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走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教主怎么知道黎老太太的事?鸽卫掌管消息往来,最近因为忙,他已有一阵子没关注南楚送来的消息了,那教主是从那知道黎老太太的事情的?
“说你笨还不相信!”鹰卫统领鄙夷的赏他个白眼,他才晓得自己问出口了。
“你不笨,那你说,教主从那知道莲城的事情的?”刘二不服气道。
鹰卫统领用你脑子没问题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你忘啦!凤家庄是做什么的?”
人家是收集贩卖消息的老祖宗,凤公子掌管凤家庄的数字公子们,他们可是负责收集消息的,想要知道黎老太太的现况,那不是轻轻松松到手的事?
刘二听他这一说,也反应过来了,嘿!原来如此啊!
“唉呀!都是我失职。”要不然教主也不用找凤公子问了。
“知道你近来事多,教主不会怪你的,把教主交代给你的事办好,就对了!”鹰卫统领说完,不待刘二再说什么,便转身大步离去,大教主要带教主出门,这隐在暗处保护的人得安排好,以前他便隐在暗处,有什么事,他可以立刻应对,现在他待在明面上,就得事先跟鹰卫们沟通好,省得到时来不及反应误了事就不好。
黎漱对北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们的吃食不怎么对他的胃口,所以说要带黎浅浅出去玩,并没有想特别带她去吃什么,反是顺应她的要求,带她去逛市集。
吕大小姐此次离家,与以往不同,所以进京后,心情就不是很好,只派人回吕家通知吕大老爷,她回京城了,并没有回吕家居住。
吕大老爷知长女入了瑞瑶教,以为她与黎浅浅同行,不便独自返家,并未多想。
倒是吕二老爷得知后,立刻派人送信到公主府,想要上门见侄女儿。
不过当时,公主府的人没空搭理他,吕二老爷便以为是吕金珠授意的,回去之后大发雷霆,犹不解气,还跑去找他大哥理论。
吕大老爷懒得理他,吕二老爷只得跑去找吕湘珠诉苦。
吕湘珠挺着肚子,不耐烦的应付父亲几句,就草草把人打发走。
“王妃那边可有消息?”送走老父,她询问身边的人。
“没呢!”侍候的丫鬟笑了笑,巧笑嫣然的模样,竟让她想起吕瀞珠来,失手将手里的茶碗掉到桌上,幸而里头已无茶水,且撞击力不大碗没破,只是吕湘珠和那个丫鬟都被吓了一跳。
那丫鬟还好,不过吕湘珠就不对劲了,突然一阵剧痛像闪电一样击向她的肚子,她抱着肚子疼得整个人紧缩成一团,丫鬟和其他侍候的人全都吓傻了,这是怎么了?
她们都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看吕湘珠痛苦的呻吟着。
“这是,这是怎么了?”
“怎么办啊?”
“姐姐们,夫人这是怎么了?”
有人开了口,其他人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系的,争相发话,七嘴八舌说没完,却毫无建树。
院子里一个粗使仆妇听到里头的动静,进来查看,才知道吕夫人可能动了胎气。
她连忙派那些慌了手脚的丫鬟去通知管事,让他派人去请大夫和产婆,虽然冀王并不知吕夫人身怀六甲,但她要是出事,冀王怪罪下来,他这管事绝对讨不着好,所以他侍候得很小心,接到消息之后,便立刻派人请大夫请产婆。
请大夫来,是为安胎的,请产婆则是为了以防万一,孩子要是保不住,大夫不方便行的事,就只有产婆能照应了。
不多时,大夫和产婆都请来了,大夫把脉后开了安胎药,产婆照看着吕湘珠服药,情况总算稳定下来了。
之后管事查问那日的情况,屋里侍候的所有人怕追究到她们身上,尤其那个丫鬟,便把事情全推到吕二老爷身上,管事得知那日吕二老爷有来,且和吕夫人密谈,过后吕夫人就动了胎气,于是便做主,之后吕家人再上门一律不许进,免得再生枝节。
吕湘珠醒来之后,得知孩子无事,但动了胎气,只得老老实实喝了几天的安胎药,只是她动了胎气算是大事吧?怎么没看到她爹派人来关心?
丫鬟们只道,“管事怕您心思太重,会影响肚子里的小公子,所以没让人通知吕二老爷。”
“这……”吕湘珠有些不高兴,不过想到她爹只会来给她添堵,怕他要是再来,肚子里的孩子又受惊吓,便无二话。
只是想到吕金珠回来,竟然还和真阳公主扯上关系,心里头就大恨。
为什么吕金珠的运气这么好?
都已经把她排揎出京城,出吕家了,她竟然还能结交上真阳公主?
思及此,她就坐不住了。“派人去查一查,大小姐现在是回吕家了,还是还在公主府?”
丫鬟们面面相觑,吕夫人这胎相才平稳了几天,她就又要开始作夭了?
不过到底不敢违逆她,派了人出去打听消息。
这一打听才晓得,吕大小姐不过是依附瑞瑶教的教主,才能住到公主府的,并不是真阳公主与她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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