席,首席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轻易显露自己的绪,之所以在童小姐面前这样,是因为首席真的将童小姐您当成了小少爷的娘亲,所以首席才会看上如此生气,还望童小姐你不要见怪。”
皇甫心儿听完,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也没怪他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角角的妈妈,究竟在哪里”
魏子净的脸明显沉默了下来,很显然,对这个问题,他不怎么愿意回答。
“童小姐,这问题我也不能给您答案,您只要知道角角小少爷真的很喜欢您就行了。”
魏子净的话尽于此,皇甫心儿也不好bi)她。
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下了车皇甫心儿才想起自己手机落在角角的房间了。
“魏助理,晚上麻烦你帮我哄哄角角,走的时候怕他闹,也就没有告诉他。”
魏子净重重地点了点,说“童小姐,您放心回去吧,雪好像越来越大了。”
皇甫心儿朝魏子净点点,朝家的方向奔去。
来到家里的小院子,看见院子里雪上的排排脚印,皇甫心儿下意识的往屋子里冲去。
“妈”
“心儿”
“夫人”
皇甫心儿的妈刚喊出口,坐在沙发上对峙的两个男人立即朝皇甫心儿奔过来。
夏远拉着皇甫心儿的另一只手问“心儿,这一天一夜,你上哪里去了都快把我急疯了。”
“也没见你哪里疯”
薄凯年听夏远说,鄙视地看了夏远一眼。
转脸,他猛地伸手拉皇甫心儿入怀,紧紧地抱着皇甫心儿说“夫人,你害得为夫好苦。”
薄凯年紧紧地抱住皇甫心儿,不肯松开。
他的鼻息喷洒在皇甫心儿的耳朵上,皇甫心儿听见了薄凯年在努力的吸鼻子的声音。
皇甫心儿一愣,忙抬头看薄凯年的脸,奇怪地问“薄凯年,你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没事,真的没事。”
皇甫心儿挣脱薄凯年的怀抱,没想到这个大男人竟然会在这一刻流出眼泪来。
“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我不是有意的,真的对不起。”
皇甫心儿朝面前的两个男人道歉。
夏远握紧皇甫心儿的手,拉着皇甫心儿坐在沙发上,然后给皇甫心儿倒水。
薄凯年藐视夏远,蹭地一下坐在皇甫心儿边,抱住皇甫心儿的一只胳膊,将头靠在皇甫心儿的肩膀上,一边细细地把玩着皇甫心儿的手指,一边非常委屈地说“夫人,为夫好想你。”
“薄凯年,你是要我把邀请帖再给你看一遍吗放开心儿”
夏远端着茶水过来,见薄凯年厚颜无耻的往皇甫心儿上蹭,一脸怒气地放下手里的茶水,将兜里大红色的请柬再一次掏出来,仍在桌案上。
薄凯年一脸的不以为意,带着痞痞的笑容道“夏远,你就算把结婚证书放在我面前也吓不了我,皇甫心儿,她是我夫人,你想抢,还要看我同不同意。”
“薄凯年,你”
“好了,别闹了。”
皇甫心儿抽回被薄凯年握住的一只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薄凯年,你坐好,我和夏远有话和你说。”
“我要靠着夫人,夫人说我听着。”
薄凯年粘着皇甫心儿不放,一天一夜不见,他真非常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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