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数孔,七孔塘藕,九孔野藕,家养藕适合炒酸辣藕丁,口感脆爽,野藕适合炖汤,纷糯。”
这一餐饭大家都很高兴,安夏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三日后,她在机场送萧敬生夫妻和霍怀纲。
霍静姝抱着安夏不撒手,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她生怕自己离开武市,女儿又不见了。
“过一个月我也去帝都了,您放心吧,而且陆爷爷家程爷爷家还有我的传呼机号码都留给您了,您有事就给我发讯息。”
“夏夏,你每天给妈妈打个电话,我才好放心。”
“夏夏,在学校附近租房子,我还是不太放心,要不然你就住在陆老爷子家里,或者住在东湖宾馆,我派人接送你上学。”
临别萧敬生也是各种不放心,女儿要自己租房住在木材厂附近上学,一个年轻姑娘,他已经安排人四下照看女儿。
“您二位放心吧,我都十九岁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解决,你们只管安心,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您别哭了,您这样我才担心,放心吧我一定每天打电话,好好照顾自己。”
霍静姝抹着眼泪走了,萧敬生对这个只短短生活了一周的女儿,眼中满是不舍,当初面对林月娇,他根本没这种感觉,只是有一丢丢不舍,过几日就忘记了,可面对安夏,那种来自血缘深处的感情,还有这几日相处,让他对孩子的感情与日俱增,现在要走了心里割舍不下。
“大舅,方子你带好了,回去照着那个试配一下,再找病人验证一下疗效。”
“照顾好自己!”
再不舍,终归要离别,看着三人进入候机室,安夏看着外面少有的晴天,面露笑意离开机场。
回到宾馆看着自己那么多的东西,安夏不禁有些头大,从林家出来,只有一个手提箱,也怪好,可是这几日,霍静姝给她买了太多东西了,几个箱子都装不完,好在有空间。
她把东西全部收入空间后,拎着自己来时的手提箱退房离开。
然后她并没有回木材厂,直接去了人民医院,到那已经是下午了,陆柏川正在病房里溜达,他的烧伤好了不少,安夏要求他开始走路。
看到安夏,陆柏川一愣,再看到安夏手上的皮箱,“这是怎么了?”
安夏笑笑。“我被林家撵出来了,现在无家可归!”
“什么?”
听到安夏的话,陆柏川眼中射出愤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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