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凤二少爷耍伎俩一上午理论的课程,让悠蜜听得有点雾煞煞。午休
时间到,木长老咳着声离开后,众人便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坐在角落的悠蜜锁着眉头,下午要去练习场。在这之前,还有时间翻阅到最
前面的书页找最初级的课程看≈hellip;≈hellip;
「嗨≈hellip;≈hellip;」一个陌生的男生声音怯怯响起在身前。
悠蜜抬头。咦≈hellip;≈hellip;不认识。迟疑了一下,还是习惯性露出个微笑:「您好,
有什么需要吗?」
男生愣了一下,呵呵笑着席地坐在她的矮桌前:「原来真的是凤家女仆咖啡
馆的yoi啊。不记得我了吗?我每周都会去点≈hellip;≈hellip;」
「茉香奶酪和粟米茶?」有了声音和长相的对应,悠蜜终于想起来。
男生脸上明显露出红晕,兴奋地换着姿势:「你还记得我!呵呵≈hellip;≈hellip;在看书
吗?」真不敢相信,他每周去女仆馆高额消费就是为了看她!她居然成为自己的
同学!
「嗯≈hellip;≈hellip;对我来说有点难。」悠蜜不好意思地拉拉自己的耳垂。
男生向前探了探身子,眼睛闪着光第一次凑这么近看自己心中的女神:「哪
里看得不明白?我的文方面还不错啊。噢,对了,你以前在哪里修行?比较擅长
哪≈hellip;≈hellip;」
「关、你、屁、事!」对方的话没说完,黝黑大掌捉着男生的领口,一把提
起,将怒火直接喷在对方惊恐的脸上。接着,下一秒就扫向悠蜜,眼神里充斥着
浓密的什么≈hellip;≈hellip;
悠蜜没看懂那里面的含义,她只知道自己很开心。之前听到那两个女生说他
两天没出现,她就一直很担心≈hellip;≈hellip;扶着桌子起身:「卫铸,放开他啦≈hellip;≈hellip;」这个
男生还是木象系第一个对她和善的人呢≈hellip;≈hellip;
她怎么能穿这样制服跟别的男人这么近!第一次看到她穿这样子出现的卫铸
呼吸更加急促,声音在牙缝里呲出:「你心疼他?」
悠蜜看着那个男生呼吸越来越弱,便紧张地拍着他抓着别人领口的手:「卫!
你要把他弄死了≈hellip;≈hellip;」
考虑到在别人的地盘太过嚣张,会给自己惹来更多麻烦,警告地环视了一下
寂然一片的木象系,卫铸把那眼睛吃她豆腐的男生恶狠狠抛在地上,那男生的身
体撞到矮桌,大口呼吸着呼痛。
卫铸一把将正准备去查看对方伤势的悠蜜紧紧搂在怀里,埋在她的颈间急急
呼吸她的味道:「小悠小悠≈hellip;≈hellip;」唔,身体还是这么好抱≈hellip;≈hellip;
悠蜜在卫铸怀里,向那男生露出抱歉的笑,便开始偷偷掐着这大熊的腰:
「喂!放开我≈hellip;≈hellip;」所有人都在看啦≈hellip;≈hellip;
「不要。」可恶!她的女朋友怎么会在木象系!哼,最好让这里觊觎她的混
蛋都知道他卫铸才是她的男朋友。
「铸哥哥≈hellip;≈hellip;」一个软侬的细小声音出现,拉扯着他白色制服的衣摆。
这样气弱游丝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不象系前厅一清二楚传到卫铸的耳朵里,
他揽住悠蜜的腰,回身看:「唔?桂,等等,哥哥要跟女朋友≈hellip;≈hellip;咦?小玉怎么
回事?被人打回原型了?!」
树精抱着气呼呼瞪着悠蜜的白嫩兔子,开始哭哭啼啼:「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hellip;≈hellip;小玉是刚才被蔲睿≈hellip;≈hellip;」
「蔲睿?在你们木象系用土系法术?哼,你们木系法术是克土系法术么?不
过≈hellip;≈hellip;那个千年人参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卫铸放开悠蜜,捉着那对兔子耳朵,
把它搁在自己肩膀,「走,老子打到他给你疗伤!」
「不行!」悠蜜抱住他的胳膊,生气得说,「那只兔子要吃蔲睿!」
卫铸的眼神里有着困惑:「蔲睿是个人参果,吃了他有什么不对?」再说,
就凭小玉,怎么可能会捉住紫眼的千年人参?倒是这蔲睿,居然对小兔子下这么
重的手。
不相信地吸口气,悠蜜握着他胳膊的手慢慢放松力道:「蔲睿是活的≈hellip;≈hellip;」
似乎不认识他似的看他的脸。
卫铸单手去摩挲她的脸,用着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耐心解释:「蔲睿生来就
是让人吃的人参果。寰书院里,大家各凭本事活下去。他敢进寰书院,就是该早
就知道这点的。小玉可不一样呢,她是别人交给我照顾的≈hellip;≈hellip;」
「啪!」不等他说完,悠蜜用力拍开他抚摸她脸蛋的手,眼里燃烧着对他的
失望和讨厌,拿起书。如果他要去欺负蔲睿,她就要先他一步去报信,起码让蔲
睿躲好≈hellip;≈hellip;
卫铸被拍得莫名其妙,愣了一下,见她要离开自己,心口生火地伸出单臂勾
住她的腰把她揽回自己的怀里:「你去做什么?」
悠蜜被这讲不通的大熊气到脸红:「要你管!」
卫铸勾起个笑,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宠溺地挠挠:「你是我的女朋友噢
≈hellip;≈hellip;」
「我不是。」双手推拒着他热烫的胸口,悠蜜仰着头看他,第一次如此清晰
宣告。她以前就没有承认过!
