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分你烦忧分你愁清凉的手抚上她的肩头:「悠蜜!」
她贪欢地倚向那清爽,氤氲的眼儿求救般地瞄向来人:「呵≈hellip;≈hellip;是你!」眼
睛睁大,她咬破自己的下唇,用尽气挣脱开他,「走开!走开!」
木溪的眼里没了以往的平静,他先是受伤地怔住,但见她向后栽向池水的刹
那,他跳下浴池,紧揽住她光裸的肩入怀。
不想见到他!讨厌他!挣扎,抓伤他的面颊,悠蜜下唇的血滴甩到他的脸上。
木溪费力将不作的她抱上岸,扯过干爽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裸身,将她放在
浴池边,紧紧锢住她的四肢,从没有过地失控喊道:「悠蜜!不要碰池水!我去
找他来!」
「呜≈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他的蛮力居然让她的身体起了更强的快感。她被干爽浴
巾紧缠着扭动身体。她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不要」,是不要他停止压紧自己,还
是不要他去找上来享用她!
他多用了几条浴巾将她缠紧后,便疾步离开。
松开自己破了的嘴唇,她的眼里流出憋闷了许久的泪来:她的身体总是能被
这样的甜酒或药水控制,渴求着自己不应该如此渴求的欲望≈hellip;≈hellip;
急促的敲门声和完全不似木溪温吞的声音大喊:「蔲大人!」
开门:「啧啧,木木,美人泪这种东西只养女人的身体,男人泡澡是没用的
≈hellip;≈hellip;」
不顾浑身湿透的衣衫,木溪上前握住他的右臂,急喘的声音断断续续:「悠
蜜≈hellip;≈hellip;浴池≈hellip;≈hellip;」一口血呕上喉间,他喉头一哽,垂头跪倒,捉着蔲睿衣袖的手
松下。
那双抚慰自己身体的手,好舒服。
她仰颈,溢出呻吟,软嫩身体更加倚向前方的药香,不住将自己的酥胸往那
平坦的胸膛上磨蹭。
「蜜蜜,睁眼。」唇吻着她闭的眼皮,飘渺的声音让她的耳朵好舒服。
紫色的眼睛,好漂亮:「蔲睿≈hellip;≈hellip;」是蔲睿,不是他,不是金眸的强势男人!
银色的长发散在浴池中,泛着美丽的光彩:「蜜蜜终于哭出来了。这几天你
就像个假娃娃般让人担心≈hellip;≈hellip;」
心口无数的话语想倾吐,她的眼泪如泉水般不断的涌出,还有她私处的蜜液:
「蝎≈hellip;≈hellip;我师父≈hellip;≈hellip;他们≈hellip;≈hellip;」
「我知道,我知道。」蔲睿一手按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另一手摩挲着水中她
分跪在他身躯两侧的玉腿。
湿润的眼睛眨眨,她定定看他。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风清就讲过你们的小仙岛?」抬手抹去她的泪水。
她总是忘了他的千年人参的身份呢。「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是游荡于三界
几千年,现任的天帝还要给我几分颜面,有什么事情瞒得过我?」
这许多天的无助,在此刻似乎有了依靠,她咬着唇,又准备再次喷泪,双唇
却被清醇的嘴巴堵住。
只是亲上,没有深吻。紫眸里流转着喜悦,他松开她的唇舌:「我曾经偷吻
过蜜蜜!这是第二次!」那时她在风清的床上≈hellip;≈hellip;
他是想转移她的伤心么?她看着他的指尖在她唇上一划,刚才的伤口便不痛
了,她探出舌头舔舔自己已经光滑如昔的下唇,自己也抬手摸摸,露出个浅笑:
「蔲睿好厉害≈hellip;≈hellip;」
蔲睿心疼地将手抚滑下她的颈项,视线也向下、与他的手指一起抚上她心口
的金蝎印记:「厉害的话,就能抹掉这印记,或者,医好你心里的伤口了。」
克制着小腹的灼烧,泪水再滑下她的脸庞。就算他医治不了她的伤,她依然
为着他的心疼而感动。捧起他的脸,梳理他的银色长发,她的脸贴上那已经千岁
但依然光滑的脸庞,嚅嚅地轻声问着:「蔲睿,你会一直陪着我么≈hellip;≈hellip;」自从下
了凡间,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贪心。她还是想等师父来接她;但她,太弱;
她一个人,不行≈hellip;≈hellip;所以,蔲睿,对不起,陪我吧≈hellip;≈hellip;
蔲睿微微颤抖,侧首吮着她的泪:「我是游荡在三界的千岁人参呢,蜜蜜想
要我陪,我当然要陪。那,蜜蜜呢?会陪我么?」
她将他的脸捧远一点,打量着他渴求的目光。他也孤寂了几千年,所以才无
所谓地游荡在三界么?微微点头,她献上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再吐出香舌扫着他
的唇形。
「唔≈hellip;≈hellip;」蔲睿眯上紫色眸子,将她光裸的身体搂向自己,学她的动作探出
舌头来,当触到她软软的舌尖时,他的舌头缠上她的≈hellip;≈hellip;
他学会真正的吻了么?她嘤咛着继续放纵身体的渴望,偏头躲开他的吻:
「我≈hellip;≈hellip;」他紧紧追来,再次吮着她的唇瓣不放,让她的话无法说出口!身体的
渴望让她有点恼火,轻轻咬痛他不餍足的舌头,她看着他退开了一些。
紫眸里燃烧着欲火,他耐心等她:「蜜蜜≈hellip;≈hellip;」
「那个美人泪≈hellip;≈hellip;」
「我知道。」他不耐地将她的双腿再分开一些。他在下水前就已经脱光了自
己,好让自己跟她裸裎相见,探手抚向她正在颤抖的花瓣,他一口一口吮吻着她
的红唇,喘息擦在两人胶着的唇齿间:「一滴美人泪可以养身,太多则会让女人
发狂。你用了一整瓶,还喝掉了几滴!噢≈hellip;≈hellip;」他再把她的舌头擒住吮缠上!
「嗯唔≈hellip;≈hellip;」她滴落浓稠蜜汁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分开,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温
热的□里,不自在扭动身体,她趁他急切换气的当儿,赶紧说着,「水!水进去
了≈hellip;≈hellip;」
「就是要水进去!」他的一手探入得越深,另一手则准备着自己的欲望,叼
着她的下唇欣赏她整个人沉迷于身体的渴望,「中了美人泪的毒,只需要美人泪
混着你的爱液和男人精液就能化解。」脸有些红,「蜜蜜,我想你已经了看出来,
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尽管知道男女交的过程,但还没试验过≈hellip;≈hellip;」
唔≈hellip;≈hellip;她感觉到了,千年蔲睿开始的吻法也是照猫画虎的方式。脸红透,她
将头枕在他的颈项间:「蔲睿≈hellip;≈hellip;好痛≈hellip;≈hellip;」
「我知道。」他分开她紧窒的蜜穴入口,同时轻声转述着自己的体验,「你
的蜜液好浓,在这池水中,我摸起来都粘粘滑滑的!」
现在他做研究么,干嘛说的这么详细≈hellip;≈hellip;她搂紧他的肩,小声嘟囔:「都是
这样的≈hellip;≈hellip;」
「是么?」眯上紫眸的蔲睿让自己欲望的前端抵住那入口,体味着纯然的肉
体相触,他低吟着,「反正我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今后也不会去碰其他女人。」
顿一下,继续,「所以,你说是这样,那就这样吧≈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他开始缓缓进入
她。
娇喘着,悠蜜感到蜜穴在矛盾地一张一缩。身体对那热柱渴望,让她羞涩地
偷偷扩张着甬道方便他的缓缓挤入;而那异物的入侵,又让她羞涩地含拢着他≈hellip;
≈hellip;
「你咬得我没办法进去≈hellip;≈hellip;」蔲睿皱着眉呻吟,按在她双臀的手尽力捉握着
那弹性的臀肉分开她的双腿,才进去了个头而已。有些气恼,但却不敢妄动了。
照这样下去,她体内深处的灼烧永远不会解除啦!咬牙,悠蜜扶着他的肩头
微微起伏着臀,每次都少吐出一些、多吞进一些,少吐一些、再多吞进一些≈hellip;≈hellip;
她以为她的动作很缓很轻,但在静谧的夜里,她身体起伏带动浴池的水「哗哗」
响着,她翘立起来的乳尖,也在他胸膛上滚动≈hellip;≈hellip;没几下,她已经气喘吁吁地趴
在他肩头。
食髓知味的蔲睿了然一笑,舔了口她耳际的香汗:「还剩下一半呢,我自己
来!」圈紧她的腰,他开始小幅度地上下顶弄着,让自己人参之根滑挤进那热烫
的深处,阂着眸,他不断地嘶声着她的名,「蜜蜜≈hellip;≈hellip;噢≈hellip;≈hellip;蜜蜜≈hellip;≈hellip;」
「呀!」她尖叫一声挺直了腰,眼睛发红地看着蔲睿的紫眸,红唇嚅嚅,
「顶到≈hellip;≈hellip;到底了!」
「还没!」蔲睿含吮上那红唇,握紧她的腰用力向下按的同时,他也最后一
个挺身!
