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4南宫篇
──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
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
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
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
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回握,「最后这收功的药
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
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
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回头问
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
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
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
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
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
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
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回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请了几个帮忙的伙计,也帮助不少生
病的老姓,日子虽忙,却也过得很充实。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大街上点起了灯,天色是渐渐的暗了。本来挤在门口排
队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终于也要结束。
「人,少爷。」从外面走回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十分忠厚老实,小小的
眼睛生在一张宽大的脸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这样劳烦你,有时你也请个假,回家顾顾老婆孩子才好。」
阿火说话技巧灵活许多,只是仍旧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汉人。
「不不不,两位实在对我很好,而且在这里帮忙,跟着人和少爷救人救命
的充实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时候,眼睛几乎变成两粒豆
子,衬着两道深深的鱼尾纹,「我老婆也十分欢喜我在这里工作呢。」
南宫恕欣然点头道:「这样阿,那么今后也要仰赖你多多帮助了。」
「不敢,能跟着两位,是我的荣幸。」旺叔道,「对了,刚才有个人来信,
说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没能问个清楚。」说完,从袖中取出一
封信,递给南宫恕。
「我来看看。」南宫恕接过信,打开一看,念到:「『久闻先生高明,在下
身逢大疾,行动不便,特以冒昧,请于子时求先生一诊』≈hellip;≈hellip;≈hellip;嗯,没有署名呢。」
「哦?」旺叔思道,「我只记得来人的样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风,到底也
没能知道他穿什么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这人什么来历的。≈hellip;≈hellip;别是什么危
险人物吧?怪可怕的。」
「确实可疑。」南宫恕也觉得奇怪,「旺叔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行,
也就那么一个人,我和阿火没问题的。」
旺叔略一点头,「是吗,那么请人和少爷自个儿小心了。」
晚饭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随意用完晚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药铺的后方房
间里。
孩子已经睡了,两岁大,与甘宁和陆逊的孩子同时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
白色的头发和子雪一模一样。
悄悄推开房门,在帷幕之后,一个绝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
伏,两手交叠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走动,长长的
