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迟莞，“诶，你怎么突然心情不好啦？”
迟莞摇头，感慨一句，“没有心情不好，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怎么就那么不愿意面对现实？”
秦梦妮给她倒茶，“刚刚那女人？她谁啊？”
迟莞喝茶，说，“我同事。”
戴倩雯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迟莞又摇头，“算了，别人的事情，在这讨论显得我们很三八，不道德。点菜了吗？”
“点了点了。你看看要再加点什么。”
戴倩雯把画好的菜单给迟莞，迟莞拿过去，“说好今天我请客，不许跟我抢。”
戴倩雯蹙眉，“那不行，aa，每次都这样像什么话！”
迟莞抬头看她，“哪有每次这样，我都工作好久了，还没好好请大家吃个饭呢。”
“呵呵。”
吴锦悦眨眨眼睛，咬着筷子，“那我也工作好久了，要不我请吧？”
“……”
迟莞被打败了，咬着唇睨她。
最后秦梦妮打圆场，“今天就让阿莞请吧，我们四个，一人请一次，这样就可以啦。”
戴倩雯呵呵地笑，接受这个提议，“我觉得好。”
女孩们在餐厅吃了顿好的，然后去电影院看电影。
电影票是吴锦悦单位发的，五一的时候发了好几十张，根本用不完，一天就盼着跟舍友一起来看电影。
今天看的是科幻片。
八点开始，十点结束。
从电影院出来，商场都已经打烊了，得从偏门出去。
深夜a市的街道，十分宁静。
路边不时有出租经过，都载了人。
最后打的网约车。上车前戴倩雯把车牌号和司机的照片发给了郭杰，以保安全。
司机面对客人拍照，笑眯眯的。最近出了那么多网约车犯罪的新闻，司机对此行为表示理解。
到家后各自洗澡，睡觉。
迟莞上床之前看了一眼手机，有顾历南的未接来电，六个。
她没有回过去，主要是看了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只给他发了个消息：跟舍友看电影去了，手机静音。
过了一阵，对方回她：早点睡，以后不要那么晚。
迟莞没再回复对方。
黑暗中，眨了眨眼睛。她能想象出顾历南对她说“早点睡，以后不要那么晚”这句话时的表情，和语气。
有时候，他真像爸爸。
以前，仲曦也是这样。
……
次日早晨，迟莞在办公室和胡湘打照面。
哪怕胡湘上了妆，涂了很厚的粉底，迟莞还是看得出她眼睛有些肿。
想关心几句，又觉得对方并不需要自己的关心，也就打消了念头。
上午大概十点半，是单位很多同事加餐的时间，通常这个时候迟莞要是饿的话会吃一些小零食，但今天抽屉里的零食没有了，她打算叫个外卖，喝杯奶茶。
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
是陌生号码，迟莞不记得见没见过的，心想可能是哪位客户，也就礼貌地接起，“您好。”
“太太，我是许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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