「唔!」她整个身体几乎都在痉挛!那是从没有人进入的深度呵!尖叫被他
全部吞走,她的眼泪如体内的蜜液一般,潮水般席卷而出。
她的眼泪让他想怜惜她,但她的滚烫浇淋而下的蜜液却让他失控≈hellip;≈hellip;没有经
验的蔲睿哪里知道怎么克制自己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的肉柱如有生命一般,就
着她丰沛而下的蜜液、带着混有美人泪的池水,不断侵犯入她痉挛未停歇的甬道,
逼迫她接受着越来越粗壮的自己:「蜜蜜≈hellip;≈hellip;噢≈hellip;≈hellip;别哭≈hellip;≈hellip;」
美人泪,惹人怜惜;泪美人,又勾人凌虐!当年蔲睿研发出这滋养女体的神
仙水时随便起的名字,现在自己正深刻享受着!
「蜜蜜≈hellip;≈hellip;我是不是很长?」嘴角弯起,他有些自豪!「我是千年人参啊≈hellip;
≈hellip;几千前来长得,就是根啊!」这「根」字一出口,他更是狠狠一顶,惹来她腰
不自觉地摇摆想要甩开他!
「蔲≈hellip;≈hellip;蔲睿≈hellip;≈hellip;不要再进去了≈hellip;≈hellip;呜呜≈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那快意好强烈!悠蜜
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肩肉里!眉头紧锁着想要起身逃开一些,但他却加快了顶弄她
的频率,让她的胸肉更加快速地划着圈跳动!「够了!够了!」她摇晃着头,几
乎被那快感弄得死去了!
「好≈hellip;≈hellip;就来了!」蔲睿不忍她难过,吮着她的眼泪。他暂时停下动作,咬
牙将她掐入自己肩上的十指硬是掰开,维持深深的插入,他抬动她的一条腿,再
握着她的腰肢,就这样维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让她整个人旋了半圈,背对自己!
「呀≈hellip;≈hellip;蔲睿≈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够了≈hellip;≈hellip;」那肉柱在她细嫩甬道里的旋转,搅拧
得她小腹深处一阵酸、酸到了四肢!他却强迫她背对他站在水里!
「不行≈hellip;≈hellip;我要给你精液才能解了美人泪!」他的声音在发颤了,胸膛紧贴
着她细滑的后背,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被欲望侵蚀的模样──也许很丑吧!他曾
经见过些妖鬼人神的欢爱,在最后的最后,那模样让他觉得胃里异样翻滚。所以,
他不想她看到≈hellip;≈hellip;
她抚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拧眉承受着他最后的进攻≈hellip;≈hellip;那进攻时激起的
水声、自己胸乳不断跳动滑过水面的触感,夹杂着她的娇喃和他的粗喘,回荡在
这空旷的浴室里!
「可以了!」咬牙喊出一声,他搂紧了她让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下巴狠狠扣
着她的肩,他带动着她做着重重的颤抖,让自己第一次喷射出的精液深深打入她
的绷紧的体内!与她的爱液混杂、再与美人泪劈沥沥地作用,然后相销而去≈hellip;≈hellip;
待那快感缓缓消失,她的身体才软下来,虚弱地喘息着。
蔲睿依然没有放开她,听着她的喘息声,他静静体味着她那余波未尽的甬道
收缩摩挲他依然些微跳动的肉根≈hellip;≈hellip;脸红地发现自己刚刚半软的欲望,又在她体
内挺起。
眼睛睁大,浑身酸软的悠蜜半回头看他:「不,不要了!」
蔲睿给她个苦笑:「对不起蜜蜜≈hellip;≈hellip;可是,」他颓败地将她推向岸边,让她
趴伏在黑岩之上,他缓缓推动起自己的欲望,将她的湿透的长发拨到她的身前,
他膜拜一般地吻着那起伏的背脊,「蜜蜜≈hellip;≈hellip;再一次≈hellip;≈hellip;一次就好。」
悠蜜趴着摇头:「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
「来了≈hellip;≈hellip;蜜蜜,他们来了≈hellip;≈hellip;」他胸膛覆上她的后背,吮着她的耳垂。
他们?他们是谁?眼里染上惊慌,悠蜜有些挣扎,但双手却被牢牢制在了石
岩上!她的疑问还没问出口,敏感的甬道便察觉了他那「人参之根」的异样≈hellip;≈hellip;
4。10得了便宜还卖乖大约是从小就被蜂蜜滋养的原因,悠蜜的肌肤软滑
香腻。但现在,俯趴在她裸背上的蔲睿却肌肉紧绷,丝毫没在享受那肌肤的幼嫩。
「蜜蜜≈hellip;≈hellip;呵≈hellip;≈hellip;」
双手被制、身体被牢牢压在粗糙黑色岩石上的悠蜜,没办法回头看到他的表
情,从声音上听来,他似乎很痛苦。
不过≈hellip;≈hellip;她也很不好受呀!她胸前的红嫩乳豆,磨破了皮般地撕咬她的痛觉
≈hellip;≈hellip;身体尽管被满足过,但更多的渴望盘旋在她的小腹。□后的甬道更加敏感,
她察觉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在自行地蠕动!「蔲睿≈hellip;≈hellip;那是什么?」
「呃≈hellip;≈hellip;」蔲睿似乎难以启齿,他看着她的侧首,恼羞地贴着她白嫩的耳廓 ,
轻声说,「蜜蜜≈hellip;≈hellip;我没跟人交过,不知道交的时候那里会那样≈hellip;≈hellip;」
哪里?会怎样?喘息的悠蜜不安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身体却被更加牢牢地
扣在黑岩之上。
蔲睿的紫眸开始涣散,他的呓语仍然在继续:「蜜蜜≈hellip;≈hellip;这是我成长的一部
分,每年我在诞辰之日都会退回原形,他们仅在那时从我身体里出现陪我沐浴
日月华光,汲取天地灵气。没想到≈hellip;≈hellip;现在他们也会出来。蜜蜜≈hellip;≈hellip;不要气≈hellip;≈hellip;
忍一下就过去≈hellip;≈hellip;很快≈hellip;≈hellip;」
到底是什么?悠蜜还没来得及问出这句话,就感觉蔲睿开始了身体的耸动!
溢出她口中的只有呻吟,在寂静的浴室中伴着水声暧昧地回荡着,直到,她模糊
的视野中出现一双镶着金线的黑靴。
「蜜蜜≈hellip;≈hellip;好紧≈hellip;≈hellip;」继续享受她甜蜜裹缚的蔲睿似乎没有察觉到来人,他
含着她的耳珠,顶弄她身体的频率加快。
悠蜜咬着自己的唇,不让那一波波的快感侵蚀自己的情绪。
来人似乎也没准备打扰她们似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她不敢抬眼去看来人。但那具有无限压迫感的气势让她乱了呼吸,忍不住地
低叫出声:「啊≈hellip;≈hellip;蔲睿!不要!」
「他们说≈hellip;≈hellip;你好暖好甜≈hellip;≈hellip;」蔲睿眯着紫眸,更大力气地顶着那温热□的
□。
「不要≈hellip;≈hellip;」悠蜜睁大眼睛,呼吸骤停。那是什么?蔲睿的□上,似乎绵延
出无数小小的细须!「蔲睿≈hellip;≈hellip;不要!」她整个身体僵住。
「不怕≈hellip;≈hellip;蜜蜜,他们只是想碰碰你≈hellip;≈hellip;」沉迷于身体交的快感,蔲睿丝
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只想一直这么抱着她≈hellip;≈hellip;为什么她
要挣扎呢?为什么?
