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在4岁那年由波士顿迁移到了这个家乡,当时我们穿过了森林和原野,来到了这个哼。这最早的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今晚,我的笛音又使这片湖水的回荡苏醒过来,松树还是挺立在那里,只是年龄比我大。假如有的树倒下了,我就用树桩烧火做晚饭,新的松树又会在周围生长,为新生儿展现另一番景象。在这片牧场上,在这些老根上,又会冒出差不多是一样的狗尾草。最后,我终于为儿时梦想中的奇景披上了一件盛装,这些豆叶和土豆藤就是我到这里来之后的结晶,正显示了我儿时所受的影响。
我种了大约两英亩半的岗地,因为这块地是15年前才开垦的,我自己又挖出了两三考特的树根,所以我没有再施肥。但是在夏天的时候,我锄地时挖出了一些箭头,这表明,白人在这里开垦土地之前,一个已经消失的古老民族早就在这里生活过,而且还种植过玉米和大豆。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为了这些谷物,他们已经把这片土地的肥力全部耗尽了。
当土拨鼠或者松鼠还没有飞跑过公路,当太阳还没升上矮橡树,当一切都被晨露所笼罩,我就开始清除豆田里那些傲立的杂草了,把泥土倒在它们头上。尽管有的农民表示反对意见,但我还是劝告你们,在晨露还没有消退的时候就赶快做你们的工作。清早的时候,我就会赤着脚,像个雕刻艺术家那样拨弄着沾着露水的碎沙子,而到了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我的脚甚至要晒出水泡来。我在阳光下锄草松地,在这片像坟墓一样的黄色高地上踱步,两边是长达15杆的一行行的长长的绿色豆苗,一边是一片矮橡树林,我可以在那儿乘凉,另一边是一片黑莓田,每来回走一遍,我都发现那青青的果子颜色似乎变深了许多。锄完草,我就给豆茎培土,要我的豆子快快长,让这块黄土地用豆叶和豆花来显示它们在夏日的情思,而不是用苦艾、芦管和粟草,我每天就是做这些工作。因为我没有牛、马,没有雇工和小孩的帮助,手头的工具也不太顺手,所以我的工作进行缓慢,同时和豆子也就特别地亲近起来。手工的劳动,甚至和苦役不相上下,这大概不能算是最糟糕的懒散方式吧!这种劳动显示了一个永恒而不朽的真理,对于学者来说,它有种完美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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