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就不用回去了,没什么看头,厉少城第一个走的,媒体写,也是写他的不对。
写了他也不放在心上,索性走了。
“你都看到了?”姚薇薇咬着牙问,她不想在顾密面前哭,徒增他讽刺她的笑料。
要是他没看到,就更好了。
顾密‘嗯’了一声,揽过她肩膀,跟只斗败了没地方伤心的狐狸似的。
与君会。
顾密第一次来她的房间。
她提的要求是随便给她一间套房就行了,住进来这么久,他一次都没有主动约见她。
打量摆设,常住的关系,窗帘换成她喜欢的香槟金,重新刷了一遍墙,是冷色调的浅紫色,墙上挂着她拍写真的艺术照,安安静静地坐在梨花木木椅上,旗袍加身,像是从民国时期穿越过来的。
“你随便坐。”
顾密随意坐下,当然是随便坐,他的地盘,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可是这话,断不能说出口的。
他看姚薇薇染了颜色指甲,想想挠在皮肉上?纵横几十年的商场,届时什么名声都没了。
“这么久了,你有什么打算?你一直住在这里,连公司都没去。”
“你怎么知道?”姚薇薇疑惑。
难道是他还对她余情未了?可能是她自恋,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什么,二人感情唯一的纽带都已经消失了。
还有什么可关心和留恋的?
估计是这张脸和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回忆作祟罢了。
顾密又开始狂了,“你在我的地方住着,能保你安全无恙,吃穿取暖,你的行踪就算是我不过问,也会有人关注着。”
噢,这么说,姚薇薇是明白他表达的意思了,在他这里住着,什么都不要紧的,为了保障她的安全,所以手下每天把她行踪报告一下也无可厚非,毕竟是为她好嘛。
“谢谢你关心,我很好。”闭门羹吃得顾密脑瓜仁疼。
女人真是善变的,就才一会儿,把她救回来,对不对?一句谢谢都没有,唯一一句,还是谢谢他别瞎打听……想想都生气呢。
“我不过是问了你两句,没其他意思。不过是看在你住在我地方上。既然你没什么事情,我不多留,只是走之前,还是有句话要说,你在别的男人受得气,可别撒到我身上来。保不齐,我做点什么事情出来,别赖是我不好。”
“顾密,你成心的吧?”姚薇薇生气了。
都已经分手了,知道得这么详细做什么呢?是,她是去私会男人,可她现在也是自由身。有权利做她想做的事情,至于厉少城已然成家,家有贤妻,那是另外一个层面上的事情。
“什么叫成心的?你这样又不是我害的,你着什么急冲我吼,我看你对着厉少城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轻声细语,动不动就是两行眼泪。”顾密是不说不得已,一说就要说完它,“不是我,谁能把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给捞回来?说句不好听的,吃我的,住我的,人厉少城纵使是再有钱,也没有一分钱是花在你身上。”
姚薇薇的脸由冷静转变成僵硬,僵硬转变为愤怒,没吃东西,没什么精神的脸,显得多么憔悴。
生气,也是红润不起来的,煞白得像是个长着獠牙的鬼。
“你说够了没有?”
说完了,顾密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一股脑地心中的想法都说出来,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呢?反倒是堵得慌,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了他一拳。
姚薇薇不是什么好嘴脸的人,应该是所有女人生起气来,要骂人还击的那一刻,多是伶牙俐齿,三寸不烂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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