悠蜜瘪着嘴巴摇头,她不要!那种感觉很怪!明明她的甬道里密密紧贴和裹
缚着他的热柱,可滋生出的似乎有生命的细须,在两人紧密的空间里不断扩张着,
似乎在探她□内的所有秘密一般≈hellip;≈hellip;
几乎哭出来,她仰头乞求地看向黑靴的人,奢求他能做些什么。
冷哼一声,黑靴人缓缓半蹲下,金眸紧紧打量着她的脸,仿佛没看到这女
人正在被别的男人恣意亲昵着一般,他探出手,指背轻划着那绯红的脸蛋:「只
一会儿不见,又娇艳了几分呢≈hellip;≈hellip;」
脸被气得更红。她紧闭眼睛,躲开他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的位置有种
怪怪的酸涩:这个无视一切的蝎子,不是≈hellip;≈hellip;不是很喜欢她的么?他不是厌恶她
被别的男人碰过的事情么?怎么现在≈hellip;≈hellip;「呀!」下巴被死死捏住,逼得她不得
不抬起湿润的眼儿看他,微张的唇却因另一个男人的动作而溢出一下接一下的嘤
咛。
「这么难受,嗯?」金眸缩紧,揉捏着她的下巴,垂首盯着那倔强却带泪的
眼睛,薄唇嘶出冷冽的声音,「求我。」
「哦≈hellip;≈hellip;蜜蜜,喜欢么?好喜欢呢≈hellip;≈hellip;」身后不停抽动的蔲睿似乎根本没察
觉有人在旁观一般,只顾着享受自己几千年以来从未享受过的激情。
「痛≈hellip;≈hellip;」粉嫩□被前后摩擦在粗糙石头上,酸痛感不断折磨着幼嫩的水穴,
她望着那双蛊惑人心的金色眸子。真的么?只要开口求他≈hellip;≈hellip;只要开口≈hellip;≈hellip;
刚要出声,却忽而哑然。在她颤抖□里的细须们,似乎察觉了她的不适,在
蔲睿抽动的时候,开始不断或轻拂、或安抚、或推揉着她的肉壁!
「呵≈hellip;≈hellip;」好舒服≈hellip;≈hellip;身体的深处从未得到过如此温柔对待,舒适感让她忍
不住眯起眼儿,随着蔲睿激烈的前后动作而扭转起腰肢享受那细须的抚弄≈hellip;≈hellip;
金眸凛冽,他再次捏痛她的下巴,让她从享受中睁开眼,但这次那眼中平添
的妩媚让他拧起了眉头。薄唇抿紧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低嗤声:「淫娃娃!」
下巴被狠狠丢开,他站起,冷冷看着眼前的男女交欢。
彻底忽略掉身前的男人,悠蜜被残留的美人泪和□内部的抽动加按摩挑逗得
侧首轻声哀求:「蔲睿≈hellip;≈hellip;太深了≈hellip;≈hellip;唔!」红唇被吮住。接着,不论是他的热
柱或是他的细须,都开始统统探入她小腹更深的地方。那地方过于敏感,在他热
柱刚刚侵入的霎那,便溃堤一般地让她泄身!
□的顶端被热烫兜淋,蔲睿舒服地蔲睿一口一口吻着那唇瓣,身体却不忘了
继续□:「他们说你的蜜液好甜≈hellip;≈hellip;蜜蜜,过了今晚,你会虚弱一阵。因为他们
会吸收你的蜜液做营养≈hellip;≈hellip;对不起≈hellip;≈hellip;放心,我会好好调理你的身体≈hellip;≈hellip;哦≈hellip;≈hellip;
马上!马上就好!」
本已虚弱的悠蜜,无力抵抗他的继续求欢。她的神志开始模糊,任由水穴自
行收缩和搅拧着他的肉柱还有那调皮却温柔安抚她的细须≈hellip;≈hellip;
再次醒来,是因为池水进入了她的口鼻。
她挣扎扑腾着从水中站起,捂着酸痛的鼻腔,边咳嗽边慌张地四处看:这里
还是浴池。条件反射往岸边去≈hellip;≈hellip;果然!那一袭金线黑袍的男人,还站在原地
遥望她。惊觉自己的裸身,她红起脸来环起双臂,挡住自己丰润胸部的粉红乳晕
和□,半曲起双膝蹲在浴池里,只露出颈子,警觉地与那双金眸对望。
胳膊被什么碰触,悠蜜紧张地向左看去,下一秒立即尖叫着,顾不上自己的
裸身,将那小小的身体扶在自己身上,让他的头露出水面:「蔲睿!」
怎么他≈hellip;≈hellip;变成了娃娃的样子?
裹着黑色金线浴巾,悠蜜用毛巾擦干蔲睿男娃娃的身体。再拿另一条身体裹
好他抱进怀里:「蔲睿!蔲睿≈hellip;≈hellip;」
他白银色的短发湿漉漉贴在小脸上,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苍白,向来灵动
的紫色眼睛现在紧紧闭着。
悠蜜不知所措地看向丝毫没动过的黑袍男人,却因为那人眼里轻蔑搂紧了怀
里男孩冰凉的身体,她悄悄晃着他幼童的身体:「蔲睿≈hellip;≈hellip;醒醒≈hellip;≈hellip;」呜呜≈hellip;≈hellip;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那人把他变成小孩子的样子?蔲睿≈hellip;≈hellip;你会救人≈hellip;≈hellip;但
是谁能救你呢?她担心地将手搁在他的胸口探他的心跳≈hellip;≈hellip;
「呀?」愣住,看着自己右手的食指指尖、与他身体相触的地方,发出悠悠
的紫色光芒≈hellip;≈hellip;
难道?难道是?
她将他平放在岸边,双手平放在他小小的胸膛上。只见,由右手食指指尖的
紫色光芒开始扩散在两个手掌的掌心,再扩散至他的整个胸膛!
「咳咳!」蔲睿咳喘出几口水,接着大口呼吸,虚弱地半睁开紫色的眸子,
「蜜≈hellip;≈hellip;」
「蔲睿!」悠蜜趴在那小小的身体上,担忧地看着那紫色的眸子,之前所有
紧张全数化为软弱的泪水喷薄而出,「呜呜≈hellip;≈hellip;啊!」身体突然悬空,接着被那
莫名的力量飞速向后扯,接下来是天旋地转,就被抱在了黑袍的怀里。
与她对望的金眸里满是戏谑,喉间滚动出那不屑:「得了便宜还卖乖?」
「≈hellip;≈hellip;嗯?」谁得了便宜?我?不解的悠蜜噎住哭声,想扭头看向蔲睿,却
被黑雾团围住。黑雾散尽,她被抛进盛满热水的黑金浴缸里。
「把自己洗干净。」眉头微拧,他嫌恶地看着那溅起的水花弄湿自己的衣物,
便背对她,开始解开了长袍。
咻地将目光收回,她将自己躲在热水里面,拉紧已经湿透的裹身浴巾,眼睛
直视前方。
她怕他。在他面前,她本能想缩成一团。不是因为耳闻他的嗜杀(有木溪在
尽力四两拨千斤,不是么);不是因为几天来她旁听他做事的残酷(如果他的下
属不反抗说明有情可缘);也不是因为怕他从她找上师父(反正师父法力高深≈hellip;
≈hellip;)。她最害怕的是──她完全不懂他!她不明白他的一举一动≈hellip;≈hellip;
比如他说想「享受」她身体的事情≈hellip;≈hellip;从他第一次见面,就毫不隐瞒地、势
在必得地告诉了她。但,他却没有过任何动作。就算她知道他是因为在等蔲睿研
究蝎毒的原因,但他忽远忽近的距离、忽冷忽热的态度、忽强忽弱的占有欲,让
她不明白。
前几天,她置之生死于度外,所以就算害怕也无所谓。但今天跟蔲睿聊过后,
她又偷偷有了活下去的念头≈hellip;≈hellip;所以≈hellip;≈hellip;那隐藏许久的惧意侵蚀着自己的骨髓≈hellip;
≈hellip;
「还嫌泡水泡得不够久?」磁性声音响在头顶,接着大掌探入水里,不顾她
微弱的反抗,硬是拨开了她紧握的黑色浴巾,抛出浴池。
垂着头不敢去看他,只敢小小反抗。他那句「是谁要把自己献给我」犹在耳
畔,仿佛她稍有大些的反抗,会拖走那名净女的命一般≈hellip;≈hellip;
「呃≈hellip;≈hellip;」
她的双膝被那强大却不会伤她肌肤的力量分开,接着一双手探入羞涩地花蕊
之间,还没等她惊愕出声,那指头便顽固地进入了她热烫的□深处!