睫毛没有动静,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一般。
身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没有什么改变,一如常人。
在这两年当中,一切都看来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虽然那时已经从八尾蝎那边夺回了心脏,可是为了救回南宫恕中毒垂危的生
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来作为能量来源的精气,全数灌到南宫恕的体内。
子雪没有死,这让南宫恕非常惊喜。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恕开始发觉
事情不对劲──沈睡着的子雪一直没有醒过来。
南宫恕为此相当苦恼。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草,为了找可能的药物,上山
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宫恕再怎么尝试,子雪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一
向喜爱吸食人类精气的子雪,在睡着之后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常饭菜一入口就
吐,南宫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鲜的精液,才能确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经变成了习惯。何况对两人来说,一天不射个两三次是不会过
瘾的,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们。
「南宫哥哥≈hellip;≈hellip;」怕热的阿火一早就脱了个精光,健康的黝黑肤色配上两个
红艳的乳头,带有少年稚气而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
两枚饱满肉蛋也在阴囊内愉悦的蠕动着。
真要说阿火这两年里的改变,应该只有那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比从前更加雄
伟,若不是眼前南宫恕露出的大肉棒过于巨大,以阿火的长度,也足足羡煞一般
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着≈hellip;≈hellip;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湿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hellip;
≈hellip;≈hellip;」阿火站在南宫恕面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那胀大的肉棒,
轻轻一推,几滴黏液便随之从马眼流出,顺着龟头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
就变得湿漉漉的。
南宫恕摆动异常粗大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顶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悦耳
的水声立刻从两人紧靠的肉棒上传出。
「是吗?阿火真是好孩子≈hellip;≈hellip;」南宫恕恣意把玩着阿火那两粒鹅蛋大的睾丸,
一会儿轻轻揉捏,一会儿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这么大的睾丸,制
造这么多精子,不多射几次,恐怕你也不会满足的呢,太浪费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宫恕弄得娇喘连连,贴在南宫恕厚实的胸膛上连声求饶,「好舒服、
太舒服了,阿火的睾丸要被哥哥玩坏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喷出来了呀≈hellip;≈hellip;≈hellip;」
「怎么会坏呢?」南宫恕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湿润的巨大龟头对准阿火的屁
眼,狠狠插进阿火的肉穴里,换来的是阿火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荡肉穴塞得好满,阿火好幸福
阿≈hellip;≈hellip;呀阿!阿、阿、阿阿,那、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好、阿阿≈hellip;≈hellip;≈hellip;」
南宫恕不等阿火反应,便展开了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势,握着阿火的纤腰,
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气连插了好几下,弄得阿火几度差点喷出精液。
