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全球最不发达国家之一,卢旺达的电视机数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因为国家足够小,广播网络倒是遍及全国。
4月7日爆发的种族主义大tu shā,很大程度上就是卢旺达政府利用广播电台进行全国性煽动的结果,最终不仅是胡图族军队发动清洗,很多平民也在媒体煽动下成为暴徒,纷纷向身边的图西族邻居举起屠刀,短短十天时间造成了数十万人被杀的巨大惨剧。
乌克兰雇佣军抵达后,第一次军事行动就是对卢旺达首都的广播电台总部和周边四个行省的转播站点进行定点清楚。
这么做既是一次练兵,测试西蒙招募的飞行员团队的势力,也可以让卢旺达政府彻底变成哑巴,避免对方转而通过广播电台煽动对维斯特洛雇佣军的敌视,甚至导致维斯特洛雇佣军也陷入美军在去年索马里那样的境遇。
行动非常成功。
12架米-24武装直升机全部出动,分为五队分别奔赴卢旺达首都基加利和四个行省的首府,在卢旺达政府军毫无准备地情况下轻易炸毁了所有电台广播设备。
不过也遇到了问题。
西蒙跟随西莉亚·米勒来到别墅西侧一间专门开辟出来的办公室,这里已经有五人在等待。
三男两女。
三位男性分别是五十岁左右的非洲事务专家彼得·门德尔森以及曾经参加过非洲维和行动的两位前美军军官丹·鲁比尔中校和马丁·斯蒂尔曼少校。
两位和西莉亚·米勒一样穿着ol套装年龄都在二十多岁的年轻女郎则是担任西蒙个人军事助理办公室的翻译和秘书角色,一头棕发身材高挑纤细的艾米丽·乔普林擅长俄语和乌克兰语,另外一位虽然年轻身材曲线却不输于西莉亚·米勒的金发女孩名叫佐伊·希尔斯特,精通法语和部分非洲土著语言,卢旺达语恰好在列。
包括西莉亚·米勒在内,六人都是西蒙在卢旺达大tu shā爆发后物色而来的团队。
只要这些人在这次的行动中能够让西蒙满意,将来这个办公室会一直维持,协助维斯特洛体系在非洲的长期扩张和布局。
从昨天开始,这个小团队已经投入工作,通过远程视频联系协助卢旺达当地的领导团队对3000名乌克兰雇佣军进行初步评估和快速整编,此时非洲那边的3000乌克兰雇佣军已经按照一个加强团的编制整合完毕,根据乌克兰士兵曾经的兵种和维斯特洛雇佣军持有的武器配备不同划分成了30个连的作战单位。
而且,此时这件办公室内不仅拥有最先进的卫星通信装备,墙壁上一台壁挂电视还播放着基伍湖畔维斯特洛难民营的直播画面。只是为了这次网络直播和远程通讯,维斯特洛体系预计每个月都需要支付300万美元左右的通信卫星租赁费用。
大家简单招呼过后,西蒙在办公桌旁坐下,西莉亚·米勒开始更加详细地介绍卢旺达当地时间4月19号下午的定点清除行动过程。
维斯特洛雇佣军的12架米-24武装直升机分为五组,4架奔赴卢旺达首都基加利,另外8架分为四组分别飞往卢旺达四个行省的首府,整个行动在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半开始,持续一个半小时,四点钟,12架武装直升机全部完成任务顺利返回。
整个过程中,只有飞往卢旺达首都基加利的4架武装直升机遭到了反击,而且是相当具有威胁性的反季。
办公室内,西莉亚·米勒通过投影仪播放了一段机载摄像机拍摄的几十秒镜头,画面中先后至少有8枚单兵防空导弹袭向四架直升机,透过大银幕都能让人感受到强烈的危机,好在4架直升机飞行员都是退役不到两年的前苏联最精锐空军士兵,米-24及时抛洒了热诱弹并进行了紧急俯冲闪避,堪堪躲过了所有攻击。
“这是前苏联9k32单兵防空导弹,70年代开始装备,因为价格低廉而且操作简单,一直是前苏联最畅销的超短程防空武器,”视频播放完,西莉亚·米勒介绍道:“根据我们收集到的消息,卢旺达前总统的飞机就是被这款导弹击落。幸运的是,这次行动的飞行员都来自前苏联空军,对9k32的特性非常熟悉,因此才有惊无险。不过,接下来我们的军事行动,可能就要考虑这款导弹的威胁,我们不确定卢旺达政府军还拥有多少枚9k32,乃至是否还有其他类型足以对武装直升机造成严重威胁的防空导弹。”
西蒙望着投影屏幕上的画面,问道:“大概预测数字呢?”
西莉亚·米勒摇头,道:“没有大概,或许只是这一次,卢旺达政府军就已经打光了所有9k32储备,或许,对方接下来还会不断从法军或刚果金军队接收到相关军事装备援助。”
胡图族武装十多年来一直在接受法**队的培训和援助,这并不是秘密。
而且,胡图族政府与邻国刚果金的关系也非常密切。
卢旺达政府军这次使用的虽然是苏制9k32,但很难说到底是来自哪一方,或者,直白一些,来自法国人援助的可能性最大。根据卢旺达那边收集到的情报,直到现在,卢旺达政府军当中都可能还存在少量没来得及撤出的法军顾问团存在。
西蒙更清楚这是事实。
直到大tu shā结束很多年后,卢旺达政府都还不断谴责法国在当年卢旺达大tu shā当中的推波助澜,很多调查都表明,当时的卢旺达总统朱韦纳尔的座驾很可能就是被法军击落,然后栽赃给图西族武装。
因为法国人不希望卢旺达政府与英美支持的反对派武装议和,进而导致英美势力重新渗入已经被法国控制的卢旺达国内。哪怕在当年卢旺达大tu shā曝光后已经zhèn jing quán qiu,法军都还在卢旺达境内悄悄进行针对图西族武装的小动作。
西莉亚·米勒在言语中丝毫不避讳这一点,因为事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当然,公开场合是肯定不能这么说。
对于身处文明世界爱好和平的法兰西共和国来说,挑明对方是一个犯下种族tu shā罪行的fǎn rén lèi政府的幕后支持者,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指控。曾经的卢旺达大tu shā20年纪念,只因为当时卢旺达总统的几句指责,法国政府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提出严正抗议,并宣布退出大tu shā纪念活动。
既然无法预测卢旺达政府军持有的大致防空导弹数量,西蒙也不再追问,转而继续听取西莉亚关于乌克兰雇佣军整编状况的介绍。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西莉亚介绍完毕,曾经在安哥拉和纳比米亚参加过维和行动的前美军中校丹·鲁比尔首先开口问道:“西蒙,我想知道,维斯特洛雇佣军是打算真正对卢旺达政府军采取军事行动,还是仅仅保持震慑,阻止卢旺达国内的种族tu shā持续?”
西蒙微笑着看向鲁比尔:“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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