笑容僵住,卫铸的眼里对她独有的温柔缓缓冻结:「为了蔲睿?」
嘴巴抿紧成一条线,悠蜜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在众人面前被如此撕开面子的卫铸,慢慢放开她,黑眸沉着大步迈出木象系
的大门,背后跟着小步跑的树精。
离开那热烫怀抱的悠蜜,似乎整个人沉浸了凉意,她看着他离去的决绝背影
想要补救地说什么,却得到他肩膀上那白兔子奶声奶气的示威和嘲笑:「你救不
了蔲睿。」
气涌上喉头,悠蜜要追上去,却被妖娆的刺猬精拦住:「呵呵呵,看不出来
呢。你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甩了金象系最优秀的卫铸噢?院长的侄女就是不
一样呢≈hellip;≈hellip;」
悠蜜不理会她,往左走一步,又被对方拦住。她有些无力:「有事吗?」
刺猬精掩着嘴笑:「只想问问,关于风院长的流言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向右走一步,再次被拦住。
刺猬精不死心地追问:「听说,咱们寰书院的风流院长对女学生向来没有抵
抗力?只要女生能有资格进了那个神秘房间献上美色,便什么心愿都能达成≈hellip;≈hellip;
你不是现在跟院长住在一起吗?那个房间,到底是不是真的?」
悠蜜讨厌刺猬精嘴里对风师父的乱说:「我不知道!」
「呀?生气了噢?呵呵呵≈hellip;≈hellip;」刺猬精让开路,「侄女大小姐可千万别给我
向院长告状噢。」
悠蜜闭紧嘴唇,大步要跑出去,刺猬精却在她耳后悄声说:「大小姐在院长
的宅子,可千万不要乱跑≈hellip;≈hellip;听说去了那个房间的女生,都再也没回来过呢≈hellip;≈hellip;」
悠蜜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便大步跑了出去。
脑子好乱!
看不懂的书;几千岁的人参娃娃蔲睿;要吃掉蔲睿的小兔子;曾经无比亲密,
现在却关系僵化的卫铸;关于风师父的负面谣言≈hellip;≈hellip;
站在木象系门口,左右看着不熟悉的路,悠蜜的鼻子越来越酸≈hellip;≈hellip;她为什么
那么没用≈hellip;≈hellip;
「胖胖呵?想我了吗?」一双凉凉的手从后面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声音带着
笑。
悠蜜抽着鼻子,没有开口。讨厌≈hellip;≈hellip;都欺负她≈hellip;≈hellip;
凤凝雨因着手心的湿意而抹去脸上调笑她的表情,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回身面
对自己,抬起她的下巴:「你可真爱哭。你应该去水象系的吧?嗯?」
悠蜜在自己模糊的视线里看着那个从见面开始就没停止欺负过她的凤二少爷,
居然似乎从他的凤眼里看到了疼惜≈hellip;≈hellip;不管那疼惜是不是错觉,见到他都让悠蜜
的烦躁的心稍稍平复些。上前搂住他的腰,她将额头抵住他的绛红色制服:「带
我去找蔲睿好不好?卫铸要去打他≈hellip;≈hellip;」
凤二少爷满足地享受着她的柔软,凤眼带着笑意:「原来刚才卫铸的臭脸是
因为你俩闹翻了啊≈hellip;≈hellip;」
瘪着嘴不说话,悠蜜捉着他背后衣服的手握紧:「带我去≈hellip;≈hellip;」
凤二少爷拿出手帕,递给她擦鼻涕眼泪,便揽着她的肩膀:「卫铸那大熊,
想要欺负蔲睿,恐怕至少再修炼个几年呢。蔲睿耶,他是修炼了几千年的人参,
不反过来修理卫铸就算他走运了。对了听说你昨天迷路?真笨,千万别告诉别人
你是我捡回来的小笨妖噢。饿不饿?现在,我们先去吃东西≈hellip;≈hellip;」
「不去看,真的没关系吗?」悠蜜被凤二的话稍有安抚。今天早晨,她亲身
感受到了蔲睿的土系法术≈hellip;≈hellip;确实很厉害呢。木象系的前厅,学生们连木系法术
都无法使出。土系的蔲睿却能施展出来属性被木克制的法术≈hellip;≈hellip;「那,卫铸没关
系吗?」卫铸的法术很弱呢≈hellip;≈hellip;但是从「武」上来看,蔲睿又占了下风呀≈hellip;≈hellip;
「他皮糙肉厚,正欠被修理。」凤二的眼睛里盈满了快意,偷偷把她的肩更
加揽紧。他捡来的宝贝呵,失而复得了呢≈hellip;≈hellip;
上一次,他凤二错估了这宝贝的重要。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稍微耍些
伎俩,就把卫铸这碍眼的家伙从她身边踢开了呢。呵呵,开心!这一次,他可不
会再把她轻易放手!
至于要送给上的礼物之一──卫铸,就换个妖精去迷惑吧≈hellip;≈hellip;反正那家伙
一腔正义的热血,最好利用不过!
3。12叔侄之禁忌教学颀长的青色身影立在窗边,背在身后的手握着一本
书,耐心听巨人一般的金长老抱怨着:「≈hellip;≈hellip;总之,就算卫铸惹事在先,蔲睿也
不该用土牢术把他关在地下!」
风清幽幽回身,笑看护着自己象系学生的金长老:「卫铸不自量力跑到土象
系挑衅,还放兔子咬人≈hellip;≈hellip;蔲睿只不过教训他一下,没有伤他毫发,还请金长老
毋须担心至此。」
自知理亏,金长老壮硕的胸膛起伏了半天,恨恨地咬牙:「那就请院长发话,
让蔲睿放卫铸出来!卫铸去精修班前的补习课程还没有结束≈hellip;≈hellip;」
摆摆手,风清笑吟吟地回身:「土可养金。不妨让卫铸把今天当作修行的一
种,如果他能破土而出,岂不是修为的进化?」
金长老憋闷的脸都发红,支支吾吾地开口:「如果卫铸≈hellip;≈hellip;」
风清踱近他,拍拍那健硕的后背:「放心,土长老自有分寸。」将书抛在桌
上,先行踱了出去:「金长老,很久没跟你对饮了,想念得紧。要不要出去小酌
几碗?」
「是≈hellip;≈hellip;」唉,院长都把土长老搬出来了,他还有什么办法?!金长老叹气
看向窗外渐晚的天色,只希望他那个术学不精的学生,能趁此机会好好研究破解
之术。
=bee=bee=bee=bee=bee=bee=
他知道自己故意拖延金长老到了深夜才放他走。不是所谓的喝酒叙旧,而是
自己那可笑的胆怯。
额头抵在自己的别院门前,让冰凉的玻璃门疏解自己因沉香酒带来的热气。
呼≈hellip;≈hellip;好不容易找到她放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自己昨晚却问出可能让她离开
的问题?还有那个可能吓跑她的吻≈hellip;≈hellip;自己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师长啊。一个师
长的湿吻≈hellip;≈hellip;呵,风清,你难道渴望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风院长?」软腻的女声在身后浮起。
风清闭了闭眼,隐去不耐的情绪,回身,靠住门,眯眼打量来人:「学生的
宵禁时间不是一点吗?」
「现在赶不回宿舍了呢≈hellip;≈hellip;所以,能不能让我在您这儿过夜?从来没有见过
您住的地方呢。」
风清喟叹着了然一笑:「现在跑回去,还来得及。」
「可是我想≈hellip;≈hellip;」将绵软□抵上他,胳膊缠上他的颈子,眼里暗示着不可明
喻的什么。
「今天有点累了。如果真的想来参观,明晚这个时间,在这里等我。」风清
用纸扇挑开对方的纠缠,让两人的保持安全距离,却动凑近对方的耳边状似亲
昵地说着什么≈hellip;≈hellip;
=bee=bee=bee=bee=bee=bee=
唔≈hellip;≈hellip;听不到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的悠蜜懊恼着。
她晚上回来后,洗过澡,换上睡衣──来自仙界的那件亵衣,在偌大的房间
里逛了个遍后,蹲在门边的摇椅上等风师父。她今天从凤二少爷那里学到了些木
系法术的皮毛东西,迫不急待要告诉风师父呢!