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她并紧双腿惊慌看进那双金色眸子。这么快?
俯看她湿漉漉的眼儿,在两人不到分寸的距离里,他呼吸着她纯净的鼻息,
手指却继续向里探,最后,弯起嘴角,露出笑:「果然如我所想,你把他的□
完全吸收了≈hellip;≈hellip;」
握着他手腕的双手松了力道,她慢慢理解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hellip;≈hellip;
没了她微弱的阻力,他再探入手指扩张她温热缠人的甬道,金眸里反射着危
险的光,「娃娃,我说过讨厌被人耍。蔲睿不让我碰你,自己却玩了个尽兴≈hellip;≈hellip;」
「他≈hellip;≈hellip;是为了救我≈hellip;≈hellip;」
不再缓和的扩张,他的手指开始残酷□,似在清洗着她被男人侵占过的甜蜜。
声音也凛冽地紧:「所以,最好你吸走蔲睿的那些人参之浆和治疗之术,也能解
我的蝎毒!否则,」他另一手抚着她的略有红肿的唇瓣,继续,「我们就真的只
是一日夫妻了呢≈hellip;≈hellip;」
夫≈hellip;≈hellip;夫妻?脸暴红起来!谁要跟他夫妻!
在她脸蛋有了生气的霎那,他不再顾及自己的蝎毒,覆上她微张的唇,吞走
她的抗议≈hellip;≈hellip;
4。11木溪迟来的歉意所以说,她怕蝎这个男人,不是没原因的。明明前
一秒她还在被吻到缺氧,下一秒她就被随便用浴巾裹裹,丢出了门外────某
个人怀里。这人,自然是如影随形的忠仆木溪。
心口犹存的怨气自然而然就想薄发出来,但看到那平淡如昔的脸上的抓痕和
那双直视前方、不去看她的眼睛,她硬是吞回了所有的话,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
她走进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木溪将她轻缓放在梳妆镜前,便远远站在一旁。
她的左右立刻跳出两个乖巧的红衣女童,捧着干爽的喜红浴巾先向她微微行
礼,接着,一个踩上小凳擦她湿漉漉的头发,另一个在她身前服侍。
四只温热的小软手在她身上忙碌,舒服地让她有那么一刻几乎要睡着。
「喀」。眼前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果蜜茶,暖意熏得她睁开了眼睛,也提了
她的精神。顺着那放杯子的手看去,正是眼观鼻、鼻观口的木溪。她的视线正落
在他脸上的抓痕。
可恶≈hellip;≈hellip;明明是他先伤了她的信任,她才生气不小心抓伤了他。怎么现在,
他这样沉默地疏离,她却有种像在欺负他一般的罪恶感。腾腾的热香,跟心口的
微酸相抵,她伸出手捧过那杯子,唇抵着杯沿小小嘟囔:「谢谢≈hellip;≈hellip;」
从镜子里,她看到正在挑选衣服他指头顿一下,「嗯」了一声,才继续掠过
衣架,停在一袭粉嫩又有着黑色蕾丝的礼服上,取下,挂在一侧。接着挑选珠宝,
放到一侧。
空气很闷。她喝下口果蜜,才哑着嗓子开口:「那个≈hellip;≈hellip;我从来没穿过那样
的衣服≈hellip;≈hellip;」
正在帮她梳理头发的两个女童停住手,茫然看向木溪。在得到木溪点头示意
后,两个娃娃福身,接着化作红烟消失。
「我请蛇姬来帮你≈hellip;≈hellip;」声音是闷闷的鼻音。
「不要蛇姬!」悠蜜慌忙转身拒绝。那个艳红的蛇姬,言语上恭敬客气,但
眼神里却满是杀机。与嘴巴恶毒但是心地纯良的刀叉姐妹完全不同≈hellip;≈hellip;她可以把
自己傻乎乎交给刀叉姐妹欺负,也不愿与蛇姬共处一室。这也算是弱者的本能吧
≈hellip;≈hellip;
清淡的眼睛看向她:「上的新娘,是不能被其他人见到的≈hellip;≈hellip;」
脸通红,转身看向镜子,嘟囔着:「才不要当什么新娘≈hellip;≈hellip;」就算是想当,
也是≈hellip;≈hellip;师父的新娘≈hellip;≈hellip;但,镜子里那个眼里攒两泡眼泪的自己,被黑色金线的
浴巾裹着身体──似乎暗示了自己身体的所属。
新娘呵≈hellip;≈hellip;在蜜茶的腾腾白雾下,思绪回到那些在仙岛的日子。那颗老树下,
她捧着风师父偷渡给她的《聊斋志异》,靠着师父的腿席地而坐,看困了就趴在
师父的膝头睡去;依稀记得她好几次被师父抱上藤椅躺着,师父怕他从躺椅上滚
落就单臂环着她的腰,让她靠着他睡;她喜欢把满是师父干爽和太阳味道的衣袍
偷偷攥着一角,放在鼻息下伴自己入眠。在那已经十分幸福的生活里,她的梦里
曾经有过自己穿着红色喜袍,就像书里那些新娘子一样,扑进一身白袍的师父怀
里≈hellip;≈hellip;
镜子里女孩嘴角的笑慢慢淡去。
是呵≈hellip;≈hellip;终究是梦呢。否则,自己一身喜服,师父却怎么还是那身白袍呢?
