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爱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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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人所具有的我都具有(4)
    4.人所具有的我都具有(4)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封家书,与其说是马克思对婚后爱情的表白,不如说是他向燕妮写的忏悔保证书。

    燕妮在她的自传中曾记载了这样一个事实:“1851年初夏,发生了一件我不愿意在这里详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极大地增加了我和其他人的痛苦。”这件事就是马克思的私生子弗雷德里克的出世,他的母亲是海伦?德穆特,老马家的女仆。老马的私生子与他的小儿子是同一年出生的,只不过前者在6月,后者在3月。

    从保留下来的照片看,海伦并不好看,远不如燕妮雍容高贵。老马的挚友李卜克内西恐怕也有同感,否则就不会这样形容她:“27岁,并不美丽,但由于愉快的特征而显得好看。她不乏爱慕者,很可能挑来挑去。”她在马克思家庭的很多方面起着关键作用,“海伦是者,而马克思夫人是女主人。马克思像温顺的羔羊一样服从于这种”。连老朋友都纳闷,怎么一个女仆就敢颐指气使?按说,马克思也不是好惹的,好赖燕妮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老马的短处捏在人家手里,不顺从,嚷嚷出去,恐怕谁的面子都不好看。

    这件事保密得很好,马克思家庭留下来的资料都经过后人的审读,删掉了与之相关的一切内容,只是偶然发现的一封信才使这件事情暴露了出来。这封信是路易莎?弗赖贝格尔(卡尔?考茨基的第一个妻子)写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

    路易莎?弗赖贝格尔与海伦?德穆特关系亲密,按照她的说法,恩格斯曾接受了自己和弗雷德里克的父子关系,因此“使马克思免获家庭的窘困和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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