谁知道却听到风师父与女生的交谈≈hellip;≈hellip;风师父与对方调笑的声音让她心里闷
闷的,回想到白天刺猬精说起的风师父的风流≈hellip;≈hellip;
门「攸」地左右迅速滑开,还蹲着贴靠着门偷听的悠蜜侧着身子结实地倒在
地上:「哦≈hellip;≈hellip;」
尴尬着红透脸,身体一动不动,微微侧头看,没了那女生,只有风师父一双
黑不见底的眸子笑望她:「蜜儿呵≈hellip;≈hellip;」撩袍蹲下身,「等我回来吗?」
胡乱点点头,悠蜜连忙从地上爬起,边佯装拍打自己身上的土,边四处找
那女生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很想笑。是因为喝太多酒醉了,还是因为见到她那一
霎那,心里莫名的缺口被填满≈hellip;≈hellip;不过那些已经都不重要。起身,将她扯进门来,
抱了个满怀,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沉沉地笑个不停。
门「攸」地闭,落锁。
「风师父≈hellip;≈hellip;」这姿势让她的唇鼻都紧贴他散发着酒热的喉咙啦≈hellip;≈hellip;异样的
触感,让她有些紧张。
笑声戛然而停,风清敛起笑,略微退开上半身子,浓黑的眼盯着她不放:
「我说过,不许让我听见『师父』这两个字!」
悠蜜立刻闭上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叫风师父要叫什么?
风清略微满意地大声亲一下她的额头,横抱起她:「乖蜜儿≈hellip;≈hellip;怎么不去睡
觉?是在等我吗?以后不要等太晚了,你明天还要去上课呢。」这浓烈的酒居然
让他的五感更加敏感和清晰地体味着她的重量和柔软≈hellip;≈hellip;
伸手揽上风师父的颈子,悠蜜开心地汇报:「凤二少爷,就是凤凝雨,我们
店长的,今天下午有帮我一起看木系法术。他明明是火系法术,但是居然懂
得点木系法术呢≈hellip;≈hellip;」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轻轻放在了舒适的大床上。
「火赖木生,懂得怎么将自己的法术修炼到炉火纯青,凤二这孩子难得的聪
明。」撑在她身上,暗暗脱下自己的青色外袍,他着迷地欣赏她因兴奋而闪亮的
眼,「今天还做什么了?」自从她昨天下午迷路,他就派风童暗中跟着她,将她
在书院的一举一动回报给他。但是在这个隶属于自己的书院,听她自己来讲述从
书院得到的快乐,让他这个院长的心里有种满足和骄傲≈hellip;≈hellip;
「嗯≈hellip;≈hellip;总算知道从木象系回来的路。」悠蜜看着天花板的几何图案,把玩
着风师父脑后的长发,继续回忆着,「噢对了,看不出来,蔲睿的法术很厉害呢!」
「怎么个厉害法?」技巧地慢慢将自己的重量匀到在她身上,风清的嘴唇贴
在她的耳际,偷偷因为这身体柔软弹性的触感而叹息。
终于呵≈hellip;≈hellip;他也可以像她师父那样,在夜晚抱着软软的她沉沉睡去。天杀的!
在仙界这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终于能得逞地抱着她睡去的时候,一定会先
去跑到流云面前放声大笑三声。但真的抱住了这样的柔软温热,现在的他只想去
狠狠揍流云一顿!流云那个混蛋居然这样独独霸占了这样的宝贝三年多!(备注:
此处「三年」指仙界的时间,换算成人间单位为一千多年。)不自觉收紧了抱着
她的力道。
因为那力道,悠蜜终于迟钝地晚一步发现了这是个陌生的房间,她狐疑地掠
过风师父的肩膀努力着没有开灯的男性房间:「这不是我的房间呢,风师父≈hellip;≈hellip;」
唔,被瞪了≈hellip;≈hellip;立即改口,「叔叔。」
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为风神,却纠结于一个称呼的行为,是多么有失「神格」。
风清捧住她的脸,额头顶着她的:「蜜儿好乖≈hellip;≈hellip;那家伙不在的时候,我们不要
提他!」好像小孩子们分帮结派时说「我们来玩,不带他」的口气!
好热烫的手心。悠蜜被迫呼吸着他吐出的热辣酒气:「你喝醉了吗?风师≈hellip;
≈hellip;叔叔?」
风清的黑眸凝望着她一会儿,又忽而将自己的氤氲着酒热的脸蹭着她的粉嫩
面颊,沉沉笑在她的耳畔:「蜜儿≈hellip;≈hellip;你叫我叔叔的时候,让我有种≈hellip;≈hellip;」□的
刺激感,好想就这样把自己的侄女吞吃入腹!