她情窦初开的时候,那些梦出现过很多次≈hellip;≈hellip;就是因为那些梦,才让她有了从妖
进化为仙的奢望了吧≈hellip;≈hellip;
「蔲睿大人现在还没有恢复。」
闷哑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抬眼看着镜子,木溪已经推着服饰车,站在她
的身后:「那么,只好我来。」通过镜子的反照,他看着坐着的她,手指探过她
的肩头,探入她胸口浴巾折掖处,挑开。
黑色浴巾随即滑落,露出她白嫩的身子和两片粉嫩的乳晕。
「唔?」没料到木溪会解开她的浴巾,慢半拍的想扯起浴巾却没想到他已经
扯走了整条。「木溪?」
「上在等。」他似乎无视她的裸身,取过与奢华小礼服配套的镶钻粉绸内
衣,绕在她的胸前,「放开手。」
明知道这人眼里只有「上」和「生灵」两个此,她还是很受伤地别扭地想
要躲开。木溪只好将内衣放在她的身前,取过丝绸内裤:「那,抬脚?」
「这个我会!」她红着脸抢过来,抓在手里,见他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只好颓败地尽量忽略他地开始穿小裤裤。
在她忙着提好小内裤来挡住关键部位时,他已经将内衣环在她的胸前,趁她
弯身的时候,他略烫的手兜起她浑圆的胸部一气呵成地掠过她的锁骨,将那水滑
的细绳再缠绕下。胸部被滑过的霎那感觉,让忍不住嘤咛着双膝发软、身体向后
拱≈hellip;≈hellip;拱起的臀碰到了身后人的两腿间鼓起的部分,她听到那向来自制的人类一
声呻吟。
两人都顿住动作,悠蜜小心翼翼地回头正与身后的眼睛对上──「对不起≈hellip;
≈hellip;」两人同时出声。
悠蜜先回过头,尴尬地悄悄站起身子,假装刚才的瞬间,他硬烫的部分没有
隔着内裤恰恰嵌入她的臀缝≈hellip;≈hellip;他呼在她后背的呼吸好烫,甚至有些过于烫。
「溪≈hellip;≈hellip;」她转身他泛红的脸和有些干的嘴唇,「你≈hellip;≈hellip;是不是病了?」
是么?原来这不同常的呼吸困难和灼热是生病。也许是湿身在夜风里跑去
找蔲睿来救她,而晕倒的自己又在夜风中被吹了很久直到上找他才换了干爽衣
服过来的缘故。他已经太久没生病的感觉了,还以为≈hellip;≈hellip;自己对她有了危险的异
想。他心存所有生灵≈hellip;≈hellip;不应该只对其中一个有私欲,否则、否则≈hellip;≈hellip;
悠蜜从他死紧的手里拉拉那小礼服:「这个要怎么穿≈hellip;≈hellip;」
木溪咬咬舌尖,昏沉的头让他没了往日的平静,情绪轻易就波动起来。定了
定心神,他拉开礼服拉链,半蹲跪下:「悠蜜小姐,抬腿。」
疏离得≈hellip;≈hellip;让人窝火。扶着化妆镜,她小心地迈进去,再立刻背对他而立。
她身体散发的天然蜜香让他有些头晕,喘息了口气,才站起,缓缓拉起礼服,
调整好,将她的长发拨在她的身前,边拉起她背后长长的拉链,边慢慢解说:
「上向来对自己的一夜新娘慷慨大方。他愿意让她享受到公一般的待遇,作
为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夜,也作为她生命的最后一夜。」
呼!说的好像天神一般善心。最后还不是会夺走人家的性命,捎带手夺走人
家的处女之身。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嘟囔:「我已经不是了≈hellip;≈hellip;他知道的。」
拢过她的长发开始盘发髻,木溪让自己的目光尽量避开她白皙的后颈,声音
依然低哑虚弱:「对上来说,你是更加特别的存在。」拿起一旁的黑晶粉钻项
链,他为她戴在颈上,「所以,他给你最好的。」
好≈hellip;≈hellip;漂亮≈hellip;≈hellip;她手指抚向美丽却冰冷的石头。愈加感到她背后正在扣着项
链后扣的略烫的手指。
「啪」清脆的一声,链子扣好。手指却没有离开。
悠蜜有些吃惊地看进镜子,他略烫的双手掠过握住了她□在外的肩头。
眼皮很重,眼前的一切都带了粉色的迷蒙。特别是现在的她。比以前那些
「新娘」多了许多妩媚,眼神却又比她们更加纯净。难怪≈hellip;≈hellip;难怪上对她≈hellip;≈hellip;
他依然不后悔曾经用她换那一名净女的性命。但,为什么是她呢≈hellip;≈hellip;
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握紧了她的双肩,用发烫的额头抵着她的后颈:
「对不起,小悠≈hellip;≈hellip;对不起≈hellip;≈hellip;但上真的会弄死那一名净女。」
他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在生气他用她换了别人的命≈hellip;≈hellip;「溪≈hellip;≈hellip;其实你只
要直接开口呀。」她垂首玩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我一直喜欢溪。因为溪从
一开始就对我很好≈hellip;≈hellip;从来不嫌我笨,还送我内衣≈hellip;≈hellip;」想到那时候她居然把小
裤裤当做束发的发箍,她自己先噗笑出声,然后笑意染在眉眼上,「溪,就像哥
哥呢≈hellip;≈hellip;」
额头贴着她后颈的溪一动未动。
叹息一声,悠蜜继续:「溪,一个人拖延蝎的动作这么久,很辛苦吧≈hellip;≈hellip;我
可以陪你呢──如果我真的像他所说,可以不被他毒死的话。」
抬头,看到镜子里她的苦笑,撇开目光,木溪放开她的肩,后退一步:「
上其实都不确定你能否承受他的欢爱。连蔲睿都解释不通你上次接触了蝎毒却仍
然存活的原因≈hellip;≈hellip;」简言之,今夜后,她的生死依然未定。全都因他的诱导≈hellip;≈hellip;
察觉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木溪沉着声:「上来了。」
门应声被推开,两个男童走了进来,接着是一袭黑色身奢华礼服的他。
悠蜜不自觉地起了身,靠紧了梳妆镜防备地看向他。
嘴角弯起,金眸满意地上下扫视着即将入口的美味:「果然,溪最懂我的喜
好。」向她的方向摊开掌心,睥睨一切地半命令半诱惑着,「来吧,我的新娘。」
嘴巴抿紧,悠蜜好想无视那手掌。在梳妆镜前磨蹭了几秒,表示小小的反抗,
最后还是无奈地向他走去。
「请稍等。」木溪蹲跪下,捧起高高细跟的美丽鞋子,「外面较凉,请≈hellip;≈hellip;」
还真的是一身昂贵的行头呢。悠蜜心里的那小小叛逆作祟,怄着声音:「不
想穿。」
木溪不认可地皱眉,看向上。
谁知那金眸男人却颔首同意,还调侃道:「我的娃娃果然很特别。溪,无妨。
夜太凉的时候,我会抱娃娃回房的。」
「是。」放下鞋子,木溪起身。
金眸男人依然维持着摊开手心的动作:「来啊,娃娃?」
悠蜜光脚向前走出一步,又停下,看向身侧又恢复往日淡然的木溪,咬咬嘴
唇,不去迎向等候自己很久的手掌,而是转而站在木溪身前,仰头看他。
木溪正在不解,就见她仰着脸蛋,双手贴上他的胸腔。接着那掌心发出幽幽
紫光,侵入自己五脏六腑直至所有神经,那双手离开他胸腔的瞬间,他便觉得呼
吸瞬间通畅起来。这明显是蔲睿的法力!怎么≈hellip;≈hellip;她居然能够轻易使用?
悠蜜的手探向他的额间,欣喜地发现木溪已经退了烧。她真的能使用蔲睿的
法术了呢!手从他的额间滑下,蹭到他脸上她抓出的血痕,刚要继续用那法力帮
她恢复,他却向后躲开,垂眸恭敬地说:「不必了。多谢悠蜜小姐。上在等。」
被拒绝地有些受伤,她缩回手,再看了木溪一眼,便垂头向那华丽礼服的男
人走去。
摊开手掌了许久,她还没走过来,多少让他有些难堪!还没等她走近,金眸
的男人便拉住她的手腕,将不情不愿的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燃着不悦火焰的金眸
灼灼死盯着她:「我叫你过来的时候,给我马上过来!」
恶狠狠说完,又露出魅惑的笑,指尖划开她紧抿的唇,如情人般亲昵地摩挲: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你的体力?嗯?」
4。12蝎一个人的游戏天鹅绒,金丝黒烛,镶金黑晶高脚杯,盛满丰厚晶
莹的红酒。奢侈而正式的晚餐安静的结束。
悠蜜被女童服侍着擦手和漱口的时候,他已经来到她面前,半弯下身子看着
她因红酒而红润的脸,落在她泛着光泽的嘴唇:「没怎么吃?」
大概是紧张。「不饿≈hellip;≈hellip;」她半阂起眼,察觉到了自己说话时吐出的淡淡酒
味。呃≈hellip;≈hellip;好像喝了不少醇酒≈hellip;≈hellip;
真是迷人的东西,他摩挲着她的唇瓣:「那≈hellip;≈hellip;」
「我,我想去花园!」张大泛水的眸子,她又在拖时间≈hellip;≈hellip;
似是没有察觉她的小诡计,他牵起她的手,拉她站起来:「那就去你最喜欢
的花园,去玩你最喜欢的秋千。」
平时,她不是这么玩秋千的。
他坐上秋千,然后拉她侧坐在他的膝上,像得到一个新鲜玩具般地用指尖划
着她的面部轮廓,沉吟着声音像在倾诉,更像自言自语:「你这样的五官,可真
普通啊。」
也许是美酒添了她几分胆色,她盯着他的金眸,嚅嚅着:「你金色的眼睛,
还很吓人呢!」意思是,大家半斤八两。她都要献出小命和身体给他了,他就不
要挑三拣四啦!
