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果果一把甩开夏白的手,骂道“幸福你所谓的幸福,就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连个影子都见不着你所谓的幸福,就是电话关机手机不回玩失踪还是说,你所谓的幸福,总是在神秘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请求我的原谅”
“夏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了我们都已经不是孩子了,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没有一点安全感,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出现或者不出现,区别究竟在哪里。所以,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别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
蔡果果站起,往咖啡馆外面走去。
“果果”
“夏白,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给她点时间,也你点反省的时间,你想想你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了。”
温正起拦住要追上去的夏白,留下几句话,拍了拍夏白的肩膀,便朝蔡果果追了出去。
蔡果果坐在车子里,一声不响。
温正递上一包餐巾纸给她道“想哭就哭出来。”
蔡果果将他的餐巾仍在一边的位子上,笑道“哭我为什么要哭啊和这样的男人在了五年,我的感觉好累,有时候真的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现在我才明白,不就是不,再怎么勉强,还是没有办法在一起。”
温正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蔡果果看着温正盯着自己看,很是别扭地道“你别看着我啊,我真的没有觉得有一点点的难过,也哭不出来,可能是我早就已经麻木了,这样一个存在和不存在没有什么区别的男人,我真的已经麻木了。”
温正从她的脸上真的看不出一点忧伤,于是发动了引擎。
“你不难过就好,我现在送你回家。”
“恩恩,好。”
车子开了一路,车厢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蔡果果下车时,温正发现她的面色与先前无异,这才放心的开车回去了。
蔡果果站在楼下,等到再也看不见温正的车灯,她忽地蹲下子,抱着胳膊,蜷缩在一起,失声痛哭。
她哭并不是因为她和夏白已经没有了结果。
她哭是因为,她发现,她的人,明明就在面前,却始终这般触手不及。
而且,他还深深地着自己最好的闺蜜。
蔡果果知道,自己不能横刀夺,也没有办法横刀夺。
温正是小柔,自始至终,他们都是彼时相的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的放手成全他们吧。
法国伦敦。
豪华奢侈的别墅里。
江小柔坐在书桌前写着歌词,突然一通话惹乱了她的思绪。
江小柔揉了揉瑟瑟的眼睛,拿起电话“喂,你好。”
“你好,请问您参加了国际英语演讲大赛63号选手的江小柔小姐吗”
江小柔一听国际英语演讲大赛心立马纠结在一起。
她抓着立即紧张地回答说“是的,我是江小柔。”
“恭喜你,江小柔小姐,您进入明天的总决赛了,提前预祝您能在明天的总决赛中夺得桂冠。”
江小柔一听这消息,顿时懵了。
自己,就这样进入决赛了
江小柔挂断了电话,坐在椅子上,心一时难以平复过来。
半掩的房门忽地开了。
小安安从门缝里钻进来,小跑到江小柔边,抱住她的腿道“妈妈,抱抱安安,安安要抱抱。”
江小柔发愣中猛地惊醒,将安安抱坐在自己腿上,亲亲她的鼻子问“安安,外婆不是带着你和心儿在下面玩的吗怎么你一个人上来了心儿呢是不是你又欺负心儿了”
有时候,江小柔都怀疑安安和心儿究竟是不是双胞胎。
这个安安啊,有事没事就欺负心儿,在她脸上画乌龟不说,还一看见心儿和她在一起时,就想着一些歪点子欺负心儿。
江小柔对安安这一系列的行为感到非常的茫然。
“妈,妹妹是哭鬼,我就是打了一下她的小,她就抱着外婆哭,妈,妹妹哭的样子太丑了,像乌龟一样。”
江小柔顿时汗。
她看着安安问“你怎么又打欺负她了安安,你是哥哥,哥哥当然要好好的照顾妹妹,不能欺负妹妹。不然”
“妈我不要听,不要听,虽然妹妹总是霸占着妈,我不管,妈是我的,妈只能我一个。”
安安是捂住耳朵,才不想听江小柔解释呢。
江小柔对这小家伙恶劣的子一时间感到无语。
她只能拉着他的手耐心地和她他解释说“安安,你和妹妹都是妈的宝贝,妈当然会你们了,还有啊,不仅妈你们,外婆啊,外公啊,舅舅啊,小姨啊,他们都会你们的”
“妈只能我一个,妈要不是不我了,我就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不恩,我要离家出走。”
“”
离家出走
好吧,江小柔表示说不过他了。
小家伙撅着嘴威胁了江小柔一阵子,忽地又像想起了什么,啃着江小柔嘴唇道“妈,我粑粑上哪里去了那个像狐狸一样的叔叔是我粑粑吗”
“当然不是。”
两年了,这孩子从一会说话就问过这个问题了,弄得江小柔头都大了。
“安安啊,那个称呼不是粑粑,是爹地,以后不能再乱叫了知道吗”
粑粑这词,江小柔一想便知道是萧何那个没品味的人取的名字。
"那个狐狸叔叔是我爹地吗"
“当然”
“当然是了,来,儿子,让粑粑抱抱。”
萧何很适时地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此处,立马跑进来,打断江小柔的回答。
“萧何,你别教坏我儿子听见了没有什么粑粑,好恶心啊。”
江小柔向萧何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萧何坐在桌案上和江小柔面对面,看着他们母子两,兀自笑道“小柔,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安安和我长得很像吗”
“哪里像了”
江小柔反问他道。
“哪哪都像啊,特别是这张英俊的小脸,完全是得了我的遗传啊。”
江小柔立马抱着安安站起来朝外面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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