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的人走了,安夏坐在陆柏川身边儿。
“我知道你醒了,别闭着眼睛装睡。”
陆柏川无奈睁开眼睛,有些艰难道:“我让部队留了两个队员照顾我,你快回去吧。”
安夏从空间掏出一瓶川贝枇杷膏,挖了一勺用温水花开,又加了一点薄荷叶提炼的薄荷精油,把吸管放在陆柏川嘴边儿,“喝口水,你的嗓子被浓烟熏坏了,少说话。你说的两个队员,我已经跟大队领导说了,让他们回去了,我照顾你就行。”
“那、那怎么成?”陆柏川涨红了脸,他身上现在可是啥都没穿,虽然身上有被子盖着,他还是提心吊胆,生怕安夏把被子掀了。
“别说话,快点喝水。”
陆柏川没做声,默默把半茶缸温水喝完,这时候护士推门而入,给他打上吊瓶。
“昨天晚上都是我照顾你的,你身上的药膏也是我涂的,半夜还给你接了一回尿,有些上火,体内还是有炎症。”
陆柏川这下再也装不下去了,从脖子到脸全都红了,“你、你怎么给我接尿,你是姑娘,我、我……”
“所以啊,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既然我什么都看了,什么都碰了,我绝对不是那种负心薄幸的人。”
陆柏川只觉得安夏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魔性,让他身体越来越热。
“你怎么出汗了,这可不行,你现在烧伤,涂了药膏最好少出汗,我给你换床薄被子。”
“不,不,不用换。”
“你别叫了,说了出汗对伤口不好,我现在要保证你的伤尽快好起来,不就是光屁股吗?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你身上的伤口还是我清理的。”
“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别这么……”
“在医生眼中,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安夏不再理会陆柏川,先用毛巾擦了擦他额头和脸上的汗,陆柏川只觉得被安夏碰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热,还有安夏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被病房里的暖气一熏,一股股往鼻子里钻,闻得心灵和身体都躁动不安地,他甚至有些尴尬,因为他居然……
在身体受伤的情况下,陆柏川觉得自己怎么会这样,他还只能忍着,希望安夏换被子的时候不要发现。
“你身体怎么绷得这么紧,放松,你现在浑身皮肉都烧坏了,紧绷不利于恢复,还有可能拉扯到深层肌肉和神经。”
陆柏川喘着粗气,安夏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从柜子里找出一床夏天盖的薄被子搭在陆柏川身上,好在病房里暖气十足,盖个薄被子也不冷。
“怎么又出汗了?”
陆柏川能说自己忍过那股劲之后,突然尿意来袭吗?他刚才喝了那些水,再加上从昨天到现在打了不少吊瓶,人慢慢恢复的时候,身体功能也开始恢复,所以他现在尿急想嘘嘘。
安夏看陆柏川表情奇怪,难道是不舒服,伸手去给他把脉。
“你别碰我,帮我叫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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