他眼里噙着笑,单手捧着她的脸,让两人拉开些距离:「以前那些女人可迷
恋得紧。」
是么?她在脑中反驳词汇的时候,眼睛的焦点第一次离开那双夺人魂魄
的金色眸子≈hellip;≈hellip;有些气恼地发现,他的话不是没根据的。金色眸子在漆黑的剑眉
和高挺的鼻梁的映衬下,自然彰显出睥睨苍生的王者气势,俊美分明的五官无一
不流露着这人血统的高贵优良,还有他那些繁烦复杂的缛节≈hellip;≈hellip;
「如果说我的脸吓人,那你就算在天庭里也找不到什么能看的男人的≈hellip;≈hellip;」
发现这娃娃眼里几不可见的不以为然,他沉声笑了几声,「怎么?」
悠蜜垂下眼帘,在他怀抱里动着身子,状似不经意地把话含在嘴里咕哝:
「不就是只蝎子≈hellip;≈hellip;」
「没错,我现在是蝎子,但我的真身,是龙噢!」他将她往自己身上揽,制
住她的乱动。
抬眼,悠蜜才不信:「龙是在天上或海底的!」尽管现在被酒侵蚀的脑袋有
些昏沉,她可不会被骗到!
他看向自己法术变化出的星空:「住在天宫的龙,才是真龙。那个天庭里所
有天神都唯命是从的老家伙,才是龙王!」
老家伙≈hellip;≈hellip;是说玉帝大人么?「你好不敬!」就算是师父,也会对那个老人
以礼相待。
「听信谗臣谏言,说什么要让二太子修身养性?!他居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
贬低下凡入畜生道成为一只人人惧怕、却又想夺而食之的剧毒蝎子!」金眸里翻
滚着怒火。
悠蜜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在轰轰:「你是≈hellip;≈hellip;」这酒的后劲好强。她是在幻听
么?
垂下眼,正视着她想了想:「娃娃,我似乎还没跟你正式介绍过自己。怎么
都忘了≈hellip;≈hellip;呵,以前对每一位新娘,我都会亲自向她介绍自己,毕竟年才能吐
露一些自己的心事。这次居然会忘记≈hellip;≈hellip;」唇逼近她的唇,将手指点点在她胸口
的蝎子印记感受着她的心跳──「记住,我就是天宫二太子,睚眦。」似乎要把
这两个字敲入她的心扉的声音。
「睚,眦?」眨眨眼睛,她呆呆重复。他是真龙二太子?一直想要把三界打
破、取代天界统治地位的蝎魔,居然是天宫的二太子???!!
一股气提到嗓子,悠蜜突然为师父报起不平!明明就是他们家的家务事,凭
什么?!凭什么要师父出面制服他!酒气烘得她耳热,她反应过来前,自己已经
捉着他的衣襟喊着:「你好好二太子不当!逆什么天!」就是因为他!师父才被
玉帝叫走≈hellip;≈hellip;不然!师父根本不可能离开仙岛半步,她也不可能有机会跟星盏离
开师父,所以≈hellip;≈hellip;「都怪你!」
拧眉退开一些,垂眸看下自己胸口的被抓起的双排扣,再看回那张正在向他
喷发怨气加酒气的她,金眸忽然黯下,大手从她的脸庞移向她颈子,握住,恻恻
出声:「怪我?」
没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就在他的手里、对方随便一捏她就没命是多么危险的事
情,也没意识到两人的唇离这么近、说话时互相的气息都会吐到对方嘴巴里时是
件更加危险的事情,她只顾着自己的哀怨:「你!就是你!师父才会下凡≈hellip;≈hellip;」
「噢?」握着她的颈子,大拇指却上下抚着那滑嫩肌肤,「你师父不是为了
寰书院才十二年下凡一次么?关我什么事?」
呃?悠蜜的脑袋忽而清醒一下。师父跟寰书院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你的处女之身,就是被风流的风神拿走的?以师徒之名,行苟且
之事。哼!娃娃,你们没资格拿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我?!」握着她颈子的力道
加深,睚眦的声音发紧。
浑然不觉对方的力道和突然的阴狠,悠蜜的脸蛋飞上两团酡红,忽然变得羞
涩起来,放开他的衣襟,她蒙上自己的眼睛,嘟着嘴扑腾着腿:「什么啦≈hellip;≈hellip;不
是风师父≈hellip;≈hellip;」尽管对那一夜的印象模糊,但和她在草地里滚了一夜的,明明是
师父!师父!
微愣,金眸闪过杀意,瞬间将两人从花园移到寝室,将醉鬼摔上大床。自己
则立在床边俯瞰她喊着「星星」然后伸手去捉那不存在的亮点。
没有对付过酒醉的女人的经验。睚眦扫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
这娃娃,太不符他以前那些对新娘的筛选条件:美貌、身材、处女之身。
无一符!
「师父!我抓到了!呵呵≈hellip;≈hellip;」师父还说那些星星不能握在手里呢≈hellip;≈hellip;
特别是这一点!她心里有别的男人!而且≈hellip;≈hellip;不只一个!眯起金眸,他跪上
床垂首看着这个散发着特别味道的家伙。
她因视野中有了他而停下了捉星星的动作,向他的脸伸出手≈hellip;≈hellip;
皱眉,睚眦闪躲开她的双手,却没料到她居然执着地捧住他的脸。
「二太子啊,怪不得≈hellip;≈hellip;这么坏的人,却有这样好看的脸。」红润的嘴巴咕
哝着。
睚眦不觉露出笑意,但下一秒这笑却僵在脸上。
因为她温软的手放开了他,完全无视他存在的,她双手十枕在头下侧躺起
来,阖上那双水漾明眸,喃喃着:「星盏、风师父这些天神之子,都好美呢。」
才这么一会儿,他已经听到了三个男人的名字≈hellip;≈hellip;等等!三个?师父?风师
父?是两个不同的人?!木溪从寰书院集来的情报说她是天庭里风神府的人,
所以他一直以为风清是她师父。所以,刚才她一直念着的「师父」,他以为是风
清。但刚才「风师父」三个字似乎才代表了风清!木溪的情报,看来有些偏
差。
这「师父」究竟是什么人?薄唇嗤声:「什么样的师父教出这种徒?法术
低下!四处和男人≈hellip;≈hellip;」
「不≈hellip;≈hellip;不许说我师父!」蓦地睁开双眼,悠蜜再次捉住他的衣襟。没料到
这人却顺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开始≈hellip;≈hellip;舔舐她□的肩膀!
今晚的醇酒,让她的肌肤更加敏感,尽管脑袋混乱,但意识却清醒。清醒地
感觉着那温热舌头,带着电流一般地湿漉漉滑动,让她忍不住呵痒出声≈hellip;≈hellip;
但她才一出声,他便停下。撑起身体,冷冷俯看她:「瞧,这样随便碰碰就
有反应的身子,不就是来勾引男人≈hellip;≈hellip;」
品咂着刚才舔舐到的味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明明就普普通通一
张脸、肉肉乎乎一付身子、笨笨乱乱的一颗脑袋,怎么就是泛着一种≈hellip;≈hellip;属于他
的味道?啧!被她扰乱了这一夜的计划呢:双方分别沐浴、晚餐、散步、向对方
倾吐所有秘密,然后满足自己的愿望,让对方带着他所有的秘密死去。这是他每
年一次的例行安排。
脸红,气窒。她将双手贴上他的脸。
就是这个温温软软的触感≈hellip;≈hellip;「呃?」刚要咬上尝尝是不是今晚吃的慕斯味
道,没想到本应软q弹滑的慕斯却开始乱来地把他的脸当作什么一般地推拒起来。
单手捉住她的双腕制在她的头顶,睚眦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做什么?!」
「我≈hellip;≈hellip;我讨厌你!」闪烁泪光的眼睛瞪他,紧抿着唇克制自己的哭意。
他知道。这世上谁人不厌恶他?他的父王,因他的一点杀戮将他贬下凡修炼;
他的母妃,因父王对他的不悦而疏远他;他的属下,因他的恩威并施而聚集、但
也因他的噬血而心存恐惧。已经习惯了千年,他已经不在乎了≈hellip;≈hellip;不在乎了!
