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岩冰低着头,一言不发。
医生匆匆赶来,他却拒绝让医生医治,只是低头跪着。
顾驰没有办法,吩咐医生照顾好段岩冰,他自己匆匆转身,去找顾君逐和叶星北。
卧室里。
保镖买来了紫苏。
顾君逐用紫苏送服了练锦裳在酒店中给牛郎的那颗解药后,出了一身的大汉,疼的死去活来。
叶星北要被吓死了,脸色惨白,冷汗淋漓,紧张的不知怎样才好。
大约十分钟过后,顾君逐身上的痛感减弱了一些,他不顾乔醉和叶星北的阻拦,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顾君逐解开浴袍,把心口处一个红豆大小的印记给两人看:“解药是管用的,但好像只解了一半,那个女人说,这就是服用了相见欢之后的印记,原本是血红色的,现在变成了粉红色,颜色比没服用她的解药时浅了很多,但没完全消失。”
叶星北握住他的手,紧张问:“那你现在还疼吗?”
顾君逐摇头,“不疼了。”
叶星北松了口气,但心还是提在嗓子眼:“会不会只是暂时变成了粉红色,等到月圆之夜,你要是不和她那什么,就会又变成血红色,又像刚刚那样疼?”
顾君逐一声痛都没喊,可她看顾君逐一身又一身的冷汗,还有他绷的铁一样坚硬的肌肉,就知道他有多疼了。
肯定就像凌迟一样。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等到月圆之夜,他胸口的粉红印记再变成血红印记,那样的痛苦再来一遍怎么办?
练锦裳已经死了,没人给他第二粒解药。
“有那种可能。”痛感如潮水一般渐渐地褪去,顾君逐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
他思忖片刻,取出手机,调出在酒店里时,练锦裳和那个牛郎翻云覆雨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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