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野心(1)
我一定遗失了什么,你知道的。
昨晚和你聊完电话,就是觉得头疼。果然随后就发起了高烧。到了午夜,体温到了三十七度九,我说不到《三十八度二》我就不治。一直都习惯拖着病,把小病扛没有了,或者拖成大病。因为今天要考试,所以还是去医院了。挂水的时候,跟护士说:“请扎我的左手!我明天要写字!”
早晨五点,我窝在被卧里发汗,一身一身出汗。脑子跟开水壶似的扑扑扑冒个不停,无数想法颠来倒去。想我即将开始写的剧本,想里面的人和爱情,命运和巧遇。想那些促进人们离合的世事,怎么样才不僵硬。想明天的面试。不知老师会问什么问题。
据说电影学院的面试是很恐怖的。问你最喜欢什么电影。你说《悲情城市》,好,请讲一讲电影的第一个镜头。你说《布拉格之恋》,那么,描述下男女主角相遇的第一场戏。你说你喜欢基耶夫洛夫斯基?叫你丫装大师,你就谈基耶夫洛夫斯基吧。把学生搞死。我有点小紧张和小害怕。我怕被刁难,我怕我太谦卑,我怕我太张狂。
所以打电话给你讨主意。说是讨主意,就是定定心。只有你能定我的心。你在回家的路上声音不清晰(带着走路的喘息)的说:“你装什么乖?根本装不了嘛!叫你少讲话还不如叫你不讲话。平常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嘛!”说实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喜欢听你再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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