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酒精给她擦一擦,降温,还要重新上药包扎伤口,她的药我都从医院里拿回来了,就不劳您费心,先出去等着。”陈旭阳很自然地打开瓶子将酒精倒了一些在毛巾上,拿起白瑾年的一个手臂,认真细致地擦着。
墨宸夜退出去了,忽然又进来了:“你要给她擦身体?”
“嗯。”陈旭阳头也不抬。
“男女授受不亲。”墨宸夜的意思很明显,你是男的,就不能碰她。
陈旭阳似笑非笑地看了墨宸夜一眼,眸光轻忽而讥诮:“这话谁说我都信,可墨总说的真没多少信服力,虽然她不说,可是那些伤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
他顿了顿,冷意更甚:“若是没别的事还请您出去,我帮她擦完身体就出来,我哥是医生,我学过一点基本救护知识,也没你想的那么龌蹉。”
墨宸夜眸光闪了闪,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陈旭阳长吁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墨宸夜的气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强,不过是多看了两眼,竟然生出一层冷汗。
他擦了擦额头,放下毛巾,将白瑾年抱起来,解开她的衣服,指尖触到她光滑柔软的皮肤,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白瑾年很白,就像小说里描述的那种象牙白,还浮动着一层微润的琉璃光泽,可是有深浅不一的伤口,新的旧的,尤其肩上胸口,更是骇人。
陈旭阳呼吸一滞,心底无声叹了口气。
认真地用酒精擦拭她的身体,目光专注,并无任何异样,只是中途白瑾年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眨巴眨巴眼睛,又睡了,从那个时候开始,陈旭阳才真正感觉到了煎熬。
连着擦了两遍,确认温度降得差不多了,才找出她的睡衣给她穿上,这种伺候人的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得这么细致,陈旭阳给她盖好被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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