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外集拾遗补编-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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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文新》的意见〔1〕
    《文艺新闻》所标榜的既然是journalism〔2〕,杂乱一些当然是不免的。但即就journalism而论,过去的五十期中,有时也似乎过于杂乱。例如说柏拉图的《共和国》,泰纳的《艺术哲学》都不是“文艺论”之类,〔3〕实在奇特的了不得,阿二阿三不是阿四,说这样的话干什么呢?

    还有“每日笔记”〔4〕里,没有影响的话也太多,例如谁在吟长诗,谁在写杰作之类,至今大抵没有后文。我以为此后要有事实出现之后,才登为是。至于谁在避暑,谁在出汗之类,是简直可以不登的。

    各省,尤其是僻远之处的文艺事件通信,是很要紧的,可惜的是往往亦有一回,后来就不知怎样,但愿常有接续的通信,就好。

    论文看起来太板,要再做得花色一点。

    各国文艺界消息,要多,但又要写得简括。例如《苏联文学通信》〔5〕那样的东西,我以为是很好的。但刘易士被打了一个嘴巴〔6〕那些,却没有也可以。

    此外也想不起什么来了,也是杂乱得很,对不对,请酌为幸。

    鲁迅。五月四日。

    〔1〕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五月十六日《文艺新闻》第五十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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