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顿时感觉背上一痛,躺在地上哀嚎。
这个司徒剑南,下手实在太重了,是想将他摔成残废吗
“宋远,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窥觊江小柔,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更不会念及我们小时候的意你如果真的为江小柔好,最好给我收敛点”
说罢,头也不回地朝地朝楼上走去。
宋远爬将起来,冷声笑道“小时候的意司徒剑南,从小到大,你顾忌过我们之间的意吗你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男人,这样的从何而来更何况,像你这样没有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女人江小柔要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会和你这个冰冷的人在一起吗你一不把小柔交出来,我一不会让你安静”
宋远突然像个女人一样,心里有了一丝的心酸。
为什么江小柔碰见的,恰巧是这个没有心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还是他宋远一时间打不败的男人
“你要是想看见她哭,尽管到处去张扬她是我买来的奴隶”
司徒剑南走到楼梯的最高层,回头冷冷地警告着宋远。
说完后,头也不会进了房间。
宋远闻言一怔。
他说,江小柔,是他买来的奴隶
他和江小柔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交易
“萧少爷,你如果真的想要帮助小柔小姐,以后小柔小姐的事你就不要的插手了,你一插手,总裁会对小姐更狠,萧少爷,你还是把今天的事都忘了吧。”
小李走到宋远边,伸手拉着宋远起来。
宋远手摸着被摔得生疼的股叫“他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他”
小李顿时无语,轻轻叹了口气说“萧少爷,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小柔小姐的事您就别管了,要知道到目前为止,全亚洲还没有一个人能拿我们总裁怎么样,我送你回去吧。”
小李拉过宋远的手,要扶他走。
宋远却是一把甩开他的手道“我就不信司徒剑南能这样只手遮天,他这样虐待小女孩,是犯法的他就不怕坐牢吗”
小李当下就表示和一根筋的宋远说不下去了。
不顾宋远的反抗,硬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边走便劝他说“萧少爷啊,你现在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总裁已经将你在蔡元章的公司除名了,目前潍城大型的公司好像都没有你的容之地了,总裁就是怕你闲着没事扰小柔小姐,便想让你离开潍城。”
这下宋远不干了,再一次甩开小李的手喊“凭什么啊,他凭什么这么做啊”
“你给我回去问问他是不是想恢复封建帝制,想当皇帝,凭什么他不仅cāo)控了江小柔的人生,现在又来cāo)控我的人生他这样子,像是我表哥吗我们之间还是有血缘的啊”
“要是没血缘,估计你早就不在世上了”
小李也实在觉得宋远这人着实太过啰嗦。
将他塞进车子里的,说了声“路上注意安全”后,便奔回去,径直关上大门,往冷宅走去。
司徒剑南平复了一会激愤的心,坐在边望着脸色依旧不好看的江小柔。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现上面的烧已经退了。
她这一病,冷宅更显安静了。
司徒剑南起洗了个澡回来,钻进被子里,手刚刚滑进她的领口,发现她上全是汗,像是被水浇了一样。
司徒剑南顿时兴趣全无,抽挥手,起,横抱起江小柔,朝浴室走去。
他最见不得脏了,这女人一汗,的确是弄得他没有办法睡觉,索给她洗个澡。
司徒剑南动作很轻,没有要吵醒江小柔的意思。
简单地给她冲了汗,又抱着她回房,将房间的空调调到了最高温度,以至于两人躺在上不盖被子都没有觉得冷。
司徒剑南侧着胳膊躺在江小柔边,忽然想起宋远说的,她不像是自己玩过的其他女人。
司徒剑南忽地一声冷笑,至今,他玩过的女人,好像也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已。
他自小就活在仇恨里,对女人不感兴趣,但这个女人不一样,她是他报复的工具。
他愿意玩她,其实还真的多亏了江富国那个老家伙
尽管后来知道她不是江富国的女儿,但他已经无法罢手了。
错就错了吧,反正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
但她的心呢
司徒剑南想到此,心蓦地一紧。
温正,温正是住在她心里的那个男人
要如何才能让这女人心里取代温正,从而只能剩下自己
这样的想法一下子充斥着司徒剑南脑海。
他的眼神忽地瞟到江小柔盖着薄被的肚子上。
若她肚子里的孩子叫自己爹地,那么这个女人,是不是能被自己囚在边一生一世
这一生即便她不自己,她也无法温正
手窜到被子里,缓缓覆上她温软的肚子,软软的,小柔的,滑滑的,摸起来好舒服。
好像,孩子都是从母亲这里孕育出来的。
那么,如果他想要孩子,是不是说明,江小柔的肚子,将会他儿子栖之所
司徒剑南的手掌轻轻地在江小柔的肚子上磨砂着,细细地摸了好几遍以后,食指开始在她的肚脐边上画着细小的圈圈,忽然像个玩泥巴的孩子般,食指一遍遍地围着她的肚子画着圈圈。
这个女人是她,让她怀个孩子,是理所当然的吧。
司徒剑南想到此,突然一怔。
他现在怎么动了要孩子的念头
他最讨厌那些哭哭啼啼,又脏兮兮的东西了,以他的脾气,估计生一个会弄死一个。
可现在好像哪里不一样。
他迫切的想要个孩子。
但以江小柔的个,她会这么乖巧的为自己生个孩子
司徒剑南在心里细细寻思,该用什么方法,让这个女人心甘愿的为自己生个孩子,从而用孩子来拴住这个女人。
他瞟着她的眉眼,忽地发现她的睫毛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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