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两天,我现在就是传话去。”
雪见呆呆的看着这个说做就做的二师兄,还真是二师兄的性子啊。
说道这个二师兄,雪见就想笑,此二师兄,彼二师兄。真是不一样啊,哈哈哈,哪天有空了,给他们讲讲猪八戒的故事,估计,到时的表情可丰富了。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气得追着自己打啊!
想到这,雪见自己都笑了。
晚上,梁声越再次携陈守备过来找雪见,雪见的一些看法对他们来说,很是重要。没想到来了才知道老师回来了。激动得梁声越当时就跪下扑在胡先生的膝上哭了。
谁都没想到这个平时冷静处事的梁大人这么没面子的就当着众人就哭了。就是胡先生也没想到这个女婿比女儿还想念着自己,一时也感动得红了眼眶。
雪见倒是理解小舅的心情,最近的压力有些大,自己不能保下孩子的安全,还得寄在雪见这里,而现在所做所为,都是用一家人的项上人头赌的,赢了,可能官及极品,输了,可能就是九族性命啊!这不是一般的压力,小舅这几天的脸色都不好,一看就知道没休息好。
雪见拦下了要去劝劝的小舅母,让小舅哭哭也好,有时,哭就是一种释放。
良久,梁声越才抬起头来。还抽泣着道:
“对不起,爹,我失态了。”
胡先生其实也明白梁声越这么失控是因为什么,但一个老学究就是老学究,端正了样子道:
“声越,你可是一府之父母官了。得有个担当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心中自是有数。按对的做,不管结果如何,家人们都不会怪你。”
梁声越重重的嗯了两声,点点头,这才站起身来。重新整理一下衣冠,正经的再给胡先生行了个礼。然后才转身对陈守备道:
“让你见笑了。这是我的先生,也是我的岳父大人。远出游学,没想到今天回来了。”
陈守备在这个府城上也是呆了几年的人,自是认得这位有名的先生胡先生。也是上前行礼道:
“见过胡先生,我家小子还是胡先生之弟子呢。还在念着先生怎么没教书了。原来先生是去远游了。”
胡先生也是起身回了个礼,大家才重新坐下来。简单的聊了两句后,梁声越突然道:
“雪儿,你上次说的要寻的那个人,找到了,就是我们庆阳辖内的一个村子里的人。现在那家人还在,只是老母病重,可能也是时日不多了。据说也就念着这个儿子。继父对外总是讲当年不是真的要赶走孩子。只是想让孩子更争气些,能干些,可能说话是重了。还有个弟弟。成了家两三年了。家境内不太好。”
“我也没让人去说找到这个人了,只是回来给你说一下再说。”
“真的?真的找到了?那可好了。我立即给他们回信去,说人找到了。盼着他回家,看他怎么办。”
沈三柱是看出来了,陈守备来这里,肯定也是找雪儿有事的。不由就跟梁成芳使了个眼色,梁成芳懂了。就轻声跟母亲道:
“娘,不如我们去后堂看看孩子。让他们聊他们的事,我们也听不懂。”
和章氏坐在一起的小胡氏也是懂了姐姐的意思,站起身来扶起婆婆,对父亲道:
“爹,你和声越他们再聊聊,我们去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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