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程雪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跺着脚气愤又委屈的反驳。
“你没有?在学校,你接了许在北的信,告诉我他一定要见我,不见不散。”
杨桃溪冷笑,噼里啪啦的翻旧账。
程雪昔给脸不要脸,非要挑事,那她倒是要看看,杨海夏知道这些事,还会不会帮忙。
“结果呢?许在北的信只是约我见面问我爸的事,他说得明明白白,你倒好,自己心里龌龊,非说那是情书,劝我赴约不算,还自己跑操场上盯梢,被老师抓到还攀咬我和许在北有猫腻,请问,你存的什么心思?”
杨海夏皱眉,看了一眼程雪昔。
这些事,他都是不知道的。
“那明明就是他为了保护你胡乱找的借口。”程雪昔跺脚,辩道。
“就算那是情书,我不接受,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去赴约?还自己跑到上面找许在北,还被老师抓住了?”杨桃溪挑眉。
“我……”程雪昔说不出话来。
杨海夏就在旁边,有些话,她不能说,也没脸说。
“老师是觉得你被抓还攀咬同学,人品不行,才要给你严重处分,你明知背了污点不能参加挑兵,你还来求我爸,求就求吧,我爸愿意帮你,是他的好心,可你呢?事情还没成呢,尾巴先上天了。”
杨桃溪撇了撇嘴,再接再励。
“得瑟了一晚上,吵得我不能专心复习也就算了,你挑衅,你都想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求我爸办事还给我脸色,呵呵。”
“姑丈,不是这样的,她胡说。”程雪昔心头一跳,侧头看到杨海夏的脸色,哭着解释,“我没有,我只是高兴,她自己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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