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时,宋桥江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有些惨白,他看了眼温晴又看了看远处搁在地上的黄酒,再次道,“姑娘,能将那两坛黄酒拿出房外理我远一些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所以我从小就讨厌酒,很多人都说酒的味道是香的,但我并不觉得,我觉得酒的味道很恶心,令人作呕!”
温晴没说什么,将那两坛酒拿出地下室,虽然她不喝酒,但她对这种家里有人酗酒的人从内心里深表同情,因为这在她身上也有过这样的例子!
她发小的爸爸就是常年酗酒,喝醉了后就发酒疯,打她妈妈,最后搞得妻离子散,她发小就很讨厌喝酒的人,并在自己以后的婚姻规划中给自己定了一条死规则!坚决不找喝酒的男人做男朋友!
从宋桥江刚才的回忆看来,宋桥江的父亲给他印象并不好,他只是没有说出来,他恨他的父亲,也恨他父亲喜欢的有关的一切!
温晴再回到验尸房的时候,让她有些意外。
宋桥江并没有接着继续讲下去,似乎在等她回来!
他问道,“我刚才讲到哪了?”
谢宇提示道,“讲到那个算命先生说可以帮你,让你的染布坊起死回生,成为洛阳城第一染布坊,他帮你做到了!是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此时的宋氏染布坊,就是洛阳城第一染布坊!
宋桥江点了点头,“他说那话的时候,我是不信的,谁会信?换做你你会信吗?而且还是一个算命先生说的,算命先生懂染布吗?”
“但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下意识的问他,你怎么帮?这需要多少钱?”
“如果他开口要钱,我便不再搭理他了,因为那时我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我半文钱都不会给他!”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摇了摇头,他不要钱,或者,等我的染布坊成为洛阳城第一染布坊后,再付给他酬劳,他还跟我说,让我不要担心,他索取的酬劳不会很离谱,是我能力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的!”
“我半信半疑,最后答应了他,因为我真的非常想保住我的染布坊,其次,这似乎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要钱!”
“他教给了我一个方法,我按他说的做后,果然染出来的布鲜红艳丽,布匹上的飞禽走兽经过染料上色后,就仿佛活过来一般,我染了那么多年的布,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布,这些布,一定会有人喜欢的!果不其然,第一批布才一出炉,便被一抢而空!”
楚云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教给你的方法是什么?”
宋桥江忽然就笑了,道,“大人,这方法可是我宋氏染布坊立足洛阳城的根本!是个秘方,大人想要布匹尽管开口,这秘方,可不能说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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