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南见状,也缓缓伸手搂住了角角。
他在心里笃定,女强人的朱丽叶,她不可能会让角角跟着他。
因此,他答应得才那般轻巧。
角角是他的孩子,其实带他回去也无可厚非。
只是江小柔现在怀着孕,万一被角角知道了她的份,恐怕会对宝宝不利,在加上司徒剑南怕江小柔会多想,所以他心底也没有将角角带回来的想法。
朱丽叶的思想与司徒剑南在某种程度达到了紧密的契合。
她认真地看着赖在司徒剑南怀里的角角,带着点威胁的意思告诫他“角角你不能这么任你想像山沟里那些穷孩子一样蓬头垢面弄得全脏兮兮的,吃窝窝头,没水喝吗”
赖在司徒剑南怀里的角角闻声一惊,忙抬起小脑袋,睁大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朱丽叶问“窝窝头什么是窝窝头好吃吗”
“角角”
对于角角的心猿意马,朱丽叶表示相当生气
她一脸严肃地看着角角,继续道“你不想要你的大行遥控飞机吗坦克呢,坦克也不要了吗飞船呢平时碰都不让人碰,现在想要我把它们全部送给别的小朋友吗”
角角闻言,一脸苦色。
他撅着嘴,看向朱丽叶,很不高兴地道“妈,为什么玩具和爹地我只能选一个我就不能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既有爹地在边,又有玩具玩吗”
“不能因为你的爹地妈都是事业上的强人,这注定你不能像别的小朋友我觉得这样正好可以锻炼你的独立能力,没什么不好。”
“妈”
朱丽叶对待角角,像对待她的工作一样严肃。
角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她严肃地打断了
角角撅着嘴,眼底满是委屈的泪光。
他忙将小脑袋缩进司徒剑南的怀里,一脸委屈地道“爹地,妈不讲理呜呜”
小家伙一说完,便委屈地哭了起来。
角角这一哭,倒是让无所适从的司徒剑南满是心疼。
司徒剑南一边伸手帮着角角擦着眼泪,一边安慰他说“角角,爹地答应你,以后只要一有空,就回家陪你好不好”
“真的吗不是在骗我吗爹地,你保证。”
角角伸手拭泪,抬头,一脸认真地看向司徒剑南。
司徒剑南见状,朝角角点头“是真的,爹地保证。”
这场闹剧,在角角的委屈求全中缓缓结束了。
三人简单地吃过年夜饭以后,角角握在边上的沙发上睡着了。
司徒剑南再和朱丽叶闲聊的过程中,不停地看着手表。
朱丽叶将他的神看在眼底,忙问“你还有其他事吗”
司徒剑南闻声,缓缓点头答“是,很重要的事。”
再也没有什么比他和江小柔一起过年重要了。
朱丽叶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忙起拿起司徒剑南的挂在一边的西装递给他,一脸平静地说“既然你还有事,那就先走吧,注意体。”
“好,你也注意体。”
司徒剑南也不做推搪,毕竟陪江小柔,于他而言,比任何事都重要。
他回看了一眼睡得香喷喷的角角,和朱丽叶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而后缓缓走出了餐厅。
司徒剑南坐上车子,看了一下时间,十八点三十二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掏出手机在车内打了个电话,命令对方说“务必将温正所有的资料给我查清楚不得有一点的疏忽。”
司徒剑南挂断了电话,又问前面的小李说“我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李转着方向盘说“我已经交代下去了,这两天了肯定能办好,但听说那个温检察官在检察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能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拉下来。”
司徒剑南听言冷笑“我到底要看看他的后台有多硬”
小李被这句话堵了,也不敢再说什么。
车子很快便开到了公寓。
司徒剑南一进大厅,便听见厨房里传出江小柔说话的声音。
这个女人到厨房干什么
司徒剑南的眉拧了一下,然后迈开步子进了厨房。
他进去一看,便见江小柔穿着围裙站在朝着菜的司徒母亲后,帮司徒母亲捏着肩膀。
这女人,脑子烧坏掉了是不是
竟然跑到厨房给司徒母亲按摩
司徒剑南刚想进去将江小柔拎出来,就听见司徒母亲说“小柔,你歇一会,这样给我捏着,你的手肯定会酸。”
江小柔笑着说“不酸不酸,这样正好可以的锻炼一下臂力,以后我没事的时候经常给你捏捏啊,既可以活动筋骨,又可以和您学学怎么做菜,正好是一举两得呢。”
江小柔笑靥如花,灿烂的笑容,给沉寂的冬天增添了一抹色彩。
“小柔想做什么菜,我教你。”
司徒母亲装起一碟子菜,乐呵呵地问着江小柔。
江小柔想了一下说“学几道司徒剑南喜欢吃的吧,每次吃饭时,没见他有特别吃的菜。”
江小柔记得,那时候司徒剑南就嫌弃她手艺不好,让她汪婶后面学手艺,只是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
现在有机会了,学几个噻,讨好讨好他,这样应该可以让他对她的态度好点吧
对宝宝也有利,正好一举两得。
嘿嘿
站在门口听见这话的司徒剑南,他的心微微一动。
这个女人,她要为自己学着做菜吗
心甘愿的吗
这是不是代表,江小柔的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点他的位置
司徒剑南想到这,他的心微微地感到丝丝缕缕的温暖。
他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便收回迈进厨房一小步的脚步,转上了楼。
晚宴时,三个人坐在桌子上。
江小柔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心大好。
司徒母亲指着边上的一道菜看着的司徒剑南说“这是小柔特地为你做的,等会你要多吃点。”
司徒剑南狐疑地看着江小柔一眼,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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