「火,爽吗?」南宫恕方卖力的往阿火的骚穴里狂插着,肉袋互相撞击的啪
啪声随着勇猛的臀浪,不绝于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里面、热热的、好
烫≈hellip;≈hellip;≈hellip;」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结实的纤腰迎著南宫恕的攻势,尽可能
的把大肉棒吞进贪婪的穴口,「肉穴要融化了,阿阿、嗯、阿、哈阿阿≈hellip;≈hellip;好哥
哥≈hellip;≈hellip;插死阿火吧≈hellip;≈hellip;≈hellip;哥哥、阿阿、阿阿阿≈hellip;≈hellip;」
南宫恕知道阿火已经快要高潮,自己经过这一轮猛攻,也差不多可以射精了,
便把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彷佛要嵌在阿火的屁股里一样,牢牢的把阿火一起
抱到子雪的榻上。
阿火知道南宫恕的用意,连忙把子雪的唇办打开。
「最后冲刺了喔。」南宫恕温柔的吻着阿火的脖颈,尽情吸吮着阿火的少年
气息,胯下又是一阵疯狂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阿火的蜜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要射了,阿火受不了了,睾丸好胀、哥哥、好胀阿≈hellip;≈hellip;」
阿火趴在子雪面前,享受着大肉棒的恩赐,忘情的大喊,「射了、阿阿阿!!!」
阿火的精液随着龟头的胀大,一股一股的喷进了子雪的口中。每次的喷射都
喷出非常大量的精液,扑兹扑兹的朝着前方泉涌而出!
「阿阿≈hellip;≈hellip;≈hellip;射精≈hellip;≈hellip;射了好多阿≈hellip;≈hellip;阿阿≈hellip;≈hellip;≈hellip;嗯嗯阿阿!?」阿火一面
呻吟着,突然感觉到南宫恕的大手一伸,一边一个的握住自己胀大的睾丸,「哥
哥≈hellip;≈hellip;?」
南宫恕用很坏的语气,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让你更爽点。」
说完,两手同时出力,挤压着阿火硕大的肉蛋!
「哇阿阿阿阿!!!」阿火感到握在南宫恕手中的肉蛋好像开始不听使唤,
南宫恕的拳头握起自己的睾丸,本来射了几十次,已经渐渐减少的精量,又继续
喷出大量浓精!
那两枚巨大的肉蛋,在南宫恕手中简直像是存满了精液的水球一般,不能自
的狂喷!精液像是水柱一般,毫无间段的往前喷出,子雪小小的嘴巴一时无法
容纳这么大量的精液,只好任由牛奶一般的精液流出。
「哇阿、精液、我的睾丸被哥哥这样捏着≈hellip;≈hellip;≈hellip;好多精液一直≈hellip;≈hellip;≈hellip;」阿火
仰起脖子,全身抽动不已。
南宫恕挤压了一下,便放开了手,让阿火到旁边休息,自己抽出粗大的肉棒,
又塞进子雪的嘴里,也喷射一阵。
「呼≈hellip;≈hellip;时间差不多了,火。」南宫恕对着贴在身下用嘴清理肉棒的阿火道,
一面用手抚摸着阿火的头发,喃喃道:「≈hellip;≈hellip;神神秘秘的,到底会是谁呢?」
子时已到。
即使是在繁荣的都市里,在子时常姓也都歇了。月亮照在小桥下的河面,
碎成片片银白波光。
一顶灰扑扑的轿子,半旧不新的,由四位挑夫担着,独自在大街上前行。正
因为整条大街都没有半个人影,所以这顶轿子才特别显眼。换作是在白天,恐怕
任谁也注意不到这顶轿子。
轿子慢慢行进,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最后停在南宫恕看诊的药铺前面。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长而苍白的手,掀开了布帘。弯着腰走出来的轿中人动作
优雅缓慢,但即使是如此深夜,他却依然戴着一顶遮阳用的大竹笠,让人完全看
不见他的脸,身上也罩着黑色的斗篷。
挑夫们对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相当恭敬,不等他下令,四个人一人一角,悄然
挪开门板。黑衣人对挑夫们点了点头致谢,独自走进药铺。
药铺里早已点好了灯火,南宫恕和阿火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露出疲惫不
满的神色,礼貌性的向这黑衣人问候。
「听闻大夫医术通神,妙手回春,吾人特地前来求诊,冒昧在深夜前来,多
谢两位海涵≈hellip;≈hellip;」
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南宫恕的面前坐下,一边说,一边拿掉了斗
篷和竹笠。
「≈hellip;≈hellip;还请烦劳两位,为吾人医治。」
南宫恕看了这黑衣人的模样,大为惊讶,随即拜倒在地,跪在黑衣人面前。
阿火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恕话都没说就先跪了下来,虽然弄不清楚状况,还是跟着
跪下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狐裘,羽扇纶巾,留着两绺胡须,看起来有些虚弱,此
时正微笑看着南宫恕。
「丞相!!!!!」南宫恕的声音有点颤抖,一抬起头,眼眶竟有些湿润,
