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夜的脚步蓦地顿住，他松开了白瑾年，有些无奈，“我真的没办法证明。”
“那有没有龙鳞之类的东西？”白瑾年也停住脚步，隔了好半晌才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感觉到墨宸夜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有些凶狠，甚至还带着恨意。
她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白瑾年有些无语，墨宸夜沉默片刻，声音无端端沉重两分：“没有。”
“一条龙连龙鳞都没有，那怎么能叫龙？你是在逗我吧。”白瑾年脱口道，却莫名的有些悲伤，脑子里晃过支离破碎的画面，她思绪有些乱，恍然听见墨宸夜自嘲的冷笑，说不出的悲凉和讥诮：“是呀，我现在不人不妖，怎么能叫龙？”
一片漆黑中，有道金光一闪而过，照亮了厚重的黑，墨宸夜转头盯着白瑾年的脸，眼神越发的复杂，他低低地说道：“我被我最好的兄弟背叛，他肢解了我。”
白瑾年顿觉自己被雷劈了一样，兄弟阋墙的戏码还当真是花样百出，连肢解这种残忍之事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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