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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福禄大掌柜很满意自己今天白天在市场上买到的货,在完成交割之后,他就立即牵着这美丽女奴脖子上的链子,洋洋得意的把她带回了自己在甘州城外的营地。
“老爷这么快就回来了。”留守在营地的事略带诧异的向他汇报自己的工作:“我们从江南带来的茶叶和丝绸都已经出手了,有一个波斯商人一口就吃掉了我们五成的货,我和他说老爷回来后会去他的营地拜访。”
“这是当然。”福禄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茶和丝绸的生意只是捎带,勾栏的买卖才是大头。他这次过来还是要的要为宫里的那个大靠山挑选一些上等货色,贩卖杂物只是为了顺带赚点儿旅费罢了——反正在这丝路东头的要地,这两种东西是不愁卖的。
“老爷这次进到好的货色了吗?”事察觉到老爷的心不在焉,便问道:“晌午时分有几个西域的奴隶贩子过来打听行情,虽然有些域外白种,但都面黄肌瘦,饿的不成样子,也粗鄙得很……”福禄打断了他的话:“这事儿我已经了了,上午出去转了一圈,便遇着了一个好货色——待会儿老爷亲自去验验货色。嘿,可真不便宜呢。好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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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呀!”
放下茶盏,福禄便心急火燎的走出自己的豪华帐篷,一名腰间挎着圆月弯刀的侍卫把他带到了一个单人小帐篷里,朱丹正在被两个女奴往支撑着帐篷的圆柱上捆上去。
“可别勒出伤痕来了,你们这些蠢货。”福利心疼的叫了起来:“伤了就不值钱了!”两个女奴赶紧让开到一边,福禄亲自蹲下他那圆滚滚的身子,把她又重新捆了一遍:想当年他不知道用这三尺麻绳驯服了多少贞洁烈女,现在做起来也仍然是得心应手。只见他将那麻绳绕着朱丹胸前的丰满先缠了一个横着的“8”字形状,然后将麻绳的两端牵扯过她的胳膊翻转一周后捆在竖着的木桩之上。
这还没有完,他又双膝抵开朱丹的双腿,将麻绳从她大腿根下牵扯过来:那粗糙的麻绳死死地扣在她的臀缝中又被牵引到她的膝盖上绕了两三圈之后一直拉到脚上打了两个活结扣在脚踝之上吊了起来。朱丹就这样被迫大大的分开双腿,面朝着这个猥琐的男人露出自己的羞处,当真是要羞愤欲死了。
她的窘态,在福禄看来却是那么的可爱。他顺手摘掉了朱丹脚上的一双红色缎面舞鞋,将那白嫩的小脚放在手心之中肆意揉捏,另朱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福禄竟然将她那豆蔻脚趾一个个的含在嘴里,来回的吮吸。还用舌头舔着她的脚心,弄得她又想笑是又想哭。
福禄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向下舔了下去,舔到她的大腿之上。那里是极为敏感之处,仿佛是由一块痒肉一般,被他的舌头一抹,便笑得不拢了嘴。
“果然是天生媚骨。”福禄得意的道,他在青楼勾栏中经营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孩子天生就是应当被千人骑万人跨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眼前的这个尤物,虽然还有着处子的羞涩,但是却能落落大方的在人前舞蹈,这就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啊。
福禄的手分到她的胯间,朱丹被他捆得结结实实,两条腿都被悬空吊起,根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他摆布。福禄分开那紧紧夹着的两片花瓣,仔细的勘查着她那桃源深处,果然那处女的徽记还是完好无损,而从她那花瓣紧张的力度来看,福禄都可以想象男人的玉杵插入其中之后该有多么的舒爽!
