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礼拜我买了那种“米苋灌木”,只揪下叶子,用大蒜清炒,又加了一勺鸡汤。端到桌上,来瑞问:“这是什么?”
“绿菜。”
他疑惑地夹了一筷子,咽下去,发现自己还活着,分析说:“不难吃,就是咬不动。”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本地人的烹饪方法是“煮一煮”了。
来瑞对品尝食物永远有一颗勇敢的心。这次他表现出的疑惑让我觉得很滑稽。我告诉他这种绿菜很可能是我小时爱吃的米苋。但“很可能”不足以打消他的疑虑。我渐渐找到了烹饪这种绿菜的方法:少留多扔,半炒半煮。在大陆的餐馆常常点“上汤某菜”,不如就叫它“上汤绿菜”。只是吃了一个多月,我仍是没法确定它的身份,不知它到底是不是米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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