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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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红酥
    【11】红酥

    她在傍晚的永恒中踏入少时的梦,像春末第一只飞入古老书院的洁白蝴蝶,飘然而过之时才发现她在哭,事情就这样开始了。

    红酥肯放琼包碎,探著南枝开遍未,

    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倚,

    要来小酌便来休,未必明朝风不起。

    ——李清照《玉楼春》

    庭院深深深几许?乱红飞过秋千去。再回有竹堂,已是次年春天。

    将开未开的江梅花瓣鲜红似火,柔润如酥,花蕾朵朵晶莹剔透,每一朵都是热烈与娇柔的混合体,刚欲爱惜这朵,又恐冷落那朵,朵朵都那么娇艳那么令人爱怜,不知该从哪里欣赏才是。

    没有人知道,花中藏有多少香气,也没有人知道,那些花儿酝酿了一年的感情。她们这么执著是为什么,更不知道她们究竟在等待什么。其实,有的时候,鲜花和女子是相似的。最美丽的时候就是含苞待放的那一瞬间。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总还是记得甚至怀念第一次遇见他的那一个回眸,朦朦胧胧的,很近又很远,感觉触手可及,却又稍纵即逝,只留下薄雾中摇晃的指尖。自古以来,梅总是带着无限的情意来到诗人或者词人的笔尖,在他们挥毫的瞬间留下悠远留长的思绪。它们总是静静地承载着倾诉者的意念,被印染在宣纸上,被刺绣在生绢上,在时间的河中漂流,漂流,没有尽头。

    “红酥肯放琼包碎,探著南枝开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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