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装傻充愣的，激发你们男人的保护吗？”
“装傻充愣？”程一鹤一声冷笑，“所以这就是你为何不能让我动心的原因之一，因为你连你的敌都不了解。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你注定是要输的。”
“难道不是吗，她整天脾气还大得很，对你呼来喝去，你是受虐狂吗？你居然喜欢她那样！”
程一鹤单手扶额，受虐狂？想想跟越冉接触以来，他似乎的确喜欢受她的虐，看来他的确是个受虐狂。
“好吧，我就是个受虐狂，只不过只喜欢受她的虐，你听懂了吗？”程一鹤起准备离开。
李恋籽扑上前去，“你喜欢她虐你，我喜欢你虐我。
在这点上，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是里卑微的小丑罢了。
我们没有独立的人格，因为我们在中迷失了自我。
我们为了迎合对方而改掉我们上所有的坏毛病，为了得到对方的喜千方百计变成对方喜欢的人。
可我们的感受呢？谁来顾及？
我不想你变得唯唯诺诺，我不要你被她改变，我想看到当初的那个你，那个呼风唤雨，桀骜不驯的你！那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了，你变了，你知道吗？
我也不是当初的我，我变了，你能理解吗？
但凡你理解你自己，便能懂我，也就不会责怪我。”
程一鹤拿开李恋籽抱着他的手，这些话他想消化消化，李恋籽的这些话，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在里卑微的小丑？
也就是对方比较多一些，变得失去自我。
他变了？他反问自己，从当初桀骜不驯的程一鹤变成如今对个小丫头片子唯唯诺诺的程一鹤？
好像……的确有些变化，可是并没有李恋籽说的那样夸张。
他也曾经为自己得比越冉多而郁闷，在中，假若双方的不能保持均衡，得多的那方便会得卑微，直到丧失自我。
那个里的卑微者便会为了迎合对方变成对方想要的样子，唯独不是他自己。
不仅如此，还每天会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生怕哪天她就和另一个人跑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最好的是彼此有各自的个，能欣赏对方的优点，也能接纳对方的所有缺点。
顺着李恋籽的观点这样一想，他似乎的确能够理解李恋籽一些。
“好吧，今天的事就此了结，这仇我也不打算报了，就当是感谢曾经你陪我的那些子，以后我两互不相欠。”
李恋籽虽然听到不报仇而欢喜，但却为那“互不相欠”几个字而黯然神伤。
什么“互不相欠，一刀两断”这些是最绝的话，那是将双方推向最冷漠的位置。
“我不要我两互不相欠，我希望我们还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请你不要跟我划清界限。”
“你这样百般纠缠，只会让我对你越来越讨厌。
你也说了，里的卑微者总是喜欢变成对方想要的样子。
而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失败了，你不仅没有变成我喜欢的样子，还变成了我讨厌的样子。”
李恋籽的心口一阵刺痛，她也不想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可是谁让她得卑微呢。
程一鹤头也不回地走出那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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