「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吗?我也觉得很别扭≈hellip;≈hellip;」悠蜜在他身下尽量挪挪身子,
调整着躺姿的舒服感觉。
「不,有种我们之间很亲密的感觉。」换着婉转的措辞,生怕自己真实的欲
望会吓到她。
悠蜜呵呵笑着:「我们本来就很亲密啊。风≈hellip;≈hellip;叔叔教我认字读书说话呢!」
「多多练习叫几次,就不会那么别扭了≈hellip;≈hellip;」诱哄着。
「唔≈hellip;≈hellip;叔叔≈hellip;≈hellip;」
「嗯。继续。」亲亲她的耳朵。
「叔叔。」
「再来。」亲亲她的脸蛋。
「叔叔≈hellip;≈hellip;」感觉有点怪异≈hellip;≈hellip;
「很好。」亲亲她的额头。
「叔叔≈hellip;≈hellip;我们这样躺在一起,会不会≈hellip;≈hellip;」过于亲昵了呢?一直以来,风
师父都是风师父那样存在着。怎么今天,他如往日般平常的触吻,让她有种危险
靠近的警惕≈hellip;≈hellip;
风清的唇角勾起笑来,亲上她的鼻尖,认真地解说:「是啊。做叔叔的,可
不能像这样把自己的侄女压在床上,亲来亲去≈hellip;≈hellip;」
「唔?不能吗?」那是不是就不应该如此?悠蜜略微侧抬起身子,想从他身
下翻滚出去,「那我回去我自己的房间≈hellip;≈hellip;」
沉笑着将她压回自己的视线里,风清缓缓摇头甩掉发间的酒气:「蜜儿不乖
啦?在师长没把话说完前,怎么能先行告退呢?不信的话,现在风叔叔给蜜儿讲
讲人间所谓的伦理道德。比如说,身为叔叔,不可以这样直接亲上自己侄女的嘴
巴≈hellip;≈hellip;」
话音落在她有些惊慌的唇间。
3。13先来偿还债务吧左右侧扭着头,闪躲开风清落下的吻,悠蜜收回双
手捂住嘴巴,微蹙着眉头看他:「酒味臭臭的≈hellip;≈hellip;」
风清眼睛眯起,抑制着呼吸,双臂撑在她的左右,抬身俯看她:「是吗?」
佯装回忆,「想想看,我第一次见到蜜儿的时候,有人喝了足足一坛蜜酒,怎么
他的吻就让我的蜜儿甘之如饴了呢,嗯?」差别待遇吗?
「唔≈hellip;≈hellip;大概是我也喝了酒,所以闻不出来。」眸子半垂,悠蜜忆起仙界时
师父如何把她的嘴儿当酒器恣意吮吻(详见1。05- 1。07),脸蛋上即刻
飞出两团红晕。
哼,反应还挺快,理由么≈hellip;≈hellip;勉强充分。带着嫉意的风清再度俯下身子,惩
罚似的,轻咬她捂着嘴巴的白嫩手背:「好≈hellip;≈hellip;那今天叔叔就不亲蜜儿的小嘴了
≈hellip;≈hellip;」闪烁着欲望的黑眸锁着她的眼,湿热的唇滑下她的手背后,便吐出舌尖,
抵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过她的喉咙,来到她喉窝处大口吮吻。直到引来她喘出的
呻吟声,他才满意的继续向下滑≈hellip;≈hellip;
双手捂着嘴巴,指缝间依然泄露出她因敏感而难耐的呻吟,这让悠蜜羞得在
他身下不安扭动。
风清的双手来回抚摸她的身侧来安抚她,见她已经有些意乱,便在嘴角勾起
个笑:「叔叔的嘴巴臭臭的,所以为了不让我的蜜儿也臭臭的,那就只能这样了
噢≈hellip;≈hellip;」一得到她迷离不解的询问目光,他便立即俯下头,一口含住了她左侧的
□──隔着那件纱棉质感的亵衣!
紧捂着嘴巴的双手骤然松开,双双去推拒他搁置在她胸口的顽固头颅,悠蜜
咬唇忍住在嗓间的娇叫,身子不由自随他隔着衣服含吮她□的节奏颤抖≈hellip;≈hellip;
纱棉的亵衣,很快被他的口水打湿。风清隔着那湿润的亵衣,尽量大口吞吮
她的左乳,同时灵活的舌头不住缠绕她已然硬实的红蕾。
酥麻感如电流一般袭击着她的左胸,咬着唇的悠蜜溢出了娇软的鼻音声,难
耐得转着腰、想让左胸逃离他热烫的唇舌,没料到他下一步却开始隔着亵衣,吞
吮她的右胸!在她想如法炮制地再扭转腰肢、让右胸脱离的刹那,左胸外侧被他
带着酒热的大掌握了个牢,她之前被吮肿的□更加凸翘在空中,因些许的微凉而
簌簌发抖!
再也无法忍耐这激情的煎熬,悠蜜挺身后仰头,眼里噙着激情泪花地急急喘
息:「风≈hellip;≈hellip;风师父≈hellip;≈hellip;啊!」他的舌尖竟然抵住了她右侧的□,死死挤推!而
握着她左胸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我说过,不想听见那两个字!」明明知道她在呼唤他,但更浓的嫉火让他
立刻想起的是她呼喊流云的甜腻的「师父」两字!在仙界,他诱哄得教她叫他
「风师父」,无非是幻想她也会像依赖流云那样依赖自己。但命运齿轮已经开始
运转,他先找到了下凡的她!所以,他注定要成为她心目里某个特别存在,而这
个特别的存在,绝对不能沾染着其他男人名字的痕迹!
