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信,我信故事,一如我信爱情。
还有一对墓里团聚的爱人,化成了沧海蝴蝶,伴着一曲《梁祝》翩翩流连,任岁月苍凉,他们永远长伴于明媚春天。
故事总有最浓最艳的一个回顾,似檀板清歌最激越时停顿的一段空灵,能把这表之不尽,使人一望就宁愿奔赴千里穿越光阴去重逢的一幕画在笔端,只有费丹旭绘得淋漓而从容。
桃花难画,因要画得它静。
这静是寄托着女子的妆容,瓣瓣生情,却含而不露,它是若即若离花,不应凡间数。
这幅画,宛然闻得到香气,什么都是缓缓的,绿阴夹道,骑马忘驰骋,只因身后,还有那个女子安静的目光,和桃花一样,远成一抹娇羞,他回望又回望,舍不得走出来。
才子佳人的邂逅,世俗得亲切而温情,也在这画中,直与性命相亲。
掩上画卷,外面夜寒星稀,我打开一首琵琶曲听着,只觉春意无限。
有一种欣然,悦之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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