「小人南宫恕,不知丞相大驾到来,有失远迎,请丞相恕罪!」
蜀国丞相,诸葛亮!
「快请起,不用多礼了。」诸葛亮伸手去扶南宫恕,拉着他的手,「吾人本
来就想隐藏行踪,你自然也不会知晓≈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
诸葛亮话未说完,苍白削瘦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色,登时咳嗽不止。
「我从卦象得知≈hellip;≈hellip;咳咳≈hellip;近、≈hellip;≈hellip;≈hellip;」
诸葛亮还要再说,南宫恕看着眼前操劳成疾犹胜从前的老丞相,不忍道:
「丞相先别说话了,草民≈hellip;≈hellip;≈hellip;草民斗胆请丞相先饮一碗药汤再说吧?」
在这样的深夜里,周围街坊邻居都睡熟了,四下寂静,诸葛亮虚弱的咳嗽声
已经是听的最清楚的声音。诸葛亮实在咳得难以开口,只好勉强点头。南宫恕见
到丞相允许,立刻快步从药柜子上的瓶瓶罐罐里头选了一个,倒出两枚药丸,丸
身用金箔贴起,看起来十分贵重。
一旁站着的阿火早已机伶的端出一碗热水交给南宫恕。灿金的药丸在汤碗中
化开,逐渐在水面上浮出点点金粉,也散发出浓厚的蔘味。
「草民失礼了。」南宫恕右手端着药汤,气聚左手,食指拇指同时按在诸葛
亮背上的「肺俞」穴上,「请丞相服药吧。」
诸葛亮感觉到从南宫恕的指尖压在背上的时刻起,咳嗽就好像被南宫恕的指
头镇压着一样,竟不再咳,惊异之余,还是先接了南宫恕递来的那碗金光闪闪的
药汤,慢慢的喝了。不过多长时间,诸葛亮就已回过气来。
「多谢了。你这药实在神效。我看此物应当十分贵重,倒是让你平白花了许
多费用了。」
「不敢,草民能够缓解丞相的病情,乃是草民的福气,药丸,不足挂齿。」
诸葛亮深深吸气,脸上表情纾缓许多。
「坐下吧。现在四下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你也无须自称草民了。于吾人
来说,你仍旧是从前那个聪明沉着而亲民、爱民的年轻人,仍然是我最器重的人
才。」诸葛亮两绺胡须下的嘴角牵引成一轮弯月,说话如常:「如果你有意愿,
吾人随时欢迎你回到朝廷来。」
南宫恕坐在诸葛亮旁边,看起来有些为难道:「丞相≈hellip;≈hellip;我并不≈hellip;≈hellip;」
「吾人明白。」诸葛亮亲切得就像是南宫恕的叔伯一般,「你没有那个意愿,
吾人完全明白。这不是吾人来此的原因,治病当然也不是。」
「是。」南宫恕低头听着。
「南宫恕,你最近看诊时,是否觉得有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hellip;≈hellip;?」南宫恕思道,皱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线,道:
「是≈hellip;≈hellip;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这城里最近怎么似乎女人和老人较容易生病,
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有些差异?」
「有理。」诸葛亮闭眼点头道,「不过你猜错了。吾人近日来屡屡接到报告,
每个都说是人口失踪,而且全是青少年!报告实在太多,光是这三日来就超过了
一件,再这样下去恐怕弄得人心惶惶。可我派出调查的快骑,过了半个月了也
没一个回来的,实在让吾人担忧。后来实在感到奇怪,夜观星象时才发现此地妖
气隐隐升腾,失踪应该就是妖物造成的。但吾人又在氤缊的妖气中看见一颗闪亮
的星子,感到奇怪,摆了一卦之后才知,那星是代表一个能够镇压妖物的故人,
且它就在此地≈hellip;≈hellip;」
「所以丞相就猜中是在下了。」南宫恕接口,「丞相果然神机妙算。」
没想到诸葛亮听见南宫恕的话,却笑了起来。
「这一点吾人倒没有算,所知故人之中,也就你打败过一条凶得要命的蝎子,
不是你却又是谁呢!」
「在下让丞相见笑了。」南宫恕也莞尔道。
一老一少笑了一阵,让南宫恕感觉彷佛又回到从前那段在蜀国为将的时光。
但细一看,丞相的白发是多了,面容也更削瘦了,体力大不如前。先死后,诸
葛亮一直为了北伐的事情操劳,硬撑着虚弱的身子,拼死去扛那国家大计。看在
南宫恕眼里,真是又敬佩又难过。
「嗯。」诸葛亮慢慢止住了笑,「不知道这次你是否≈hellip;≈hellip;愿意再次为了蜀国、
不,为了所有无辜的姓们而战呢?」
──为了姓们≈hellip;≈hellip;
南宫恕转头看着阿火。
如果照诸葛亮的说法,派出的骑兵无人生还,那么这次的对手也绝不是易与
之辈。就算不是凶险万分,好歹对手也是只妖物,不可能轻松的就能回来。但若
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最心爱的阿火、尚未长大的孩子,还有仍未苏醒的子雪,
该由谁来照顾?
一直认真听着的阿火,安静的站着,与南宫恕四目交接,微笑不说话,眼里
光芒熠熠。
──就像在说,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南宫恕站起身,在诸葛亮的面前单膝下跪。
感动着阿火也同样想要救助无辜的姓,甘愿和南宫恕再度犯险。
双手抱拳──
「南宫恕仅遵丞相之命,必不让丞相失望!」
