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给佛陀的信
北京的夏天来了,春天时在印度种下的花,不知道盛开了吗?
这一个夏天和以往不太一样,很安宁,但其实我是用了颇长的一段时间,才习惯了这种安宁的。因为希冀之心,不习惯没有欲求。心中没有欲求就好像脚下突然没有了地板——原来“自由”只是叶公的龙。习惯于攀缘的心还没有学会享受真正的自由,就好像沉溺于悲伤的妇人其实不舍得放下悲伤一样。
没有欲求,就连唤你的名,都没有了以往的力量。但是我决定放下这愚蠢的力量感,我识破了它是存在感的傀儡,而试图获得存在感就是一切苦的起源,是自由的终结。你是希望我自由的,对吗?虽然我还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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