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鹗猛喝了一口酒后,将酒杯重重的顿在桌子,愤愤的说道:“朝廷待吾父吾兄不公,小人安居庙堂之,忠义之人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气愤。那些个人除了卑躬屈膝,阿谀媚之外,有何本事?真正阵杀敌还不是要靠我等武人。”
“住口,酒喝多了,滚回去醒醒酒再来。”陈鳖训斥道。
赵忠信连忙劝道:“陈鳖兄不必如此,我等兄弟喝酒,有甚么话不能说的?何必在意这些?不过陈鹗兄说的有失偏颇,武好两条腿,缺一不可,能治国,武能安邦,但也不能说武人不能治国,人不能安邦了?为何世人总是将、武划分的如此泾渭分明的?
春秋管仲,乃治国之能臣,辅佐齐桓公,成为春秋第一霸主,成了一番霸业,实乃自古到今第一明相,世人只知管仲擅长治国理政,殊不知管仲自幼武全才,特别是箭术更是超群,差点将齐桓公射死在箭下,管仲箭术当世难寻对手,实乃世之楷模也。”
陈鳖点点头道:“贤弟所言甚是,本朝太祖英武圣神德皇帝也是武艺超群,我等武人除了阵杀敌外,也应学习治国之道。”
赵忠信微笑着没有说话,崇抑武是赵匡胤时候的国策。
“墙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粗鄙武人,也配谈治国之道?”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从临近的一桌传来。
赵忠信等rén dà怒,转头看去,只见邻桌的几个儒生面带不屑的神色看着赵忠信等人。
冉彪指着那说话的,长得尖嘴猴腮的儒生喝到:“我等在此吃酒论事,关你等何事?刚才是你说的?”
那儒生道:“是我说的,怎么了?难道不是吗?你们知道甚么是治国之道吗?是以甚么学说治国?道家?法家?还是墨家?哈哈,还是以刀枪棍棒治国?”
冉彪顿时哑口无言。
那儒生见状更加得意,摇头晃脑的说道:“甚么是道家?法家?墨家?儒家学说你知道吗?怎么?不服气?打我啊?”
“呯”赵忠信一拳砸在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冉彪、陈鹗、洪明远见赵忠信动手了,于是也不客气去将那儒生按在地一顿猛锤。。。
半柱香后,赵忠信起身拍拍手道:“这种要求我此生倒是头次见到,陈兄、冉兄,你们说是罢?”
“哈哈哈哈,是啊,赵兄,这种要求咱们怎能不满足他呐?”
“君子有chéng rén之美,俺虽不是君子,可也愿意效劳。”
陈鳖也笑着摇了摇头,喝了一大口酒。
那尖嘴猴腮儒生从地起身,捂着青紫流血的鼻子道:畏畏缩缩的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子云。。。”
“呯”赵忠信又是一拳砸在这儒生的鼻子。。。
“你他奶奶的还骂人?亏你还是饱读诗书之人,出口成‘脏’啊?”
。。。。
“赵兄,此别过,殿试再会,到时候我可不会相让呐。”
“哈哈,诸位兄弟,彼此彼此。”
经过此事,赵忠信与兄弟们的感情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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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是甚么人干的?”
“林首领,小人在河看见那领头的是云顺社的二当家王仲贞。”余德福哭诉道。
“云顺社。。。”林二娘恨恨的道。
赵虎大怒,吼道:“娘,儿子这去召集人马找他们算账去。”说完转身往外奔。
林二娘忙道:“虎儿,站住,慌甚么?这笔血债早晚喊他们还回来。”
林二娘接着说道:“三哥儿,你先去安抚下他们的家人,多加抚恤。”
张豹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德福,你看清楚没有?真的是王仲贞领人干的?”
余德福答道:“首领,绝对没错,当年俺爹江里打鱼回来,是他带人连船带鱼给抢走了。”
林二娘点点头道:“你去罢,好好养伤,虎儿,多给点银子。”
余德福谢了一声下去了。
张龙看到余德福出去后,问林二娘道:“娘,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
“嗯,这事先找两位副首领商议罢,对了,金沙岛的事你调查清楚没?”金沙岛是一片岛礁群的统称,位于东南沿海。
张龙答道:“娘,儿子正在调查,还没有结果。”
“嗯,这事你要抓紧,我总感觉有甚么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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