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石也怕独居(2)
袁绍不算是网友吧?他是她的同事,相对而坐,动不动目光就碰在一起。开始都还有分寸,什么都好,只缺烦恼,慢慢就好像乱了方寸,好像眼睛里有火苗。一会儿见不到,就像缺了什么,来了要问去了哪里,有小小的醋意。烦恼来啦,只不过还能掩在心里。
袁绍讲了美丽奴羊的故事之后,说了一句:“姐姐,我们谁是羊谁是草呢?”很明显的。她说:“为什么要是羊是草呢?你是你,我是我啊,那不叫‘我们’。”
他说:“人们都说每个自信的姐姐都要有个弟弟,你不需要吗?”她说:“我要弟弟干什么啊?”他说:“使唤哪,欺负啊,要是喜欢上了,哥哥知道了,也好掩护着撤啊。”
明明是犯上作乱的口气,为什么他说得这么无辜?
她说:“可是弟弟需要一个姐姐吗?”他低下头说:“我是只羊。”
他这样一说,她看他就越来越像一只羊,瘦瘦的脸,温和的眼神。有天她说:“你会咩咩叫吗?”他笑了,咩咩叫了起来。
他说:“忠诚的女人遗憾,不忠诚的女人内疚。”她立刻反驳:“小孩子知道什么啊,只会照本宣科。”可后来,她觉得这句话有些贴切,不过,她并不想做这个实验。
可是,春花落了,秋花谢了,她和他好像已经无话不说。他偶尔会悄悄地喊一声“姐姐”。她白他一眼,忽然脸红。他又来一句:“像红富士,我爱苹果……”
有些放肆了,她瞪他一眼,不搭理他。可过不了一会儿,微微抬起头看他,却让他的目光逮了个正着……
三
李小朔要出差,提着箱子出门时,苏格格的心里有些异样,好像盼着这一天似的。
她不想跟袁绍说,有点怕,可还是没能忍住。她说:“下班咱们喝酒吧?”他惊奇地看着她:“哥哥不在家啊?”她说:“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你做良家女子都成模式啦。”
喝酒。袁绍说:“给蚊子戴口罩,给姐姐戴上手套。”逗她的乐子。她拍他一巴掌说:“这好好的孩子长可惜了。”他捉住她的手,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就让他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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