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和鲁迅,都是救赎人类的巨擘。两人的不同在于:鲁迅是摧毁胜过了建树、批判精神超越了信仰的力量。而托尔斯泰在摧毁一片瓦舍的同时,建起了一座无与伦比的大厦。他们虽然都以其强大的力量干预着我们这个世界,但未来的天平、终极的视野里,虚位以待的依然是人类乃至所有生命最初的愿望:爱与再生。
寂美守拙 安贫乐道
我一直认为信奉遁世哲学的佛教从来没有真正遁世过,真正的遁世只能引来脱离民众和避开人间的结果,而佛教再清高也是人间的佛教。佛教不应该仅仅满足于拥有一些明哲保身、独善其法、出世解脱、退避三舍的信仰人群,而应该倡行入世果敢、无私无畏的侠客精神,以情为神,以爱为法,以美意善事为禅,以平等祥和为行。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索性张旗入世呢?现代佛教必须走出庙堂,走出教典,走出烦琐的仪式,走出僧人集团,走出宗教派别,走出袈裟僧衣的包装,走向一切战争、动乱、恐怖、威胁,以及由此造成的饥荒、死亡、病困、绝望,走向众生的需要和一切人的心灵,走向释迦牟尼的本意,把人从物质和的奴役中解放出来。
但现代佛寺和佛僧在张旗入世的时候,却显得力不从心,因为它无法用爱的力量去影响我们这个仇恨遍地、争斗不休的地球,不能自甘贫贱,而后成为穷人的知心朋友,而后拯救穷人的苦难和尊严。饥荒的地区看不到他们,灾难的时候看不到他们,布施的时候看不到他们,由寺院和僧人创办的孤儿院更是少而又少。
更有真人法师喜欢养尊处优,喜欢给达官商贵讲经说法。而底层百姓却永远惭愧,见一法师比见观世音菩萨还要难。过去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是“造一浮屠,胜救七条人命”。庙宇越来越富丽廓敞,救度越来越稀缺吝啬。锦衣华服,香车宝马,很多都是披着袈裟的商人掮客,佛门的,是在在可见了。
佛说众生平等。但佛寺却以昂贵的门票拒绝了穷人的膜拜。就算进了门还有挂红、点灯、算命等收费陷阱,还有第一炷香几万、第二炷香几千的巧取豪夺。我就不信佛是见钱眼开的,你们这样做跟佛商量了没有?佛寺是信仰的驿站而不是收钱的口袋。这个世界最需要安慰的是穷人,善心抵万金,千万别败坏了佛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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