悠蜜被他越来越重的揉捏力道而弄哭出声音:「叔叔!好痛≈hellip;≈hellip;」
风清这才放松下身体的肌肉,安抚得或轻吻或揉摩她被他欺负得肿涨诱人的
胸。叔叔呵≈hellip;≈hellip;这是唯一的了吧≈hellip;≈hellip;嘴角再度勾起笑,暂时吐出她的右胸,让双
手同时隔着她的亵衣轻缓爱抚她丰盈胸乳的外侧:「哪里痛?是这里涨得痛?还
是≈hellip;≈hellip;」将一条健腿强硬地挤入她并紧双腿之间,屈起膝盖,隔着她的亵裤,缓
缓顶触下她湿热的□,「这里呢?」
「喝啊≈hellip;≈hellip;」只是他膝盖的轻触,就已经让悠蜜倒抽一口气,她想闭起双
腿,却没有办法,他一条腿结实的卡在她的腿间!而她那条被迫卡在他胯间的大
腿,真实而直接地感受到他那热烫粗硬的摩擦和□≈hellip;≈hellip;这居然让她的□抽搐着流
出了什么≈hellip;≈hellip;
「蜜儿好美≈hellip;≈hellip;」看着她染上□的脸儿,风清强忍着去吻上那嫣红唇儿的冲
动。既然他的蜜儿不喜欢他嘴里的酒味,他可以隐忍到下次≈hellip;≈hellip;这许多年都忍过
来了,不是么?但是看得出来,她不讨厌他对她身体的□!所以≈hellip;≈hellip;那里一定湿
了吧≈hellip;≈hellip;
胯间的□一个窜动得又粗涨了几分!他将自己快要胀破裤子的欲望,挤压在
她软嫩的大腿上摩挲起来,缓和着想要挤入她身体的冲动。
膝盖再度触上她的□,缓缓地施加上力道得轻轻旋动,风清轻轻呵笑出声:
「蜜儿的这里,已经这么滑了啊≈hellip;≈hellip;」
悠蜜的手还维持着刚才推挤他头的姿势,而指尖已经因□从推挤变成了抓按
≈hellip;≈hellip;她趁着意识还有一丝清醒,略微缩回着小腹:「叔叔≈hellip;≈hellip;」
「好乖。」风清奖赏得将膝盖用力顶紧她的□!隔着两人的衣物前后慢慢滑
动,去探她最敏感的位置。
无法逃脱,因为他的膝盖把她顶得太牢了!那里的布料似乎已经被她身体分
泌的蜜液湿透,让她的□敏感体味着他膝盖的硬硬的骨节,和那一会儿打旋一会
儿顶弄的节奏。
她的□被折磨得颤抖,那酥麻一股一股地积累传递到她的□深处,越来越多,
越来越密集!在他因无法去吻她的嘴唇而再次一口含进她布料紧贴的左胸时,上
下两处的快感劈啪交接,爆炸在小腹,她整个人抽紧急喘颤抖了好一阵,才缓缓
放松下来≈hellip;≈hellip;只有□还在饥饿得颤抖吞吐着再次分泌出的蜜液≈hellip;≈hellip;
手指缓缓收拢,悠蜜摩挲起指尖的发丝,她水朦的眼儿掀开,凝望着正出神
看着她妩媚模样的风清,嘴唇颤抖着却无法言语,但是眼里的渴望,相信风清师
父能看出来的!
谁知,风清却笑着缓缓摇头:「不行呢,蜜儿。今天,我要你先偿还欠我的
债务才行。」
风师父到底在说什么呵!她怎么都听不懂≈hellip;≈hellip;瘪起嘴,开始如往常一般哭着
腔撒娇:「叔叔≈hellip;≈hellip;」
风清将食指中指压住她的嘴唇代替自己的吻上前摩挲,继续笑着摇头:「不
行。」
但是她的那里≈hellip;≈hellip;还在渴求着什么得痛呢啊≈hellip;≈hellip;
很好,蜜儿,你终于也像渴求流云一样渴求我了。风清继续用手指摩挲她的
嘴唇,欣赏着她□难耐的表情,另一手暗自解开亵裤,将她放在他发间的双手一
一摘下,放在唇边吻吻,然后一把握住她的双腕,向自己的胯间带去:「还有一
件≈hellip;≈hellip;」在那个夜里,他在树上看到她帮星盏疏解欲望后(详见1。12- 1。
14),她不知道他堂堂一个风神,居然偷回了那个躺椅!
风清悬在她身体正上方,眸子锁着她有些惶然失措的眼睛不放,一手狠狠摩
挲她的唇瓣,另一只握着她双腕的手伸入自己裤间,在她的手终于碰到他的渴望
已经快要爆炸的欲望时,喉间翻滚出与平日形象不符的嘶吼。
好烫手≈hellip;≈hellip;悠蜜想缩回,却被钳制着,满满地握着他的欲望,眼神怯怯地不
敢挪开地胶着在他想要吞吃她的眼神里。即便现在还能闻到他粗声呼吸里的酒味,
她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蜜儿,乖,摸它。」他诱哄着,亲手带动她伺候自己的□。
悠蜜微颤的手生涩的前后慢慢抚弄,他的前端渗出了些许的液体,让她的手
变得湿滑。
为这没有技巧的手而疯狂,风清忍耐不住地开始自己挺动,缓慢却长长地,
让她的手抚弄过整个的自己。
看着平时如和煦春风的风清师父,居然在她身上露出了要席卷她而去的龙卷
风般的欲望,悠蜜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一不小心,唇儿微启,让他摩挲她唇瓣的
手指趁虚而入!
风清自动将手指在她的唇瓣间□、搅动逗引她的滑软香舌,臀部更加快了挺
动的频率,他哑声嘶吼:「握紧它,蜜儿,握紧!」
迟疑了一下,却因为他眼里浓郁的渴望而乖乖听话,她不但握紧了他有生命
一般青筋博跳的□,更观察着他的表情而轻巧得揉捏着≈hellip;≈hellip;
「噢!蜜≈hellip;≈hellip;我的蜜儿≈hellip;≈hellip;」风清收回沾满了她口水的手指,看着她失神的
红脸,双手掌握住她的柔荑,做着最后的疾速□≈hellip;≈hellip;在欲望喷发的霎那,他埋在
她的肩上,畅快地吼声,泄身。
房间里忽然显得很寂静,尽管有着他还未平复的粗喘和她因他的情动而隐约
被挑起的轻声急喘。
为着刚才他的激情而震撼的悠蜜两眼睁大看着天花板的图案,感受着他在她
颈间烫人的呼吸。依然在他胯间的双手不敢收回,任由他的双手指导她如何抚慰
平复他≈hellip;≈hellip;
为什么她在帮他疏解欲望,她自己的那里却更加急急抽紧。双腿夹紧了扭动
着身体,她溢出如小猫般的轻哼:「叔叔≈hellip;≈hellip;」
喘息未定的风清了然一笑,重重舔一口她颈间的肌肤,引来她在他身下的轻
颤后,才带着欲望被满足的性感声音慵懒问着:「怎么,要叔叔弄你吗?」
3。14风清所谓的惩罚一句轻声的问话,却让悠蜜更加渴求地偷偷向上挺
起酸胀的小腹,嘤咛出一声可爱的鼻音。
享受着看她那小鹿般无助可怜地扭动身体乞求他怜爱的眼神,风清慢慢将那
双软软的小手带出来分放在她身侧,扯过被单温柔盖住两人的身体,接着仰躺在
一侧的枕头上,长长吐出口气:「呼≈hellip;≈hellip;好晚了,蜜儿,早点睡。」闭上眼,嘴
上尤挂着自大的浅笑。
微颤的双手还沾惹着他喷洒出的粘液,悠蜜不敢相信他居然扔下她不管了!
