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你的手,我恋我的爱,有谁可以爱谁一辈子?
看了这些,倒觉得平常的柴米夫妻来得实在,一粥一饭间,我们已经把日子过了下去。没有那么多梦想,有的是,明天早晨起来,谁去买油条回来?或者,哪家超市正打折,不如,我们一起去购物吧,虽然说贫贱夫妻,可总比有了钱烧包强,明星们有钱,谁离了谁都活得更好,一般的夫妻,离了婚就伤了元气,也许这一辈子都缓不过来,所以,我说,还是钱烧的,再有就是,拿着爱情这个东西不当回事。
电影演员中有一个叫张金玲的,蛮老了,演《许茂和她的女儿们》的一个演员,只演了一两个电影就结婚了,然后退出影坛,相夫教子。如今出来,只说婚姻的好,说自己是幸运的,虽然没有和刘晓庆那样名气大,可是,幸福的感觉是名气换不来的。
看得我拍案。张金玲与刘晓庆是同龄人,一个相夫教子,一个至今打拼绯闻不断,我想了想,如果我选择,宁肯走张金玲的路子,当刘晓庆,真的会一辈子劳燕纷飞。这样性格的女人,男人们只想爱,不想娶,娶到家里,也是个炸药包。
旧衣
那天,收拾旧衣。
真多啊,重重叠叠的,有的,甚至还没有上垢次身,白衣多,掉色的也就多,暗黄的一块,如岁月的斑驳之痕。
华衣也好,素衣也罢,买时,都用了心思的,在镜子前的一刹那,就当自己是水仙一样自恋过吧?
曾在心底记挂一件艳衣,梦里相遇,有惊艳之感,是的,这不是我的衣,却这样似曾相识,我只穿素衣的,他却一连声地说好好好,买下时,心里有怯怯的喜欢——花男人的钱,原来真是幸福。
衣的模样如七月的淀子里第一朵荷开,邀风生姿。人是细高的个子,穿上它更是一个喜欢,他的手在那衣上抚摸,隔了衣,我的肌肤,仍旧觉得诱惑。我想着,若穿了它与他看秋水长天,半空的白鹭,也定是作伴齐飞。
那些日子,水芙蓉木色的衣架上挂了它,那绣一簇野菊花的紫色衫子。我不常常穿它,只等他来才穿,他穿淡青色衬衣,我见过两件衣服贴得极近,在衣架上来回晃着,心底荡里起些许温暖,但分手那一天到来时,我再也见不到他的淡青色衬衣,
那件艳衣,终不能与他的淡青色衬衣再耳鬓厮磨。
一直,我是个被宠坏的女子,稍有挫折便自暴自弃。但却又这样喜欢着白衣,明知它最不经挫折,衣橱里那一件久不穿的白色纱衣,马蹄莲样的水袖儿,细裁的腰身,抖抖落落的窄下摆,曾经,是这样的爱它,因为爱白,爱到有些失控,如同爱他,爱到没有了自己,后来我怕了白,因为最禁不得脏,所以,白衣也就失了宠失了爱,它安静的褪去最初的白,肩处落一块斑白,四周的颜色晕开,更让觉得不堪,爱情到了最后,不堪的时候最多,如这件白衣。
那些旧衣,被我整理在一起,打算送人,却又心疼,里面有太多情感或光阴,一件件,我亲手挑来的,与我的肌肤相亲相爱过,它们已是我的一部分,纵然不喜欢了,还是不舍。
堆到阳台上,那个旧箱子里有好多旧衣,再也不会上我的身,去红尘中演绎繁华的梦,它们寂寞在角落里,如一堆久无人去看的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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