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记得我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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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生门前(3)(2/2)

    那个人在冷冷地看着,仿佛看一出戏,台上那人的喜怒哀乐与自己无关,她的炽热、忧伤、表白、等待和泪水,全都是为了演给他看。

    男人总是比女人冷静,早一步跳出结局之外,再轰轰烈烈的情感,也与他不再相关。

    她还要跑去和他比邻而居,只为了能看到他,让自己的人生还有一个的影子,因为我是这样地爱着你,所以,忘了自己。

    似乎,真有与生俱来的忧伤,仿佛蔷薇,清晨里带着露珠,点点凝眸。

    已是深秋了,越来越萧索的夜,读着这缥缈而来的《子夜歌》,心里就沉郁起来,子夜什么都没有留下,而那个她深爱的男子更是连面目都难见,只有这首歌,让我于深夜独自黯然,窗外是寒星伴月,我却不敢再想爱情这个天定的命题。

    同为红尘中人,谁也说不清,只因为,都那么深爱。

    《子夜歌》有浓郁的民歌气息,还有汉赋的华彩,因为形象动人又贴切自然,所以易于流传。

    《乐府解题》中说,后人更为四时行乐之词,谓之《子夜四时歌》。又有《大子夜歌》《子夜警歌》《子夜变歌》,皆曲之变也。

    而后面这些,因多了修饰,更显精致,但感觉离得远了,情也浅了,那女子不再是子夜。

    歌谣数百种,

    子夜最可怜。

    慷慨吐清音,

    明转出天然。

    我在《汉魏六朝诗选》里找到了《大子夜歌》,它看得通透而明白,只是这一句“可怜”,让人潸然叹息。

    胡兰成在《民国女子》里写,我与爱玲,却是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

    他俩的爱情,今夜不再想,沿着子夜的轨迹走过来,心里已是郁郁地痛,不敢再碰另一段不圆满。

    《宋书?乐志》:“晋孝武太元中,琅琊王轲之家有鬼歌子夜。殷允为豫章,豫章侨人庾僧虔家亦有鬼歌子夜。”

    子夜在历史沉浮中几近成了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我相信她真实地存在过,也相信传说。

    在这深夜,只得心曲一声,哀伤凄婉,一时间,幽冥寂静,木鱼声歇,只剩余情缭绕,徘徊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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