诸葛亮走后数日,南宫恕和阿火便来到诸葛亮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小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缓缓上升的坡道上长满了茂密的植物,
几丛低矮的灌木和不远处浓密的树木生长的非常好,枝干粗壮。美丽的野花在如
绒毯般鲜绿的草地上开放,鲜红色的花朵,长成了如同蝴蝶般的形状,里还带着
暗紫色的中心,在晴空下特别显眼。
微风吹过山坡,丛生的花草被风一吹,扬起阵阵波浪,就像是几只鲜红的
蝴蝶同时在飞舞一样。
多么美好的一个地方!这样的地方,实在和想像中妖物横行的不毛之地差距
太大,阿火眨眨眼睛,困惑的看着南宫恕。
「哥,真的是这里吗?」
南宫恕对阿火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也着实感到奇怪。
──莫不是神通广大的丞相这次真的不灵了?他那么累,没准头晕眼花看错
了也说不定≈hellip;≈hellip;还好我硬把那整葫芦的补元金丹塞进他手里阿≈hellip;≈hellip;
但南宫恕好像发现了什么,仔细的观察着红色的野花,蹲下身摘了一朵。
血液般红艳的花朵映照在南宫恕冷静而晶亮的眼睛里。
「≈hellip;≈hellip;应该就是这里没错。」南宫恕好像突然懂了什么,自信的笑着,随手
抛开野花,「丞相是对的,这地方并不常。」
「嗯≈hellip;≈hellip;哪里不常阿?」阿火也同样拿着一朵花,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
出来。
「如我所猜不错,这种花朵名叫血蝶魔花,是一种巨型花朵,且极为罕见,
我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模样。血蝶魔花据说有令人产生幻觉的作用,而且花朵大
得惊人,所以才被叫做是魔花,不会是我们看见的这种小花。」南宫恕抽走阿火
手中的花朵,替他扔了。
「那这种魔花为什么会长出这么≈hellip;≈hellip;嗯?嗯嗯?」
阿火说到一半,好像闻到什么气味,鼻子不停的动来动去,努力的在空气中
探着线。
「火,你这个样子好像一支小狗,好可≈hellip;≈hellip;嗯嗯?」南宫恕似乎也闻到了奇
妙的味道,「你≈hellip;≈hellip;火,你闻到的是?」
阿火狐疑的点点头,继续嗅闻着从远方被风送来的味道。
「非常甜的香味?」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从面前吹来的微风,竟送来一股越来越显著的甜味,芳香透人肺腑,感觉非
常迷人。但这股香风实在太过怪异,浓烈的香气让两人不得不起疑。
南宫恕牵起阿火的手,往山坡上走去,准备一探究竟。
两人没有走多远,山坡便已到了尽头。穿越过浓密的树林之后映入眼帘的,
是一个垂直往下的山谷。
南宫恕看了倒抽一口气。
山谷并不深,也不大,里头也没有如同预期中的尸横遍野,让南宫恕惊讶的
是,这整座山谷,竟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无数朵巨大的魔花几乎占满整座山谷,大的比人还高,小的也差不多像是拳
头那么大,粗壮的花萼托起有如小屋般大小的巨大花朵,两片皮粗肉厚的叶片摊
在地上,如同两只巨手,牢牢支撑着魔花的重量。
魔花的形态有开有盒,并不全然是蝴蝶的形状,有些是关闭着的,像是花苞
的形状。
如此惊人的魔花群,让南宫恕看了又怕又喜,平时冷静的眼睛里面现在尽显
兴奋。
以南宫恕如此喜爱研究的人来说,传说中极为罕见的生物,就是再好不过的
题材,何况是一口气出现这么多巨大的成熟个体!
走在花群之中,南宫恕几乎忘记自己是受诸葛亮的托付前来调查失踪事件。
他小心翼翼的穿梭于巨大的红色花朵之间,从背后的竹篓里面拿出了小铁夹,谨
慎的戳弄着一朵盛开的血蝶魔花。
「小心!」南宫恕看到阿火正要用手去摸血蝶魔花那巨大的花蕊,连忙出声
制止。
阿火听到南宫恕的呼喊,已经来不及缩手!魔花黄橙橙的花蕊被阿火的手一
碰,反射性的摇动着,花瓣微微蠕动,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阿火,别用手去碰阿,说不定很毒的。」南宫恕担心的走过来,握起阿火
的手,仔细检查,「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火摇头:「没什么感觉,不痛。」
南宫恕还是不放心,捧着阿火的手又掐又捏的,翻来覆去看了好久,突然听
得不远处有人在呼喊。
「你们两个,想活的话快过来!再不过来后悔可就晚了!」
「什么人?」南宫恕找着充满魔花的四周,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小
小的茅草屋,有个人正在全力向这边挥手!
这里怎么会有人?是失踪的人吗?
正迟疑着,南宫恕和阿火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周围所有的魔花都在缓缓闭起,巨大的多肉花瓣像是动物一样收拢,变成一
个个血红色的球体,蔚为壮观。
「你还管我是谁呀!魔花就要释放花粉了,全力跑过来,快!」
血蝶魔花形成的巨大花球逐渐胀大,周围的空气彷佛被魔花群抽干了一样,
很快的变得十分稀薄。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快跑!!!
南宫恕和阿火也顾不得对方来历,看得如此不妙的情景,先逃走要紧,两人
当即拔足狂奔,务要抢在花粉释放之前冲进草屋里!