扯动了下嘴角,他无视她怨恨的目光,重新埋在她的耳边,将她的耳珠吮进
唇里用舌头拨弄。一只手维持按着她两手的姿势,另一只则隔着她的礼服来回抚
弄着她的腰侧≈hellip;≈hellip;
「唔≈hellip;≈hellip;你听到了么!?我说讨厌你呀!」他在她耳垂的吮弄,连带灼热的
鼻息喷入了她的耳朵,让她又忍不住嘤咛出半声。但又想到身体被结实的体魄牢
牢压着,悠蜜只能扭动脑袋扰乱他的咂尝。待他稍微放开她,她用尽所有的胆子
来怒视他的时候,却因为他眼里浓郁的□而身体颤抖。
她动情了。从她颈侧散发出的味道,他就能轻易嗅得出来。他的呼吸因为这
事实而兴奋地粗重,在她腰侧的手更加大了抚弄的力道。金眸锁着她明明害怕却
死撑样子想凶跑他的眼,觉得有趣,开口,声音是性感的粗哑:「听到了。」又
如何?身下颤抖的软嫩,让他腿间的热烫不断硬挺。模仿着欢爱的动作,身体前
后缓缓摆动起来。
整个人被笼罩在男性气息下,悠蜜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男女体力的对比让她
之前的勇气跑光,被动地跟着他的动作而磨蹭着床单。「什么≈hellip;≈hellip;」他听到了什
么?她说了什么?脑袋轰轰乱,身体悄然随着他的手摆动≈hellip;≈hellip;
「你说你厌恶我?嗯?」察觉她的瘫软,睚眦松开挟制她双腕的手,顶弄间,
他噙着笑。一刻也不放过她动情的样子,他悄悄撩开她礼服的下摆,他拨开她的
腿让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衣物让自己重重撞上她的柔软。
「啊!」太快的动作让她没来得及准备好承受;太重的力道让她无法承受。
喘息着娇叫出一声,身体便已经被快感腐蚀得颤栗起来!
「啧啧,口是心非。真的厌恶,怎么还舒服得叫出声?」继续摩擦,他趁机
伸进她的嘴巴里两根手指,去翻弄那如含羞草一般的粉嫩舌头。
咬≈hellip;≈hellip;没中,紧抿嘴巴瞪他。眼前不到一寸处,那个人完美如天神的脸上露
出的既像嘲讽又像满意的笑容却残酷得像魔魅。特别是──他将沾满了她口里蜜
津的湿润指尖横压在她抿紧的唇上,探出鲜红舌头重重又缓缓地舔过他的指头≈hellip;
≈hellip;尽管那舌头丝毫没有碰到她的唇,但他口中灼热湿润的男性气息却勾起她身体
深处的欲望!
尽管羞耻≈hellip;≈hellip;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直接吻她?正在想,他已经开口─
─「真想直接尝尝这张嘴的味道≈hellip;≈hellip;不过,最好的,只能留到最后,不是么?」
金眸里反射着欲望的光彩,「不然万一我吻够了,你却不能承受我的毒而死掉≈hellip;
≈hellip;我去找谁解决≈hellip;≈hellip;这里?」说着,还恶意地顶揉着她的柔软。
身体的激情热度陡然下降了几度。她居然忘记了这可能是自己活着的最后一
晚;忘了自己原本是厌恶他的≈hellip;≈hellip;
趁着她发呆,睚眦的手探向自己礼服裤子的拉锁,却不经意发现她的蜜液居
然湿透到他的裤子顶起的部分!他紧盯着她瞬间羞赧慌乱的眼神,手指拨开她湿
漉漉的底裤那处一探──「这个淫娃娃,还说厌恶我?嗯?湿成了这样!?」
「呃?」深抽一口气,她湿透的花瓣开始瑟缩起来!偷偷地拢双腿,尽管
他的身躯牢牢挤在她的腿间。
有趣。「娃娃,我们玩个游戏≈hellip;≈hellip;如何?」微微起身,拉下拉链,释放出叫
嚣的热龙。
敏感的花瓣因感受到他欲望的热烫而哆嗦着。悠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要在我想要释放前,你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hellip;≈hellip;我就放过你。」喉间
的声音醇厚的在她耳边厮磨。看到她呆呆的、貌似不明白,他耐心补了一句,
「以前那些女人,可没有这个选择噢。我的□有毒,如果不把□释放在你的体内,
也不去吻你≈hellip;≈hellip;说不定,你就能活下来。我就≈hellip;≈hellip;放你离开。」
离开?!眼睛欣喜地张大,悠蜜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哼,这么想离开么?他有些粗暴地将她左腿拨开压住,然后只扯开她内裤那
湿润的地方便将自己饥渴了年的欲龙狠狠撞入着不情不愿的□热穴里。
「唔!」双手紧压着嘴巴,还是溢出了难受的鼻音声。悠蜜睁大眼睛不可置
信地望进那双金眸。那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粗壮≈hellip;≈hellip;
「嗯≈hellip;≈hellip;」有些痛,但痛得让嗜血的他更加兴奋。「才一半,就夹得这么紧?
我怎么进去?」尽管这么说,他却不给她喘息机会地,没有丝毫退意地,继续向
里缓缓挺进着。
水汪汪的眼神里刚要有求他慢一点的意思,却因他金眸里的笑而加大了捂紧
嘴巴的力道。还好≈hellip;≈hellip;有些经验。她羞涩地闭紧眼睛,为了能缓解他冲力地扭转
起腰来,让他稍微轻松地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入≈hellip;≈hellip;
「切≈hellip;≈hellip;」果然是有过男人的淫娃娃。这认知,让睚眦不悦。他单手按住她
的腰不许她做任何缓冲的动作,朝着她的耳朵低吼,「不许出声!也不许乱动!」
僵着发抖的身子,她紧闭眸子承受他继续的进入。
「乖≈hellip;≈hellip;噢≈hellip;≈hellip;就像个娃娃一样乖乖的≈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就着她自动分泌而出的
蜜液,睚眦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压平,脚尖借着踩地的力气,他终于将自己完全
嵌入她的体内,进入完全的刹那还不忘重重顶了顶,来宣告他成为她身体人的
事实。
「唔!」他的最后一顶让她流出了快感的泪水,紧紧覆着自己的嘴,她身体
开始自动想要缩成一团来阻止什么的来临≈hellip;≈hellip;
「好乖。都哭了,还忍着呢≈hellip;≈hellip;」睚眦弹走她的泪水,牢牢抱紧她的身体,
再反握住她的肩固定这任由自己发泄的身体,开始了猛烈的□≈hellip;≈hellip;
似乎只有他在享受≈hellip;≈hellip;但,没关系。向来这样的「一夜新婚」都只是他一个
人的游戏,不是么?
4。13 [锁] 蝎魔的寝宫蝎魔的寝宫,只传出男人畅快的粗喘和女声隐忍
的呜呜声。
由于紧闭着双眸、又不能发出声音,悠蜜其他四感更加清明。睚眦毫不掩饰
的满足喘息、两人肌肤的死抵厮磨声;她被强制分开至最大的两腿间,水穴被戳
弄的甜腻声音;混杂着两人情欲味道的麝香味道;敏感甬道的层叠内部被他男性
的冠部急急刮弄、更被不同角度地戳捣的酸楚≈hellip;≈hellip;
「呜≈hellip;≈hellip;」因快感而萌发的泪水从她眼里溢出。体内深处因激情而泄出的蜜
浆汩汩淌着,却方便了他在她甬道里更深而畅快的耸动。快感堆积到了极致,她
身体开始蜷缩着准备迎接裂肺的高潮。
「哈啊≈hellip;≈hellip;娃娃,你真是个宝贝≈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睚眦只觉得自己的整根都被她
湿热的紧窒含缠!不知她缠着他不想让他再莽动,还是缠着让他再用力些≈hellip;≈hellip;他
接触过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这样美妙的身体如此服侍过他!他通体都叫嚣着在她
体内更加畅快地享受!通体都在叫嚣着≈hellip;≈hellip;通体!?
