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林渊心善仁慈,此时却暗暗祈祷穆广厚和穆银川一起被害身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
赵卓言道:“找到了,也是我的两位先祖帮忙找到的,穆广厚当时初为人父,秦薏萝心存怜悯,放过了他,却以诡术留下一个印记。将来会协助血魔为患的那个人,心口处会有状似滴血骷髅的胎记。秦薏萝隐瞒了这个秘密,当今之世,只有双子门知晓。”
林渊好像傻掉了一般,半天站着不动。
赵卓言担心不已,想要劝慰之时,林渊突然怒吼一声,一拳打碎了数块寒冰,恨恨地道:“秦家被血魔诅咒,都是拜荀诚所赐。虎毒不食子,他怎么就能狠下心肠签下魔族血契,把女儿推进了幽冥鬼蜮。”
赵卓言极其认同林渊的话,身为人父,他将孩子看得比自己性命重要,比功名利禄权势金钱重要,他也认为荀诚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不可饶恕。
林渊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赵卓言道:“你也别多想,也许一切真的是巧合。穆长风心口处没有骷髅胎记,说明他和穆银川并无关系。”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渊双眼通红,莫名其妙地心烦意乱,“我为什么这么不安,为什么这么不安?”
电光火石之间,林渊想到了自己不安的理由。
那是在三年前的大年初三,穆长风在双花馆做客,被父亲强灌了几碗酒,醉的一塌糊涂。
林渊撸起袖子,切开从自闲庄远道送来的西瓜,穆长风眼神奇异,盯着他手臂上的蝴蝶胎记看了半天,突然道:“你的胎记是天生的,我的胎记是突然之间长出来的,狰狞可怖,不像你的胎记那么好看。”
往事一闪而过,林渊慌得心头乱跳。强行安慰自己:“长风说他突然长出的胎记很狰狞,不一定就是骷髅胎记,也许长得像蜘蛛,或者像蝎子,都是狰狞可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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