茅草屋并不远,两人毕竟不是文弱书生,还曾经做过职业军人,跑步不是难
事。但魔花的速度却快过两人奔跑的速度,在南宫恕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开始发出
嘶嘶巨响,金黄色的花粉顿时从变成球状的魔花里爆发而出,成千上朵血蝶魔
花喷成无数道金色柱状,直冲天际,金色的柱体随即散落成一大片云雾,缓缓下
沉,奇异的景象让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进来!要关门了!」守在门口和两人招呼的是一个少年,南宫恕情急之
中也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只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把
门带上。
屋子里相当暗,只听得见狂奔后气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宫恕的喘气声。
几盏蜡烛摆在一张简陋残破的木桌上,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了不甚充
足的光源,勉强算是堪用。
刚才引两人进门的那少年席地而坐,从跳动的烛焰下可以看到,这少年长的
还算英俊,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一根胡须也没有。少年只穿着一
条短麻裤,光着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没有长出成年人的体毛,倒也有些肌肉线条,
看得出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肤却绝不是农家子能维持的,
白得就像是没有晒过太阳一样≈hellip;≈hellip;
「方才真的好险!」那少年道,「你们差点就要吸进血蝶魔花的花粉了。这
些血蝶魔花十分恶毒,只要吸进一丁点花粉,三日内必死神昏错乱而死,这回逃
过一劫算你们命大!」
南宫恕喘息方定,听了少年这句话,显得有些讶异。
「多谢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万不敢忘。」南宫恕道,「小哥看来相当
年轻,但在下听小哥说话,似乎很瞭解这些花?不晓得小哥哪里人士,何以对这
些怪花如此了解?」
少年道:「小年方十五,叫蝶郎,家里世代都住在这里,与这血蝶魔花为
伍,自然对它略有所知。」一会,旋又不好意思道:「其≈hellip;≈hellip;其实小救两位哥
哥,虽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hellip;≈hellip;也是≈hellip;≈hellip;有些私心的≈hellip;≈hellip;」
南宫恕听蝶郎这么说,又看到这周围家徒四壁,除了张破烂桌子之外什么也
看不见,心中猜测,便从怀中取出几钉银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虽没有银子,可日子也过得下去。」蝶郎摇头,婉拒了南宫恕的
银子,「蝶郎≈hellip;≈hellip;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两位≈hellip;≈hellip;可是≈hellip;≈hellip;」
「你但说无妨,我们一定帮忙的。」阿火柔声道。
蝶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起身从屋子后方牵来一个孩子。
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高,看起来更年幼些,
怯生生的。
而蝶郎似乎很是羞耻,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蝶君≈hellip;我≈hellip;我
≈hellip;≈hellip;这个≈hellip;≈hellip;≈hellip;」
南宫恕道:「慢慢来,从头说起吧。」
蝶郎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这才开口。
「血蝶魔花的花粉之所以有毒,是因为他们需要养分的关系。他们会用花粉
来毒路过的动物,然后张开大口把它直接吞进去,慢慢消化它的养分,是一种很
可怕的花朵。本来血蝶魔花只有一两朵,避开就没事了。但最近不知道什么缘故,
魔花们以极快的速度大量生长≈hellip;≈hellip;」
「所以那些失踪的人大多是被魔花给吃了!」阿火恍然大悟道。
「是吗≈hellip;≈hellip;≈hellip;还波及到外面的人阿。」蝶郎听了阿火的说明后点头道:「多
半就是魔花吃了他们。我们的族人也是中了魔花之毒,可来不及救就给花吃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活着。可如今≈hellip;≈hellip;如今我们两个也不小心中了毒,眼看三日的