纠结了一下,双手握成小小的拳头,她侧躺过身子,水湿的眼儿就着月光瞅着他
的俊美侧脸一会儿,然后试探性地偷偷隔着衣服亲一下他的手臂,再娇声乞怜:
「叔叔≈hellip;≈hellip;」
强忍着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风清依旧摆出一副已然因激情过去而疲倦入睡
的样子。
悠蜜咬着嘴唇,羞于再有进一步乞求的动作。上眸子,努力将自己的呼吸
平复再平复,却因为依然能闻到风师父的味道而无法平静。小腹的那团火似乎知
道旁边的人能够解救她似地,就是不肯乖乖平复!
翻身,背对着的那个不管不问她的坏人风师父!夹紧双腿,悠蜜的双拳抵在
鼻下抑制着快要溢出的哭音。何尝不想跑回自己的房间!但是≈hellip;≈hellip;腿好像根本没
有力气≈hellip;≈hellip;
太专注于强行压制身体的欲望,却没察觉背后的坏人已经支起胳膊大方的看
她。
为什么还是能闻到风师父的味道?是因为手上黏黏的东西么?悠蜜小声喘息
着摊开手掌,凑近鼻前闻了闻。正在这时≈hellip;≈hellip;
「什么味儿?嗯?」风清突然地凑在她耳边舔一下。
被背后的人声吓到,悠蜜慌张着将摊开的手掌在身下的被单上蹭蹭,然后负
气地把被单拉到颈子上,缩回头装睡:不、理、他!
惩罚地咬一口她的耳朵,不放弃地追问:「什么味儿?蜜儿?」
躲闪他的唇舌,紧闭着双眸的悠蜜故意恶声恶气:「臭、臭、的、酒、味!」
「呵呵呵呵≈hellip;≈hellip;」风清在被单里侧搂着背对他的悠蜜入怀,伏在她肩上沉沉
笑着,「这样就不理人了?」一手牢牢揽她在怀里,抵在她的胸下,另一手则从
她亵衣的衣摆下探入,抚上她柔软的肚皮,再慢慢下滑入她的亵裤,用手掌按压
那肉肉的很好捏的小腹,「这里≈hellip;≈hellip;不想要我吗?」
「哼≈hellip;≈hellip;」用被单抵住自己因舒适而发出的鼻音,悠蜜重重摇头。
「真的不要哦,好可惜。」风清作势要收回按摩她小腹的手,却被她一只手
儿急急按回她的肉肉腹部。有些自大的笑出声:「还是想要叔叔的疼爱吧,我的
蜜儿?」感觉小手一僵然后不再按住他,他叹着气继续将按揉着她的小腹舒缓她
的欲望:「本来叔叔准备惩罚你的,惩罚那个屡屡勾引我,却又屡屡不让我吃到
的蜜蜂妖儿≈hellip;≈hellip;」
「我才没有≈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为自己辩护的句子,刚说到一半,就因那急转而下
滑按到她湿腻花穴的手,戛然而止。
风清咬啮着她颈间敏感的肉:「对叔叔说谎,真是坏孩子。不该让你这么快
解脱,该让你体会一下所谓的煎熬≈hellip;≈hellip;」顺着她湿腻的穴口,缓缓滑动自己的手
指。
「嗯≈hellip;≈hellip;」背对他的身子弯成红透的虾米状,悠蜜咬着被单,不由自地摆
动了腰去配他的手指。
绕过可能会让她瞬间得到快乐的地方,风清的手指继续在花穴外缓缓徘徊,
薄唇在她后颈轻轻吐着气:「蜜儿,告诉个秘密≈hellip;≈hellip;在仙界,叔叔动教你说话,
其实满脑子在想的是怎么吻你牙牙学语的嘴儿。而教你写字的时候,叔叔在想,
怎么才能骗你解开衣袍,在你那丰盈的□写上叔叔的大名≈hellip;≈hellip;」
抽了口凉气,悠蜜不敢相信地大睁着眸子。
风清则淡淡继续:「在仙界,帮你解情毒的人,永远不会是我;替你初解情
惑的人,我也没当成。本来打算就当你的风师父这样下去≈hellip;≈hellip;没想到你却下了凡,
离开了那两人的视力范围。蜜儿,叔叔多想比他们先一步找到你,然后,我就可
以把你藏起来!可是≈hellip;≈hellip;」
他的手指微弯,慢慢挤入那个颤抖着渴求他抚慰的□,一步一步地,体味着
她的柔滑甬道的强烈吸附。似乎想象到如果现在在那绝妙□里的,不是他的手指,
而是他的肉身,自己将得到多么样的快感,他的呼吸开始不稳,肉柱骤然涨大,
他在缓缓继续进入的同时,将自己的□也慢慢抵上她的臀,隔着布料找她的臀
缝≈hellip;≈hellip;
不稳的呼吸下,风清的话依然继续,但呼在她颈后的气息越来越热:「可是,
我听到你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某个学生劫走了你带回宿舍≈hellip;≈hellip;」当时那些下属挤
眉弄眼地报告说,卫铸劫走一只蜜蜂妖带回宿舍,一个多小时才送她离开。那口
气里的暧昧,鬼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眼睛眯起,他将两根手指整个探入她湿热的甬道,惹来她身体的瑟缩颤抖。
他的手指被紧紧裹缚着急急□,他的硬挺被浑圆弹性的臀缝颤抖抚慰!不再折磨
她,也不再折磨自己,他开始缓缓抽动着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同时让自己的硬
挺隔着衣料抵着她的臀缝滑动。
「不管多么恨你那么容易就被个普通的熊精霸占,我还是立刻去找你。看到
你晕倒,我以为你是见到我而开心。所以放心地让蔲睿送你去跟凤家告别,第二
天见到的,却是个被人彻夜疼爱过、身上带着凤家珍贵凤迭香精味道的你≈hellip;≈hellip;」
抚慰她欲望的手指顿住,风清闭了闭眼,不愿去回想他当时隐忍着的嫉火烧心。
悠蜜依然沉浸在不敢相信的状态。她不知道他对她的渴望如斯!他向来都是
个风流洒脱的自在神仙,他曾经告诉过她,跟他有过露水姻缘的女人,三界之间
从纯情仙女到人类再到妖媚女鬼无一不有。他怎么会在意她?就算真的喜欢普通
的她,那么隐忍到现在≈hellip;≈hellip;是在表示珍惜她吗?
