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唇,拉回自己的思绪,闷闷的出声应:“是下午开始不舒服的。”
“突然发烧的吗?”
“恩!”司徒斋点头。
独孤剑南翻了这孩子的病例,发现这孩子前面有不少这样的发烧诊断记录。
上面都写着生理发烧。
应该不是病理的,于是,便看着满目慈的司徒傲道:“生理发烧,发烧的时间有点长,我的建议是马上打抗生素,如果发现及时,其实可以出退烧药,但现在估计不行了。”
司徒傲闻声,忙下决定道:“那好,就打抗生素吧,再烧下去,我害怕会烧成肺炎。”
“行,也不给你开病房了,你让孩子躺这上吧,我出去配药。”独孤剑南起,迈着步子去了配药房。
司徒傲抱起司徒斋,将他放在上,坐下来,攥着他的小手,满目慈的道:“司徒斋,不要害怕,你这是生病了,肯定很难受爸爸知道,爸爸在这里陪着你,哪里也不去,司徒斋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一定能过去的,爸爸陪着你,你不要怕。”
看着儿子难受,司徒傲心里更加的难受。
他不尤佳人,对她半分感都没有,但他很这个孩子。
可能是从小就生在单亲家庭,从来没见过父亲,也没有享受过父的缘故,他就格外心疼没父亲的孩子。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亲骨头。
他不想让司徒斋变成第二个可怜的自己,让他享受不到父亲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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