激情中,睚眦隐约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许变化,停下挺动,和瑟缩着的她一
起呼喘着灼热的气息。结束≈hellip;≈hellip;了么?悠蜜缓缓睁开湿润的眼睛,紧捂着嘴巴的
手松开,露出唇来大口大口呼呵着,怔怔地望进他金色眸子。
「怎么?不够?」他撑着身子,弯起手指,指背亲昵拂着她被红晕侵染的脸
蛋。
没有应声。
悠蜜却因他粗嘎的嗓音而心底微颤,私处禁不住咬了咬他还在不断膨胀的粗
壮。
「真腻≈hellip;≈hellip;」他眯起金眸享受她私密的轻轻润泽,喉间滚动着感受。
羞得将头偏过,悠蜜咬着指节,不去看他。
臀偷偷不断后躲──既然他结束了,就尽快离开呵≈hellip;≈hellip;
睚眦自然知道她在躲,但是她的蠕动让他很享受。任由身下的胖娃娃自己扭
动,他只潜心静待那股奇异的流动在自己身体内窜动。为什么他还不走?悠蜜依
然侧躺,看向一边的床柱,双手推拒着他暗示他离开≈hellip;≈hellip;
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睚眦垂下头舔走她额角的泪珠:「甜的呢
≈hellip;≈hellip;」
他的话吹拂着她睫毛痒,悠蜜更加侧躺进软枕。小小的动作让她腹部收紧,
湿漉漉羞涩摩挲着他的热烫粗壮。
「淫娃娃!」睚眦恶狠狠地一个重顶!
「啊──放开我!」悠蜜尖叫着睁大恐慌的双眼,双手想挣脱,却被他单手
按在她的头顶。
睚眦俯首舔咬着她红肿的唇瓣:「你的声音,很好听≈hellip;≈hellip;」然后,发狂了一
般冲刺起来。
「不≈hellip;≈hellip;那里≈hellip;≈hellip;」悠蜜猛摇着头!她臀缝间的菊蕊里,被什么缓缓侵入着!
「啊≈hellip;≈hellip;不要再进去了≈hellip;≈hellip;睚眦!」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用尽力气扭动腰胯,想
要摆脱那侵犯她后穴的莫名东西。到底是什么?在一节节深入?!他的男性,正
牢牢深入在她的蜜穴里,他的一手按着她的双腕,另一手用足了力气揉捻她丰润
胸部≈hellip;≈hellip;所以,到底是什么!
=bee=bee=bee=bee=bee=bee=
「就像你有尾针一样。那,是我的尾针。」
没错。
那侵入她烫人的紧窒后穴的,正是睚眦在鏖战最酣时会增加他法力的蝎尾。
睚眦依稀记得,他第一次碰女人时,他的蝎尾在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从尾椎
处凌厉而出,牢牢插入了身下那女人的后穴;在他的男性达到舒畅的最顶点时,
他的尾针也释放出了毒汁。那个他已经记不住身份和长相的女人,就这样在高潮
中晕死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此后,千年以来,他的尾针只曾在面对强劲对手时出现过。在房事中,她是
第二回。也许是太过畅快了≈hellip;≈hellip;
她,也要这样死去么?
为什么?老天对他的惩戒为什么这么狠毒?如果真的如此,别怪他也无情≈hellip;
≈hellip;
「睚眦!睚眦!」
身下的娃娃哭喊着他的名,胖软的身体蜷缩着扭动。她嫩滑的双腿左右夹住
他的健腰,似是反抗≈hellip;≈hellip;但对他来说,更是诱引!
已经无法抽身而出,睚眦在紧咬的牙缝间许诺着誓言:「我会毁掉一个净
女,为你陪葬!」
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花蕊间耸动。带动他的尾针也同样在她菊蕊间进出;而
节节尾针的不断进出,又让她敏感的后穴带着她的前穴一起收紧,不断急急含吮
着他的男性≈hellip;≈hellip;
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睚眦按牢了她的双腕,另一手几乎掐入她的左乳,拨
弄那翘立的乳尖,带给她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大抽大送着。
在她承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刺激而打着哆嗦高潮得缠紧他时,他也低吼着陪她
一起冲进那白光!搂紧她软腻的身子,他嘎声在她身体前后两穴里激射着粘稠的
白浆和火辣的蝎毒
=bee=bee=bee=bee=bee=bee=
悠蜜的双腿软下,从他腰间滑下。抽噎着,她仰颈看着头顶依然晃动的黑纱。
已经虚脱的身体,继续承受着他意犹未尽的一下再一下的温吞抽送来享受高潮对
两人身体灼烧后的余韵。
胶之处已经湿泽一片。蜜液、男精和他的毒液混杂着,在他些微的动作间
啧啧作响。
明明身体已经经历过了这电流的侵袭,为什么小腹深处仍然在叫嚣着渴望?
「唔≈hellip;≈hellip;」他喷在她蜜穴深处的浓液,让她小腹胀的难受。微微动了一下,
前穴里的液体在两人厮磨间流出一丝,让她私处好痒≈hellip;≈hellip;而后穴里盛满的蝎毒液
体却如失控般想倾泄≈hellip;≈hellip;缩紧后穴,她委屈地拧眉:「嘤≈hellip;≈hellip;」
正享受她肌肤滑腻的睚眦,头也不抬地继续舔食她的白皙耳后:「娃娃,你
在勾引我么?」他年才有一回女人。一次怎么够?加上现在,他的蝎尾被那热
烫的菊蕊锁紧,惹得他依然挺立的男根直接维持着这姿势就在她蜜穴里更加肿胀!
他从她湿漉漉的颈间抬头,将她脸上的湿发拂到她的耳后,望进她依然清亮
却水泽的眼儿,诧异发觉她呼吸的急促,低嘎笑出声:「还想要?」
「不是≈hellip;≈hellip;」急急否认。她没有!她没有在渴望他!没有≈hellip;≈hellip;但身体却诚实
得前后挪移着。
「哈哈哈哈哈!真配得上我!」欲望和他一样强烈呢。笑声停住,他的眼神
寒下,「可惜,只有一夜。」
认定她活过天明的几率不存在,睚眦更加放纵自己的欲望。他唇角弯起,邪
笑着用双臂兜起她酥软的双腿抬放在自己健硕的肩上,方便自己的男性和节节蝎
尾的进出。
他这样摆弄她,小腹里本来就满贯的液体会进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啦!但≈hellip;≈hellip;
为什么心底会开始兴奋地期待?一定≈hellip;≈hellip;一定是美人泪的作用≈hellip;≈hellip;一定是!悠蜜
双手掩着自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的胸部,眼皮敛下,吞了吞口水。
吞口水的动作,让她的私处也吞噬着他。
睚眦用自己的胸膛压下她的双腿,让两人相交之处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侧首甜着她香嫩的左腿小腿,看她瑟缩着更加紧闭双眼,他哼笑着咬住,让她不
得不疼得看向他。
才淫糜地探出舌头在咬痕上舔着,双手分押着她的双手手背,按在她那丰盈
的胸部上:「像不像≈hellip;≈hellip;有两个人在玩你?这里≈hellip;≈hellip;」他带她的手一起捏捏她的
丰乳,再微微挺动身子,肉刃和蝎尾一起进出她的前穴后穴≈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受那双金色的细眸蛊惑着,她缓缓将视线移向自己的胸部。
果然乳肉在两双手的指缝挤压出的视觉效果,还有蜜穴和菊蕊间耸动的东西,让
她感觉呼吸更加急促。咬着下唇,她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这样的眼神,只想让男人狠狠要了你!」睚眦用力晃动着健腰,在她水泽
的蜜穴间疾速抽送,手上也同样用力地捉握着她的手指一起揉弄她肿胀的胸。
「睚眦≈hellip;≈hellip;」哭腔娇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那在胸腔里翻滚的热气才能
释放出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进攻开始摆动。刚才明明已经酸软无力,现在却配
至极地娇喘着努力适应他。就连那开始让她有痛感的死扣她后穴的蝎尾,现在
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hellip;≈hellip;
睚眦的金眸里泛着光彩,他尽力俯下身子吮着她的唇瓣:「真浪≈hellip;≈hellip;哈啊≈hellip;
≈hellip;嗯≈hellip;≈hellip;」顶弄这美妙身体的力道渐大,抽送间,带动她身体内两人的汁液飞溅
出来。
这样的姿势,悠蜜被轻易拱上了浪尖。她迷蒙的眼神与他毫不掩饰欲望的金
眸胶着着。她甜滑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扫动着在她口里嬉戏,又被他缠入他的唇里
几乎吞食入他的喉咙。两人湿吻间,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就像她蜜穴和菊蕊渗
出的浓液一般!
他的气息侵占着她的一切。他的唇舌侵占她的蜜舌,他的肉刃一下下撞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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