抬起头,维持着背对他的躺姿,悠蜜侧头看他,他没有表情地闭着眼,那拧
着的眉宇间却有着让她心口一揪的痛楚。羞涩的□还含吞着他停下了很久的手指,
臀间还抵着他的硬挺≈hellip;≈hellip;悠蜜尽量撑起了身子,扭转回头,吻上他依然泛着酒味
的嘴巴≈hellip;≈hellip;
她的身子扭动,他当然知道。但是没有料到她会动亲上他,攸地睁开眼皮,
他退开:「不是说叔叔的嘴巴有臭臭的酒味?」
悠蜜咂咂嘴,点点头:「嗯!叔叔的嘴巴臭臭的≈hellip;≈hellip;」在他脸色变黑前,她
再度探出舌尖舔吻上他紧闭的唇。
她身体的扭动带动那□缠紧他栖息的手指,她的臀瓣也无意间挤向了他的硬
挺。鼻息发重,风清的脸色终于有些许好转的,叼住游玩在他唇瓣间的调皮舌头
轻咬一下,看她痛得要逃,他便狠狠吻住她的唇儿,用自己的舌头去翻搅她香甜
的蜜津!
手指开始旋转着疾速□,硬挺也抵着她疾速滑动。
房间里盈满了两人的鼻息声,嘴巴里蜜津的翻搅吞咽声,花穴里浓浓花液的
掏弄声,还有布料的摩擦声。
看到她因为身体扭转而不适地皱眉,风清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嫣红唇瓣,让
她终于继续回复背对她侧躺的姿势。
刚才扭转的脖子有点酸≈hellip;≈hellip;但仍然比不上他手指带来麻酸感!悠蜜将头埋在
胸前,小声地呼喘:「叔叔≈hellip;≈hellip;」
风清继续啜吻她的后颈:「蜜儿,叔叔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今天给你的,
只有手指≈hellip;≈hellip;这样对你的惩罚,才算扯平你对我这么多年的折磨。别急≈hellip;≈hellip;明晚,
叔叔再给你≈hellip;≈hellip;」话语消失在他对她颈间的啃啮中。
脑子转了半天,她终于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讨厌≈hellip;≈hellip;她不是在讨要他的那
里啦≈hellip;≈hellip;只不过≈hellip;≈hellip;她的花穴被他的手指掏弄,还有他那根那个对她臀瓣的同时
摩擦,让她快要控制不住≈hellip;≈hellip;
她的甬道汩汩地分泌出滑腻蜜液,但是却更加□地将他的手指□到更深的地
方!
察觉到她即将承受不住得身子越来越弯,臀部也越来越顶紧他的粗硬,风清
知道她即将解脱。就是这个时间!他的大拇指精准按压住她穴口上方的花珠!
「啊──」悠蜜被那强烈的电流激得尖叫出声!她从没有那么大声叫过!席
卷她的欲浪,直接达到了不能控制的□,她的意识也被那大浪直接打入昏迷。
她的蜜谷深处溃堤而泄,湿了他整手。
迫不急待地将昏迷瘫软的她摆成趴躺的姿势,一把从后面扯下她的亵裤,再
将她的丰沛花液涂满她的臀缝,同时释放出自己热腾腾的欲望。轻轻低吼着再度
覆压上她的身子,将自己的粗硬嵌在她臀瓣间。握着她的腰,他借着她热热的臀
缝抚慰自己的欲望≈hellip;≈hellip;
呵!说要惩罚她,其实再次惩罚了自己。
不过,蜜儿,明晚,叔叔会好好弥补今晚的疼爱≈hellip;≈hellip;
3。15道听途说来的话吱呀──推开未锁的房门,蹑手蹑脚进去,发现房
间的人──不在床上?
