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说他心地善良,没有独享,而把她们带回了宿舍,
糖水鸭则不屑地说他若和韦小宝一样“大小通吃”,恐怕会因“消
化不良”而得厌食症。
不管怎么给他扣帽子,总之我们的老鼠窝少了几双臭鞋,
多了女孩子的嬉笑怒骂和风花雪月的流行音乐,
宿舍时不时飘出一些男人心馋的香水味和嘴馋的肉味。
准确而言,
香水味来自花骨朵身上,肉味来自女厨手下的火锅。
军训期间,兔子以宿舍的名义,疯狂出卖我们的利益,
他打着“系花老乡”的旗号,不断割地赔款、卖主求荣,
让系花宿舍的女生心花怒放: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不平等条约给我们带来了一个联谊宿舍,
望着其他班级男生那揪心的羡慕眼神,
我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怎么说,也要捞回一点成本吧。”兔子在恶梦初醒后说,
“我也懒得管你们了,我就选邹华静好了。”
我很惊讶,以他的智慧、计谋,他怎会放过嘴边的肥肉?
有王程珍在,她只能扮演女二号,忍受黯然失色的命运安排。
以兔子的家世和他张扬的性格,
他不可能还有良心,会让一号溜走,而选择二号女配角啊。
“瞧,羽星,看我对你多好,我可是把公主让给了你。”
在其逼迫下,我两次身不由己接受了护送王程珍回宿舍的重任。
“你还敢说你没有偷香窃玉的邪念?第一次送人家用了12分钟,第二次送人家竟用了整整3小时。”糖水鸭说。
“第一次逼我用了绝技,最后还像吃了大亏;第二次呢,大家的肚子
才五分饱,他就像索命鬼一样催我们快点吃,真过分。”
“你们别不服,他们是天生一对,是中文系五百年才有的一对金童玉
女。”松鼠跳出来,说了一句实话。
“怎么啦,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受打击啦?”
同事琥珀走过来,脸上带着琢磨不透的坏笑。
“是啊,这里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小心点,你再怎么装勤快,也骗不了老巫婆。”
我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却见老巫婆的屋子密不透风。
“我想我骗过了她,但我没想到还要提防你。”
“哼,小样,告诉你,你只能骗到你自己,其他人,你哪一个都骗不到。”她沾沾自喜地笑道。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假装悲痛。
“哼,也不看看这儿都是些什么人,高手如云呢。”
“公司的白领小秘书怎么突然变成城管小督察啦?”
“去死。”她柳眉一横,凤眼一瞪。
末了,她还不解气,气呼呼地用长沙方言骂了我一句。
“去死?这能不能折算成今天的加班费呢?”
“大学的教育真是失败,否则像你这样的学生一踏进社会,怎么就跟泥鳅一样了?”
“是啊,我承认我是泥鳅,那你是泥鳅,还是黄鳝?”
“少跟我沾亲带故,哼。”
说完,琥珀顺势拿了一份文件,甩长发离去。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娇翠欲滴的风情,确实乱了许多人的心。
兔子,这个适合你,她是你喜欢的那一类型,
纵使她是悬崖峭壁上的一簇花,你和她也肯定有戏。
有“戏”?想到这,我不禁哑然失笑,
如果你此刻站在我身边,
你那招牌式的大笑和两颗兔牙一定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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