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被俘已经是第四天。
陆逊侧躺在床上,没有想睡的意思。对陆逊来说,侧躺着会比仰躺舒服一些。
昨日惨遭凌辱的后穴不那么红肿,反而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南宫恕敷上的药
效果很强,一个晚上就把红肿消散干净,只是仰躺着还会有点疼痛。
陆逊回想昨晚朦胧间的发生的事情。
「精流不止?应该因为子雪已经玩得陆逊精关大开,不能完全怪你。」南宫
恕拿着一个陶砵,坐在陆逊身旁,用布沾取砵中青色的膏状物,抹在陆逊肉色鲜
红的肛门上,「至于这里,下手是太重了点。」
南宫恕把抹上的膏状物抹开,手指也伸进红肿的肉穴里,连体内的肉也没有
遗漏,仔细的抹匀。
「作得不错,状况超出我预期的好。不过这不像你的风格,」南宫恕对着门
边的陈凯说,「没想到你会渡真气给陆逊,该不会是心疼他吧?」
陈凯倚着墙壁,不太自然的换个姿势,连忙撇清。
「禀将军,绝无此事,只是怕陆逊身体不堪负荷,要是真出了问题,到时让
将军难办就是属下的过失了。」
南宫恕用布擦了擦手,把陶砵和一些药杵之类的小东西收进木匣里,起身准
备离开,陈凯先一步推开门,让南宫恕先走。
「我都说过几次了,」南宫恕脚步停在门前,盯着陈凯,「没人的时候别
叫我将军,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不是手下。」
「是,将≈hellip;≈hellip;≈hellip;」陈凯支吾了一下,「我知道了,下次会改的。」
南宫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跨出门外。
「还有,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太擅长说谎,这点也要一并改进。」
南宫恕昨晚什么也没做,一直让陆逊睡到天亮,这是陆逊待的最轻松的夜晚。
或许真的是身心都要被玩到坏掉了。
休息许久的陆逊,脑海又浮现无数思绪,只有在独处的短暂片刻,陆逊才能
清楚的维持意识。
虽然下身空洞的钝痛抽丝一般折磨着身体。这两天不知道射了多少回,精液
都要干涸了,后穴也被男人进出了无数次,而且身体也诚实的被玩弄得勃起、射
精,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是想,在回到吴国之后,在获得胜利、证明自己没有辜负周瑜的期待之
后,把心意好好告诉甘宁的。
结果成了这副德性,身心都被践踏,不再洁净如昔,这几天不知道被蹂躏了
多少次、甚至不知道被多少人当做军妓一般随意插入后穴多少次≈hellip;≈hellip;
先不论甘宁是否能接受自己的心意,陆逊想着,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一直都
在温柔守护自己的甘宁,又该怎么用这副肮脏的身体去拥抱他呢?
陆逊环顾四周。
不想让这副哭泣的脸被任何人看见,即使顽抗已经崩溃瓦解,即使尊严被如
牲畜一样践踏,陆逊还是想要维持坚强的模样。
还能期待援军吗?说不定自己即将在这里不停的被摧残到死,或者失去本来
的人格,变成敌军手上的性奴隶,完全被性爱所支配≈hellip;≈hellip;
泪水无声滑过脸颊,为了不让南宫恕发现,陆逊伸手抹去眼泪,不容许泪水
落在床上,留下任何痕迹。
不对,这样不对,一直拼了命的忍耐,不就是为了等待援军到来吗!
如果就这样放弃对援军的希望,即使没有说出奇门遁甲中的秘密,不也是认
输低头了吗?
陆逊紧抿双唇,尽可能的把眼泪擦干。不管援军到来的时候是怎样的狼狈模
样,为了一直守护的国家,陆逊都不能放弃希望。
命运之神似乎给陆逊开了个小玩笑。
擦去眼泪之后,陆逊发现在墙角放着的靴子,火红的靴身,鲜黄的滚边镶线,
不正是自己当日穿着的靴子吗?陆逊又惊又喜,这双靴子居然会被放到这里来,
而且外观看来,敌人并没有发现靴内藏有夹层!
靴底藏着的精钢匕首虽然不及陆逊平日善用的细剑,却也是一把断铁削金的
利器,足以杀伤穿着盔甲的敌人。
陆逊爬起来,惹起锁在阴茎根部的铁炼一阵叮当响。后穴有一点受到牵扯的
疼痛,但是经过一夜休息,陆逊的体力已经回复六、七成,一点小伤,不足以妨
碍陆逊的身手。
靴子放在墙角构不着的地方,虽然不远,但碍于阴茎根部的锁链限制行动,
陆逊不管怎么尝试用脚勾,就是勾不到,看样子只好趴下来尽量试试看了。
趴下来用手的确伸到了更靠近靴子的地方,陆逊伸直上身,五指在空中使劲
的抓,却仍有一小段距离,可是小铁环已经把阴囊拉扯的隐隐生疼了,陆逊不死
心,拼了也要拿到靴子。
铁炼拉扯着小铁环,随着陆逊绷紧的身体往前,就拖着陆逊两粒已经胀得发
紫的肉蛋往后硬逼出一点,陆逊忍着睾丸和阴茎被拉得过度伸展的痛苦,下体拉
扯成怪异的长度,疼得冒汗,好不容易才捏到靴子的边缘,终于到手!