可惜,这却不是他所能享受的了!自古以来织女衣不蔽体,耕者不能果腹,虽然是勾栏的大掌柜,却并不是每一个姑娘他都能有福分享受得到的,那些最好的,往往都要留给达官贵人,次一等的,头道汤也要卖个好价钱。福禄虽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能沾点儿便宜,但总的来说不过都是喝一口别人吃剩下的肉汤,吃一口别人嚼过的馍,各种味,唯有自己才能晓得清楚。
细细的检查过之后,福禄又拿出一根勒口的木棍塞在她的口中,这样若是想要咬舌自尽或者呼人来救也是不可能的了。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他才撕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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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本来就没有几块破布的胸襟,让那一对被紧缚着的白兔彻底暴露出来。
朱丹红透了脸,但却又丝毫挣扎不得,她越是想要抗拒他的魔手就只会越让自己胸前的丰满突出,好像是自己送上门去一样。
福禄的手指头按了按她那坚硬的乳头,朱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到这样敏感的地带,为了摆脱他的魔手,竭力的试图摇摆身子,但是却没有想到乳头却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坚挺,乳房也似乎莫名的胀大了起来。
“以后可以考虑在这里穿一个金环,这边穿一个银环。”福禄弹了弹她的两个小樱桃,这言语可把朱丹吓得魂不守舍。福禄想了想之后,从自己怀里摸出来一个奇怪的银链子,之间那银链子的两段各有一个可以被扭杆调解的圈圈。他涎笑着对朱丹道:“这可是个好玩意儿,是波斯国传来的宝贝,今天可就给你用上了哦。”
尽管朱丹拼命地扭动身体,但福禄还是毫不留情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边乳房,大手将她的乳房捏的生疼,挣扎的力道也不由得小了下去。福禄便借着这个机会将银链子的一段的圈圈套在了朱丹的左乳头上,然后收紧了扭杆。圈圈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把她的乳头死死地咬住,朱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好像被夹子夹住了一样发疼,不由得呜呜的哀叫了起来。福禄对她的痛楚充耳不闻,又捉住了她的右乳,紧接着将银链子的另一端也扣了上去。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福禄又将手伸到她的腰际之间掐了一把。一边欣赏着她竭力扭动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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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将手指慢慢的滑向她的溪谷。
朱丹只觉得胸前的樱桃被这奇怪的装置夹得生疼,下面那私密之处还在被男人的手指不足的侵犯,她的脸色从羞恼的怒红逐渐的变成了古怪的嫣红,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从表示抗议的“呜呜”声音,变成了迷醉的哼哼声。不知不觉,她的双股交替呈现出放松和紧张的状态,你那原封未开的花瓣时而将福禄的手指紧紧夹住,时而又变得虚弱无力,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娇嫩的蚌珠的时候,朱丹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皮肤也紧张的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福禄一边用手摸着她的溪谷,一边凑过去舔舐着她的乳房。朱丹呜咽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抵抗,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全沦入狼爪的羔羊,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好香,好香。”福禄一边舔着她的脖颈,一边搓揉着她的乳房,口水在她修长的粉颈上留下长长的痕迹。朱丹试图扭过头去抗拒他的侵犯,好在福禄并不在意她这些微不足道的行为,而是又转移了注意力,一边搓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伸手去捏着她的小脚。
“姑娘,觉得很舒服是不是。”福禄一边把她那丰满的乳房搓揉的好似面团一样,一边道:“将来你还可以更舒服,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朱丹拼命地摇着头,但福禄的手指又进入到她的溪谷之中上下摸,果然她反抗的动作就又小了不少。福禄知道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姑娘,天生下来便是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她们的本性便就是如此。
福禄并没有更多进犯的意思,他只是稍微试探了一番之后就停手了:“果然还是个原装货,还需要好好的调教一方。”他吃力的站了起来:“这一趟总算是不虚此行。”
洋洋得意地离开之后,福禄还是想起来了事的那些话:“嘿,给我安排好时间,再准备些不值钱的东西。我要去那个波斯佬的营帐里坐一坐。”
黄芷芸刚一回到吕家,就被个管家模样的请了过去。只见吕德已经换了一袭便装。他见到这个自己眼中的小丫头走进来,仍不免板起脸,端起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孔雀啊孔雀。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缺钱只须对伯伯说一句便好,何故要来这么一出?把自己的丫鬟丢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你可知道那福禄是何等样人,他是勾栏的掌柜、青楼的当家。一个女孩儿落到他手中还能有好?”
“我是故意的。”黄芷芸很悠闲的样子,吕德从她的脸上或者肢体上都看不出任何紧张或者担忧的样子。
“这孩子又不是笨蛋,虽然她看上去傻咧咧的缺心眼。但我相信在扇子门那种鬼地方潜伏十多年活到最后的,绝非只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是她现在还有些稚嫩,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起来,成为我的同伴。”黄芷芸端起一杯茶:“我不需要丫鬟,我只需要旅途中的同伴。”
“说道旅途。”吕德坐在她对面:“你已经放弃劝说我,决定去找那传说中的东西了吗?”
