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晒太阳,只晒月亮。
日短夜长,三里屯的太阳变成了夕阳。
我说:夕阳西下,断肠人干吗老在家?
她说:你怎知道我断肠?
我说:因为你得过盲肠炎,所以爱断肠。
她说:可是我不怕断肠,天生一副心肠,还有衷肠。
我说:所以我想要你的柔肠,来告慰我的肝肠,顺便请我吃回灌肠。
她在阳台上正对落日,一种温情的自残把她留在了黄昏。
她说:你在三里屯泡吧,我在阳台上小酌。
我说:喝的什么酒?
她说:面对落日,当喝朝日。
我说:为了夕阳,只喝太阳。
夕阳顿逝,天,一点一点地黑,我仿佛与她隔空碰杯。
她说:你还在三里屯?
我说:在。
168她说:还在喝酒?
我说:喝。
她说:我也还在阳台上喝。
我说:回屋吧,你。
她说:为什么?
我说:冷。
她说:我加了一件毛衣。
我说:红色的吧?
她说:酒红色的。
红得像酒,黑得似铁,杯酒试的是年华,我试的是她的心。
我说:你还不回屋?
她说:你还不撤?
我说:我怕一个人回家,更怕回到家还是一个人,最怕黑夜里只有自己。
她说: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
我说:我却用它寻找女人。
她说:我的房间一片漆黑。
我说:那你到我这儿来。
她说:你那儿比我这儿还黑。
我说:分谁,对你,我一点儿也不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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