期限就要到了,如果再不解毒的话≈hellip;≈hellip;我们就活不过明天了≈hellip;≈hellip;」
蝶郎说完,两兄眼泪便姗姗流下,啜泣了起来。
南宫恕道:「乖孩子,先别哭。你说这毒有救?如何救法?」
「我们一族有中过血蝶魔花之毒的人,那个≈hellip;≈hellip;≈hellip;那个≈hellip;≈hellip;」蝶郎扭捏了半
天,擦去眼角的泪,道:「是≈hellip;≈hellip;让中毒的人≈hellip;≈hellip;喝下≈hellip;≈hellip;喝下健康男性的精液,
或者让健康男性射精在体内≈hellip;≈hellip;蝶郎知道这实在很为难两位,可是我们兄要活
命别无他法,这蛮荒谷底又没有其他人,虽是无理的要求,蝶郎也无以回报,可
要是两位能救我们兄俩,蝶郎≈hellip;≈hellip;≈hellip;」
蝶郎跪倒在地上,啜泣道:「蝶郎愿意给恩人作牛作马,可要是两位不愿意,
我们也只能任命了≈hellip;≈hellip;」
「人命关天,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至于回报,你刚不也救了我们一命吗?」
南宫恕扶起蝶郎,又摸摸蝶君的头,柔声安慰道:「不过是几滴精液,男子
汉大丈夫,救人一命有何不愿意的!」
「多谢两位哥哥,不嫌恶我们都是男儿身,还愿意施舍精液救我们,蝶郎和
蝶君≈hellip;≈hellip;谢谢两位大恩大德!」蝶郎破涕为笑,仍害羞的道:「那≈hellip;≈hellip;就由我们
来服侍两位哥哥吧≈hellip;≈hellip;」
蝶郎和蝶君自己解开了裤子,害羞的露出了隐密而稚嫩的生殖器。白嫩可爱
的肉棒看起来仍那么纯真,未经人事的样子,从包皮底下隐隐露出了半个粉嫩的
龟头。可正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更撩起人的欲望。
南宫恕和阿火互望一眼,各自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蝶郎和蝶君哪里看过这么
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南宫恕如手臂般粗壮,青筋盘根错节的凶猛肉棒,和阿火胯
下肉带中装着的那两个比鹅蛋还大的肥美睾丸。
蝶君看着这一对人间极致的肉蛋,不禁咽了咽口水,彷佛被这对巨大的睾丸
迷惑了一般,直直的盯着阿火的肉袋猛瞧。而蝶郎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恕粗
得不像话的巨龙,好像完全被这巨大的肉棒控制住心神一样。
「蝶君,去服侍那位红头发的哥哥吧。」蝶郎终究是哥哥,指挥着长得和自
己万分相似的蝶君,转头对南宫恕道:「我≈hellip;≈hellip;≈hellip;大哥,如果你不愿意,不想看
到男人,可以闭上眼睛的。」
南宫恕仰躺着,笑道:「扭扭捏捏的就免了,快上来自己解毒吧。」
蝶郎不好意思的笑了,按着南宫恕的肩膀,坐在南宫恕的腰上,顺着巨大的
肉棒往上摸,一直摸到发烫的龟头顶。
「大哥的肉棒真是雄伟,我们全族男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粗大的。」蝶郎爱
抚着南宫恕的龟头肉冠,羡慕又佩服的称赞道。
阿火心想:那当然,就是这天下男人比起来,只怕恕哥哥的还是最大。
比较年幼的蝶君也伏在阿火的身上,羞涩的握住阿火日益粗大的阴茎,用柔
软细嫩的肉穴抵在龟头上。兄俩准备完毕,同时朝着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肉棒贯体,顿时塞满两个青涩少年的后穴,完全占
满了他们的肠道,两只稚嫩的阴茎被身体内部的强力刺激逼得吐出了几滴透明汁
液。蝶郎和蝶君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脖子也僵硬
的向后仰,小小的香舌吐了出来,似乎没有感受到肛门遭到巨力贯穿的痛苦,而
只有快感。
少年柔软的肉穴大出南宫恕的预料,竟是窄小的很,而且似乎有一股吸力,
紧紧吸着南宫恕的巨大肉棒,引出超乎想像的快感,刚才那一坐差点让身经战
的南宫恕精关失守,竟是相当厉害。
南宫恕侧眼瞄了旁边阿火的状况。只见阿火脸泛红晕,胸前的一对乳头已经
胀得通红,腹肌都绷出了结实的线条,两颗大睾丸不住收缩,显是承受不住蝶君
肉穴的强烈快感,精液已经憋不住,开始从那硕大肥美的肉蛋中涌出。
「阿≈hellip;≈hellip;怎么会,才一下就≈hellip;≈hellip;」阿火眼神朦胧,嘴巴微张。
南宫恕忍过了蝶郎的第一波攻势,脸上装做深陷情欲的样子。
「大哥,原来你不仅是肉棒大得惊人,连忍耐力都如此出众≈hellip;≈hellip;≈hellip;」蝶郎贴
在南宫恕耳边,呵气的时候还闻得到淡淡花香。只听得他迷惑心神的声音耳语道:
「大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hellip;≈hellip;」
蝶郎两手撑在南宫恕的胸口,快速的扭起紧实的腰部。早已湿润的后穴很紧,
却能完美的吞入南宫恕的大肉棒,快速的在蝶郎稚嫩的肛口进出!
