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言远远地站在一处，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林灵缓缓地坐起来，看了看边上的夜言，又看了看屋内的环境。
“这里是哪？”
“人是不是你推下楼的？”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林灵一怔，本来还算和缓的面色顿时冷艳了起来，人也站了起来。
“看来你们都怀疑是我把人给推下楼的。”林灵说着，便把目光转向落地窗外的世界。
此时已经是夜幕之色，外面的世界灯火灿烂。
实则，夜言选择自己一人独自面对林灵，一是因为在自己的底盘闹出人命，他必须要管，二是因为死的人是自己的助理，林翰的女朋友，凭这点关系，他也必须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是因为，他夜言也隐隐希望能从林灵身上，寻得一些自己所期待的别样答案。
“难道不是？”夜言反问道。
二人的距离有些远，屋内的灯光也故意调低，而在林灵眼里，夜言的身影的一半隐在昏暗处，莫名给她一丝丝从来没有过的冰冷感。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随后，夜言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
久久没有回应，没有半点动静，仿佛也没有呼吸一般。
就这样，静静地盯着林灵看。
“我信。”
这个声音，犹如来自一个世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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