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我正式追求你!宁千羽!”顾泽之疯狂的想法如同风暴席卷了他的理智,素来不碰医生和病人爱恋这条高压线的他,首次打破了习惯。
要是其他的类别,倒还好。
心理医生和病人是不对等的存在,病人很容易在心理医生的控制下感受不到威胁。
顾泽之对他的医术相当有自信,也需要更多的试验品来不断寻求进补和突破。
一直都没对病人产生过其他想法,这回不一样了,他要换一种模式。
“顾医生,你是脑子受刺激了吗?”宁千羽咬牙切齿,“你把我放开!”
“不放!”
宁千羽虽然没有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他变化迅速,但是她不得不提醒他。
“我结婚了!我是有妇之夫,你懂不懂?”
“我懂!但是你有选择幸福的权利,你跟你老公可以离婚。”顾泽之说话随便,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宁千羽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在开放式的教育下,连礼义廉耻都忘记了。
坐在车上好久,她都在想这件事情。
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顾泽之被她传染了吗?
可是,她是情绪上发生了障碍,不是脑子坏掉了!
思及此,又是一阵疲累,宁千羽手肘卡在车窗上,扶着额头,想不明白。
去而复返的宁千羽在院子里遇到了朱嫂,她在前头两手搭在安安的手臂下面承受着她的一部分重量,引导着她走路。
绿茵草地上,蹒跚学步的安安‘咯咯’地笑。
“安安,加油!我们要走到那边。”朱嫂指给安安看,围墙的那一栏大概有百米的距离。
厉少城站在起点,一直关注着他们。
宁千羽静静地站在原地,恍若隔世。
安安起步是她教的,几个月前的事情,厉少城因为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忙着团团转,不回家,她请假在家,闲着的时间多数都贡献给了安安。
她的想法非常简单,父母一方缺席了孩子成长,另一方就要负起责任来。
记忆里的画面接踵而来,宁千羽红了眼眶。
不忍心打破这片宁静,宁千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先生,夫人回房了。”
“我看到了。”厉少城毫无动作。
管家一时拿不准他的心思,要说是夫人和先生冷战了这么多天,她不会主动来道歉求和的。
只得看着先生的意思。
但是到目前为止,好像他没有任何要表示的。
“先生,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厉少城心知肚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放心,她一直都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会变的。”
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罢了。
宁千羽回房后一呆便是一整个下午,什么事情都没做,坐在飘窗上望着别墅外的高山绿树,画地为牢,为自己设置了一个圈,出不来。
在宁千羽找过顾泽之之后,他回去,办公室就遭到了突袭。
先是有两个黑衣人闯进来控制住他,把他的头按在桌上不动,堵住了嘴巴。
再是有陈衫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声令下,“找。”
几个人进来翻箱倒柜,有一个在顾泽之右手边的抽屉里拿到了一叠文件。
“特助。”
陈衫翻开来看,神色凝重,走到顾泽之面前用资料拍打他的脸,“你居然调查我们夫人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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