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穿的还是在怡红院里做工的粗衣麻裙!感觉就是一块麻布随意剪出一件衣服的形状,相当的寒碜!
她看到一家名为“爱穿”服饰的卖服装店铺,便走了进去!
然而刚进去,便看到几个客人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放着几件颜色各异的丝绸裙子,然而他们谈论的焦点却不在那几条裙子上!
一个胖一点的女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宋家出事了!”
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接道,“可不是吗,今早我还见着了,官兵从宋府抬出了很多尸体!”
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打断两人,发言道,“我有一个外甥就在刑部任职,这事我最清楚不过!据他说啊,宋家上上下下十八口人全死了,是早上送菜的商贩在送菜的时候发现继而报的官!他们一大早进去的时候,都觉得奇怪,在现场没有发现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我听我外甥说,他们一大早进到宋府里面,发现那些宋家的人啊,全都都僵住了,有的人在吃饭,有的人在陪小孩过家家,有的人在厨房熬汤,有的人在交谈,有的人脸上还挂着笑,仿佛在下一秒,他们便会重新动起来,继续未完成的事!但事实上,他们保持着那种僵硬的姿态!其实都死了!”
稍微年轻的姑娘叹气道,“哎,宋家是得罪了什么人吗?竟遭如此灭门!宋员外可是个好人,每次地区爆发灾情,宋员外都会捐不少银子的!”
最初那个稍胖的女子也叹气道,“听说宋家有一位小少爷在外游历已有一年有余,不知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因为这次游历,他躲过了一劫,可是游历归来后,又该如何直面发生的这一切?家里遭遇这等飞来横祸,乃大不幸也!”
年纪稍大的妇女摸了摸桌子上丝绸裙子的布料,又道,“看来,这辈子都没机会穿上宋家染坊出品的布料了!”
稍微年轻一点的姑娘笑道,“姐姐你可真会说笑,宋家染坊染的布料那可是直接进贡宫中的贡品,都是给达官贵人穿的!他家的布料哪里是我们这些平民可以接触的到的?”
年纪大一些的妇女回道,“好歹有个念想不是?宋家被灭门了,现在连个念想也没有了!”
稍胖一点的女子道,“说到宋家染坊的布料,他们染出来的布匹,当真绝了,颜色娇艳欲滴,却不落俗套!每一尺每一寸布,搭配什么样的颜色,哪几种颜色,都能做到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厘不少!尤其是经过点缀的飞禽走兽,仿佛活过来了一般!”
年轻的姑娘道,“可不是吗?听说宋家有一套不外传的染布秘法,他们家染出来的布匹,就好像有灵魂一样!任谁见了都会喜欢!”
稍胖的女子道,“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啊!你布染得这么漂亮,宋家这不是明显不给其他染布坊活路!这次不出事,早晚都得出事!”
年纪大一些的妇女立刻道,“呸呸呸,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话要是传到赵家染布坊的耳朵里,免不得给你安上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将你送官!”
稍胖女子倒是对此一点不担心,道,“宋家染布坊染出的布料是专供宫中,而赵家染布坊出品的布料则是面向平民,两者有什么关系!”
年轻一点的女子道,“话虽如此,但服装穿着的风向标来自哪里?还不是来自于皇宫贵族,单凭这点,就没人能跟宋家比!”
稍胖女子再次叹气,道,“那这次,皇宫贵族肯定很愤怒吧,这是当着皇宫贵族的面,不仅将他们裤子给扒了,还顺带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年纪大一些的妇女道,“相当的愤怒,我听我外甥说,朝廷特命刑部的李遂李大尚书亲自督查此案!”
稍胖女子这时撇见了进店铺的温晴,碰了碰那个年轻比较年轻的女子道,“行了!别说了,有客人来了!”
年纪较轻的女子也看到了温晴,此时的温晴正在一排排衣服架子前看似随意的挑选衣服!
年轻女子忙上前招呼道,“客官,有没有看上的衣服,本店衣服物美价廉,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温晴挑了两件,“把这两件给我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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