陆逊觉得两粒睾丸简直快要被硬生生扯出体外,使劲揉捏推拿阴囊周围,这
种痛苦这辈子绝对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而手中握着的靴子,确实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陆逊两指捏住靴上装饰的黄色
宝石,几下用力扭转,赫然从靴底现出刀柄,抽出一看,刀身寒光耀眼,果然是
精钢打造的上好匕首,可惜过薄的刀具打造不易,只有一把。
陆逊把靴子扔回原来的位置,把匕首藏在枕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完全没有
痕迹。忽然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两人推门进来,是子雪挽着南宫恕。
「哦,挺有精神的。」
南宫恕两手空空,没有前几日看见的各种大小木匣,一直都穿着的亮银色铠
甲也不见踪影,只穿着内层的衣服,可以看见南宫恕的修长而结实的身材。
「已经不疼了吧?」
陆逊默不作声,一方面是因为真的不太疼,一方面是不想和这个一切屈辱的
幕后谋搭话。
「≈hellip;≈hellip;不说话也无妨,我今天不会让你做太多活动,免得你的身体不堪负荷,
这样我会很困扰。」南宫恕一边说,一边拿出钥匙解开铁炼。
「我得用其他方法让你的精池能快速补充,帮你解开铁炼是为了方便活动。
别轻举妄动,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绝对胜不了我。」
子雪接口道,「要是不补精,只怕你再射下去连骨髓都要射出来了。」
「你别晚上来榨他就好。」
子雪被南宫恕一奚落,伸了伸舌头,「人家才不会跑来榨他!」
「谅你也不敢。」南宫恕掐着子雪胸前小巧的乳头,子雪突然被刺激,嘤咛
了一声。
「南宫大人你真的很色耶!」子雪抗议到,虽然表情很不满,但是声音倒是
挺高兴的,「干嘛掐人家啦!」
南宫恕没怎么反应,倒是看着墙角的某处。
「≈hellip;≈hellip;嗯?」
「嗯什么嗯啦,人家就说不会了你还掐!」子雪揉弄着乳头四周,好像有点
痛的样子。
「那双靴子≈hellip;≈hellip;本来是放那样的吗?」南宫恕怀疑的看着刚才才被陆逊扔回
原位的靴子,「不太对劲阿。」
「是吗?子雪没注意过呢。」
没想到南宫恕的观察力这么细微,真是个可怕的对手!要是被他们发现靴底
的机关,岂不是前功尽弃?
而现在两人的目光都在靴子上,机伶的陆逊下了判断,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
快,此时此刻,就是下手攻击的最佳时机!
陆逊闪电抽出枕下藏起的匕首,趁南宫恕背对着没有防备,从床上一跃而起,
凌空下击是陆逊偏爱的攻击方位,一时间刀气森然,直取南宫恕后背,声势凌厉,
志在必取!
刀刃破风之声,嗤嗤作响,但还碰未到南宫恕的衣服,所有攻势都奇迹般消
失的无影无踪。
两根细长的手指捏着刀锋,像被焊死一般难进分寸。
「松开铁炼,你就能暗杀我么?」南宫恕回过头,自负,高傲,冷静。
陆逊凝在半空,全身力道都集中在手上的匕首,咬牙瞪着南宫恕。
「别做梦了。」南宫恕冷然道,指尖一夹,匕首的刀锋像玩具似的「铮」一
声断做两截,扔在一旁,顿失重心的陆逊摔的狼狈落地,「只要你心底有一丝犹
豫,就永远动不了我。」
断刃仍在陆逊手上,雪白的刀刃映照着陆逊的脸庞。
陆逊的嘴角挂上一抹难解的微笑。
「确实,就算我费尽心机也无法动你分毫≈hellip;≈hellip;」
陆逊话说到一半,突然发难,轻巧使出一个凌空翻,兔起鹄落,断掉的刀刃
不偏不倚的架在子雪的粉颈上!
「但是,挟持子雪就容易多了!」
南宫恕也明显吃了一惊,表情惊讶错愕。陆逊心底不禁有种胜利感,这是第
一次让那个冰块脸的恶魔措手不及,让陆逊一吐怨气,非常爽快!
「不、不要≈hellip;≈hellip;」子雪怕得紧蹙双眉,两行冰泪扑簌簌滚了下来,颤抖着柔
弱的肩膀,轻声呼唤,「南宫大人,救我!」
「不想子雪没命就给我站住!」陆逊厉声喝到,锋利的断刃又往子雪的脖子
靠拢了半分,直掐进皮里,渗出一个细小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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