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的英国情人,他是gay(2)
“她风华无限,不随年龄枯萎,不随岁月凋谢。”形容慈禧的美貌和魅惑,巴恪斯倒是舍得大把大把地挥霍褒义句式。
事实上,正史中很少讴歌慈禧的容貌,但慈禧确实在后宫选秀中出类拔萃,据她的女侍官德龄记录,“太后在妙龄时,真是一位风姿绰约、明媚鲜丽的少女,这是宫人中所时常称道的。”而慈禧60多岁时,美国女画家卡尔进宫,为慈禧画像,说她“身体各部分极为相称,美丽的面容与其柔嫩修美的手、苗条的身材和乌黑发亮的头发,和谐地组合在一起”、“嫣然一笑,姿态横生,令人自然欣悦”,这位女画家还以美国式的浮夸,大肆感慨,“真是太美了。我不打折扣地爱上她了”,直接变蕾丝吧,同学。
或许美貌只是基数,权势才是顶级的美容。在那样的位置,总是能修炼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场,生长出让人不得不服的强势之美。
慈禧又何尝不是语言高手,尤其是在床上的行话方面。巴恪斯说,他发现太后词汇量庞大,关于男女私处、有关器物,种种形容,令人惊叹。一切圣手,首先是情话发明家和滥用家。二人亲热,慈禧无数次吻他,像所有情人一样,温存地说些无意义的空话和骗人的鬼话。
慈禧也会如所有女人,时不时搞搞“确认爱情你还活着吗”的无聊游戏,“你会似野兽一般徘徊情海,猎爱无数,但我是独一无二的,是不是?”
巴恪斯犯了错,慈禧怒了,说,你向来巧辩,现在理屈词穷了吧?巴恪斯说:“我如此爱您。我的太后和女神。我的守护星。我日出的黎明。我宁静夜晚的光芒……我不配获得原谅,就让我永远被关在天堂之外……”李碧华说,情书越是言过其实和肉麻,越有力量。巴恪斯喜欢具体而微地夸慈禧有多美,以及她的慈悲——越是凶残的人,越爱被夸仁慈。
巴恪斯有同性恋者天然的敏感,懂得体察女人的心意,他说就如同有人形容维多利亚女王,她首先是女人,其次是女王,所以,总要赞美逢迎。巴恪斯是天然的肉麻高手、装逼达人,在他的回忆录里,哪怕是形容最的,他也动不动引用歌德、莎士比亚、王维、孟子、《诗经》……反正,他的多语种天赋闲着也是闲着,夹杂几国语言,乱用各国典故,显得自己的乱搞特别具有学术高度。同理,夸赞慈禧,他有超越常人的智商和丰厚的文学知识打底,随意调遣各国修辞,再添加些真情实感进去,慈禧便颇为受用——是人类都会受用。没人能抵抗赞美,尤其是富有新意的、切中要害的赞美。
慈禧带巴恪斯去游湖,耍点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把戏,好奇宝宝附体,当巴恪斯是百科全书,扔给他“十万个为什么”。对于未知的世界,慈禧充满童稚的好奇,她认真问巴恪斯:请告诉我,如果火星人的飞船进攻中国,国际公法将如何应对?
她又问,将来人们能否飞翔?
她最爱问的,是维多利亚女王的花边新闻,比如她的侍卫们是否和清朝一样净身入宫?她的侍卫布朗相恋,为何放任路人到亲热照?有人嘲笑女王,她为何不能惩罚这些暴徒的叛国罪?女王是否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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