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现在跑哪去了
司徒剑南迫不及待的跑到江小柔刚才站立的地方,蓦地发现江小柔站在大门口的人群中间,任那些过往的行人撞来撞去。
这女人是疯了是不是
司徒剑南带着怒气一把冲过去,从江小柔后将她扛着就往车子边走。
一巴掌拍在她的股上,怒骂道“江小柔,你是疯了是不是被被别人撞来撞去的没有感觉吗天生喜欢受虐是不是”
司徒剑南怒不可遏,江小柔却是伤心断肠。
司徒剑南见她不答话,打开车门,一把将她仍在车子里,自己也钻进去,扯着江小柔的手骂“江小柔,你现在又在抽什么疯不想去见你妹妹了是不是”
江小柔抬起头,司徒剑南顿时一怔,她,她,她竟然在哭
“江小柔,你”
“我好难受,抱紧我。”
不司徒剑南说完,江小柔一把钻进司徒剑南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哭个不停。
她真的很难受,心就像被人撕扯了一样,血模糊。
她最的男人终于回来了,可是,他却有了别的女人。
自己于他而言,怕已经是生命的过客了吧。
可为什么连她问一个为什么的机会也不给,就让她和他这样错而过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江小柔这才发现,原来眼泪是苦的。
就像她现在的心。
司徒剑南被她这么主动投怀送抱的动作弄得一僵。
记得上次她投怀送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江富国的女儿,只有那样惨烈的痛才能让她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当成她的救赎。
司徒剑南在想,什么样的痛,能和江小柔上次的痛等同
一把将她从怀你拉出来,看着她泪眼婆娑的脸,又是气,又是感觉压抑。
“江小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是再不说,你”
“不要问了好不好,不要问了好不好抱紧我,抱紧我。”
江小柔挣托司徒剑南的手,像条八爪鱼,又钻到他怀里的,紧紧抱着他不放。
司徒剑南就算有再多的怒气,也承受不住江小柔这样抱着自己。
也不再问,而是真的上,紧紧搂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里。
小李和姜文在车窗外焦急地徘徊着,外面的广播在不断地喊,请旅客们排队登机
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现在两人又在车子里干嘛
不是要一起千万美国的吗有什么事飞机上不能说啊
“我看总裁的这班飞机是做不成了,我还是打电话让美国的那边专机过来吧。”
眼见飞机就要起飞了,车子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我赞成,你打吧,让他们快点。”
小李同意姜文的做法,不然一会飞机起飞了,他们真的走不了了啊。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司徒剑南抱着江小柔,忽地发现她没在哭了。
他低头来看她的脸,这才发觉她缩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这女人刚才还哭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就这么呼呼大睡了过去,这女人
司徒剑南一时间真的有点对江小柔无语了。
这女人好像真的是大天生没有长脑子,一觉醒来就不痛了吗
看着她的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眼泪,司徒剑南抬手,手指轻轻捻起她睫毛上的眼泪,放在唇边tiǎn)了tiǎn),忽地发现,这女人的眼泪,苦涩中竟带着一丝甜味。
沉睡中的江小柔将脸在司徒剑南的衣服上胡乱地蹭着,将眼泪鼻涕全都擦在他上。
“这女人”
司徒剑南这么有洁癖的人,绝不容许别人弄脏他的东西,更何况江小柔竟然将眼泪鼻涕全都蹭在她上
刚想拎起她的脑袋将她敲醒,见他睡得沉,心想算了,姑且饶了她一次。
不过,她软软的缩在自己怀里,这种感觉,还真的蛮舒服的。
司徒剑南想到这,更深搂紧了她几分,嘴角微微露出的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小李和姜文钻到车子里来,蓦地看见司徒剑南脸上的笑,忽然面面相觑。
两人顿时尴尬,这打扰了总裁和小柔小姐的好事,进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总”
“别说话,下去”
司徒剑南压抑着声音,低声命令着两人,脸上才刚刚浮现的一丝笑意顿时dàng)然无存。
前面的两人看见司徒剑南脸上升腾的怒气,立马小心翼翼地钻到车外,将门轻轻地关上。
两人站在外面表示大眼瞪小眼了会,姜文先道“你刚才看见总裁在笑了吗我跟在他边快十年了,也从来没有有见他笑过,要不你打我一巴掌,看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姜文拉着小李的手,要小李拍自己。
小李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忙拉着小李到另一边道“你不会是第一次看见总裁笑吧”
姜文点头道“是啊,十年来的第一次。”
“那我比你幸运,自从小柔小姐住进了冷宅以后,总裁表面依旧冷冷的,但有好几次,我看见他在笑,但一见到人之后,笑容立马就没有了。”
“这么说,总裁是喜欢小柔小姐了不然,小柔小姐那天不见的时候,他也不会那么生气。”
“是的啊,总裁现在变得比以前好像有点人味了不过,我们是不是太无聊了要是被总裁知道我们在背后议论他,怕又会生气,我们心里知道就好,还是别说了。”
姜文听小李这么一说,也觉得对,立即合上嘴。
两人等在前方静静地站着,不再说话。
温正在开着车,载着从飞机场刚接到的女人。
“亲的,你有没有想我啊”
女人从位子上半站起来,趴在椅子上,从后抱住温正的脖子。
涂满艳红指甲油的手指,从温正的领口,要探进他的衣内。
温正见状,一把拿开她的手,冷着脸道“独孤曦曦,你这是在干什么”
说罢,将车子停在路边。
独孤曦曦从后面钻到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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