“当然没有,只是我不愿意就在这里浪费时间。而且我相信,您一定会加入的——您一直想要我,不是吗?”
吕德皱了皱眉头:“如果你甘于和后面那些歌姬一样沦为我的玩物,并寄希望以此来换取我的加盟,那么你的算盘就是打错了。”
“不,不,不。”黄芷芸晃动着手指头:“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征服我的机会。如果你不能征服我。那么你对圣教就没什么用。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实力,将我完全的征服,那么,我想你得到的不仅是我。”
吕德的目光敛聚了起来:“我想要的,可是很多,很大,很重要的。”
“长老,我一直都很赞同您的那句话圣教的教唯有才者居之,第一代教——愿真神保佑他的英灵,他之所以选定了云霞教,并不是因为她与他有多亲近,而是因为云霞教的能力,这段历史,您比我更加清楚。”
“当然。”吕德轻声道:“对于云霞本人的能力,我一向很佩服,除了她最后的那一段时刻,我不得不说,女人终究还是有弱点的,所以,我们有一个女的当过教就够了。”
“正因为如此,某人以为凭借自己的血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那个位置,我认为是很荒谬的——这不是一家一姓的产业,而是三代人的理想和奋斗,是大家共同的财富。除非她能够展示出她继承于她母亲的除了相似的容貌之外还有同样杰出的能力,我是不会承认她有任何超然于兄姐妹的地位。我的这一点意见,也同样可以代表钱长老、马长老和冷长老的意见。”
“我很高兴,他们在二十年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吕德举起双手:“还好,古语说得好,朝闻道,夕死可矣。他们能够在这样一把年纪上幡然悔悟,不算太迟。当然,如果他们能够拿出更进一步的举动来,而不是只在嘴巴上说一声就更好了。”
“他们也在同样期待您作出实质性的举动,而不是在甘州和舞女厮混。”黄芷芸尖锐的道:“您所拥有的,比他们所有的要多出十几倍,但您却无所作为。而他们,已经在一年的时间里颠覆了好几个江湖门派,重建了总坛。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圣教在中原的声势又会壮大起来。”
“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只会等来是覆灭的命运。再一次!。”吕德点着自己的脑袋:“小丫头,我是经历过那些事情和那些日子的人。你的虚言恫吓吓不住我。你们没能拿下天下盟,这是你们最大的敌人。那些小门小派,根本无足轻重。少林寺还在,真武派的道士们也都还在。只要天下盟没有倒下,他们随时都可能团结起来,再来一次十大门派的围剿。而且,你们对恒山派的进攻似乎也并不顺利,死了太多人,你们还剩下多少人?两个月的功夫扩张了这么多,该用尽你们这二十年里全部的积蓄了吧。你们所有的拳都出完了,但对手还没有倒下,危险啊,危险。”
吕德盯着对面的黄芷芸:“你可以继续镇定,但再过两个月,天下盟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你们那所谓的总坛的时候,你便一文不值了。到那时候,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收留下你,就像收留一条狗一样,而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在把你最后一点可用之处榨干之后,再丢给我的新朋友们。”
黄芷芸微微阖上双目:“很有力的威胁,您完全说到了我的软肋。如果不是我经历过许多更恐怖的事情,现在已经双膝发软,匍匐在您的身前了。不过我的意志力比您想象的稍微坚强那么一点点,而且。您知道的,您距离您想要的,只有那么一步之遥。”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花香扑入到吕德的鼻腔之中:“展现您的力量,向全天下显示您的伟大,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圣教教徒都会臣服与您,真正拥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圣徒,我的教。”
她的嗓音仍然那么甜美,吕德的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做到了东支的那些白痴们做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狗们一个个横尸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入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道士们也丝毫没有仙风道骨,只有奴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的信物,迎着风,大声的高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回到眼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口似乎有些低,她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一对饱满的果实——诱惑,美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
他忽然咬住了嘴唇,疼痛让他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你许诺的,很美好。但是我已经太老了。”吕德坚定地站起来,把她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柔荑放开:“丫头,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坚定。”
说完这话,他便离开了,多一刻也不敢多和这个魔鬼的女儿相处:他或许可以征服整个武林,但是这个女人却可以征服他。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否则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成为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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