蔲睿的紫色眼睛眨啊眨啊,忽而捂着嘴儿偷偷一笑,带着脚上的铃铛响动着,
铃铃铃铃地来到浴室门口,深深吸一口气,再突然推开门:「蜜姐姐!」咦≈hellip;≈hellip;
没人。
难道蜜姐姐自己一个人提前去木象系了么?蔲睿皱皱鼻子,不满地转身跑向
另一个房间,嘴里嘟囔着:「风清那家伙肯定忘了让蜜姐姐等我≈hellip;≈hellip;哼≈hellip;≈hellip;」站
在风清的卧室门口,抬起脚,毫不客气地一踢。
「砰──」虚掩的门被踢开。
背对门而躺的风清立刻前倾,柔声抚慰着身前因为门响而蠕动着要醒来的人
儿:「嘘≈hellip;≈hellip;乖,没事≈hellip;≈hellip;再睡会儿。」被风清挡着的人儿似乎说了些什么。风
清则沉沉笑着回应:「嗯≈hellip;≈hellip;不会迟到≈hellip;≈hellip;」
蔲睿司空见惯地耐心等待。
风清帮身前的人盖好被单,再俯身吻一下她的额头,才恋恋不舍得起身,走
向吧台,为自己调饮料。
蔲睿不屑地撇撇嘴:「又跟女学生鬼混噢,这一回都带到床上了≈hellip;≈hellip;」
「的确尝了些甜头,不过没吃到正餐。」
「是吗?」不信。
「美食当前,自然要尽兴享用。只不过,昨晚有点突然,我还没有布置好餐
桌餐具。」
切,臭讲究。「前段时间还以为风院长戒了女色呢!」奚落他。
「不是戒了,是口味刁了。」斜倚吧台,啜着解酒凉茶,风清凝望着被单隆
起的侧睡身形,发觉自己小腹又传来硬实的悸动,便清咳了下嗓子,端着凉茶走
向浴室,「我先去洗澡,你帮她做好早饭再叫她起床。蜜儿喜欢你做的榨汁,说
很『妙』≈hellip;≈hellip;」声音关在浴室。
「真把我当男仆啊!我是来问≈hellip;≈hellip;」等等,正准备跳脚的蔲睿顿住,头转向
风清大床上的人儿,「蜜姐姐≈hellip;≈hellip;」
床上的悠蜜陷在鹅毛枕里,依然香甜的沉睡着。丝毫不知道紫眼的娃娃蹲在
她面前,呆了呆,便凑近去闻她的鼻息。
果然,风清还没有跟她□过≈hellip;≈hellip;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情吧≈hellip;≈hellip;蔲睿伸出手指,
轻轻点点她花瓣一般的嘴唇。
睡梦中的悠蜜隐约感到嘴唇痒痒的,便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痒处,无意间舔到
蔲睿的白指头,让那异物「嗖」地收回,才继续睡去。
脸红透的蔲睿,握着自己被舔的手指,感觉那里像是导火一般引燃了全身!
强忍着等待身体的颤抖过去,左右看到没人注意,迅速地偷偷把那手指含在嘴里
≈hellip;≈hellip;
「唔≈hellip;≈hellip;蔲睿?」感觉嘴巴被含住并柔软地□,悠蜜终于转醒,睁眼瞧着那
双半眯着的紫色眸子。
正专心当果冻来品尝那花瓣味道的蔲睿眼睛大睁,后退几步用袖口蹭蹭口水,
红着脸跑开:「我、我我去给蜜姐姐做早餐!」
悠蜜揉揉眼睛,四处看着陌生的房间,正好看到揉着湿漉漉头发走出浴室的
风清。有些害羞──忆起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风师父昨晚说的那些话,还有跟她
的亲密──将被单偷偷拉起遮住眼,却在下一秒被抱进带着湿气的怀里,风师父
特有那清爽舒适的气息包裹着她。
「叔叔抱你去洗澡≈hellip;≈hellip;不然要迟到了。」整个连带被单一起抱起她来,走向
自己的浴室。
「我自己去≈hellip;≈hellip;」挣扎着下地,有一秒的腿软,脸红着扔下被单跑进浴室,
把风师父关在门外。靠着浴室的门,觉得有些凉意。低头看去,才看到自己只穿
了上身的亵衣,下身的亵裤≈hellip;≈hellip;不见了。
今天很奇怪,非常奇怪。
先是早晨偷亲了自己嘴巴的蔲睿,给她送果汁的时候还靠在她身上蹭啊蹭啊,
但她只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放卫铸从土牢出来,那紫色的眸子便浸了冰水一般的
冰凉。带她来木象系的路上,都没有像昨天那样手拉手≈hellip;≈hellip;而且,走的时候也没
说句话,让她很费解。
再来,进了木象系后,发现美艳的刺猬精对她格外体贴。早课前,她特别换
了座位到悠蜜身旁,嘘寒问暖;上课时,刺猬精突然提出说要「温故」才能「知
新」,所以带头起哄让木长老重新从教材的第一页开始讲起。
就算从第一页讲起,以她的零基础而言,还是很高深的啊≈hellip;≈hellip;悠蜜偷觑了身
边今天格外打扮过的刺猬精一眼,眼神又立刻放回书上。
其实,她知道,她昨晚偷听到的那个与风师父在大门外交谈的,就是刺猬精
≈hellip;≈hellip;她突然对她这么好,是因为风师父的关系吧≈hellip;≈hellip;
心口,不舒服。面对刺猬精的谄媚,悠蜜却更加疏远对方。
一下课,木长老刚出门,凤二少爷便大摇大摆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跟众人露
出男女通杀的招牌媚笑,便被悠蜜拖着跑了出去。
「怎么?有同学欺负你噢?」凤二少爷回头看了看木象系的大门,媚眼眯起,
「谁?要不要我偷偷烧得他鬼都做不成?」
悠蜜猛摇着头,继续拖着凤二少爷向前走。
「没有?那只兔子有没有欺负你?听说卫铸被蔲睿用土牢术关了起来的时候,
兔子和树精哭得不成样子呢。那只兔子还扬言要报仇!」凤凝雨仔细观察着她的
侧脸。其实,他得到的情报,是那只兔子奶声奶气地指明点姓,扬言要把悠蜜关
在木牢里来报复。
悠蜜再猛摇头,却停下了脚步。如果昨晚真的如此,现在卫铸又没有被放出
来,怎么她都没有察觉到白兔和树精的憎恶呢?难道也是因为那刺猬精?今天上
课时的架式,感觉刺猬精,好像木象系学生里的老大呢≈hellip;≈hellip;花费那么大的周章突
然对她好,是有大「求」于身为她「叔叔」的风师父吗?
突然想到昨天刺猬精的话,说只要女学生在神秘房间献上美色,风师父就能
完成对方的任何心愿。「献上美色」的意思,应该是任由风师父像昨晚对她那样
的那样吧≈hellip;≈hellip;
心口好闷。所以,当凤二少爷问道今天去哪里补习木系法术功课的时候,悠
蜜张口就说:「来我房间吧!」
已经入夜。凤凝雨打量着发呆中的悠蜜,忽而莞尔一笑,却「啪」地把书扣
在桌上,终于得到她的注视,他才继续道:「胖胖,中午你邀请我来你房间的时
候,我有些莫名其妙地以为,你是在邀请我跟你≈hellip;≈hellip;」话语隐去,却带着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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