南宫恕感觉到那窄小紧致的穴内,并不只有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能引起强大的
快感,从蝶郎一起一伏的抽送中,比起刚才丝毫不逊色,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一
阵的如浪潮般袭来,逼得南宫恕不得不咬牙苦撑,但蝶郎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厉害,
来下抽送过去,南宫恕也不再忍耐,从宽大的马眼开始喷出浓稠的白精。
「阿≈hellip;≈hellip;终于≈hellip;≈hellip;≈hellip;蝶郎好舒服阿,好多好多精液瞋在蝶郎的肚子里,一波
一波的拍打在我的肠子里面≈hellip;≈hellip;好烫、好舒服阿≈hellip;≈hellip;」蝶郎淫靡的娇喘着,一边
享受南宫恕绝强的精液喷射,一边仍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扭动着腰枝。
但一旁的阿火就没有南宫恕这么能忍,从一开始到现在,每次肉棒被蝶君贪
婪的穴口吞入,都免不了在他体内大肆喷射一番,来下的抽插过去,阿火早已
射出多得能装满一整个碗的浓精,而激烈的快感持续刺激之下,仍没有半分减少
的迹象。
「这位哥哥也好厉害阿,精液源源不绝的在蝶君体内狂喷,一点都没有减少
≈hellip;≈hellip;」
蝶君停下了动作,娇媚的依在阿火微微汗出的身上。只见阿火因为长时间的
射精而全身紧绷,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阿火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无力控制,还沾着
些许口水。两粒又红又肿的乳头翘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鲜艳可口,蝶君张口含在
嘴里,尽情舔弄。
「哇阿阿阿阿!!!那里、乳头的刺激≈hellip;≈hellip;太强了≈hellip;≈hellip;不行、又要再喷出来
了阿阿阿阿!!!」阿火受不了乳头的刺激,忘情的大声吟叫,胯下的肉棒猛烈
震动,在蝶君完全没有动的情况下再度喷出又多又浓的精液!
「真是好厉害呢,这么多精液≈hellip;≈hellip;就像永远都喷不完一般≈hellip;≈hellip;」蝶君感受着
体内的暖流,陶醉的称赞着阿火。
南宫恕的手此时也开始在蝶郎身上游移,时而搓弄着蝶郎的乳头,时而抚摸
蝶郎光滑结实的腹肌。蝶郎的肌肤有着接近丝绸的触感,比起子雪毫不逊色。南
宫恕在蝶郎体内也持续喷了几十股热精,又接连顶了蝶郎好几十下,大手握在蝶
郎那稚嫩可爱的小肉袋上,轻轻的来回揉捏着。
蝶郎害羞叫道:「大哥,别≈hellip;≈hellip;≈hellip;别玩蝶郎的小肉蛋嘛≈hellip;≈hellip;」
南宫恕笑道:「大哥可要好好让你爽一爽。」说完,继续揉捏着那一对小巧
可爱的睾丸。南宫恕的手劲逐渐加大,一点也没有放过蝶郎的意思。
蝶郎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装着害羞的样子道:「大哥、大哥≈hellip;≈hellip;≈hellip;
蝶郎受不了你这么大的手劲,会痛的!」
「会痛才好,你这妖孽!还不给我乖乖就范!?」南宫恕脸色骤变,十成十
的手劲再不留情,左右两手同时握出铁拳,砰砰两声,裂山开石的拳劲分别轰在
蝶郎、蝶君两兄的胸口,直把他们轰得飞了出去,撞倒了大片墙壁!
阿火还来不及反应,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睾丸已经射出了过多精液而变得
只有一半大,可是通红翘立的肉棒仍在不停喷出精液,好一会才止住,弄得周围
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精液的铁柱般的肉棒,气
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
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
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
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
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
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
多达数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阴茎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
的龟头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肉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
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
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
失精液而造成的。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