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城看着江玉富给她们俩每人发了两百,摸了摸兜里的那一扎钱,也转身偷偷摸出四张一百的要发给胡燕蝶和胡雨娇。
已经收了大舅的压岁钱,二舅再给,也就不好不收,胡燕蝶和胡雨娇一下子各自多了四百块。
而就在刚才,胡燕蝶和胡雨娇已经从外公那里每人得到了一百块压岁钱,加起来,就是一千块的总数了。
这些长辈发压岁钱,非常自然的将胡铭晨给略过,尽管胡铭晨比胡燕蝶还小,但是他们没人好意思给胡铭晨发钱。因为胡铭晨比他们更不缺钱,比他们更有钱。
江二虎和江思营他们看到胡燕蝶和胡雨娇几百几百的得压岁钱,那羡慕的眼神无以复加,每个人都希望爷爷或者爸爸也可以给自己发点。
然而很遗憾,他们和胡铭晨一样,被自动屏蔽过滤了。
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江玉富给江二虎他们也发了压岁钱,可是每人就二十块,江秀年纪大些,也只得到了五十块。哪能和现在胡燕蝶和胡雨娇想必,一得就是两百,是他们十倍,况且,她们还是从几个亲人手里得到压岁钱,这怎么能够不让江二虎和江思营他们羡慕嫉妒。
为了招待胡铭晨他们三姐弟,外公江大山家真的是很隆重了,很多长辈亲戚来,都还没这么重视呢。
满满的一桌子菜,炒辣子鸡,炖鸡,腊肉,香肠,炒鸡蛋,扣肉,粉丝汤,土豆丝炒肉,炒豌豆,肉末豆腐
而且,这顿饭是所有人陪着一起吃,这种待遇,胡铭晨还真是有点点受宠若惊。不过他随即也觉得释然,在热热闹闹的氛围中,大家一起愉快的吃了这顿饭。
在饭桌上,胡铭晨三姐弟,江大山,张菊,江玉富,江玉城和江玉强做了首席上桌,大舅母他们带着孩子们坐下桌。
“其实我刚才是想和江思营他们坐一桌吃饭,和外公外婆大舅他们坐在一起,我吃饭都不自在,感觉没怎么吃饱。”在回家的路上,胡雨娇对于受到的超常规待遇还有些抱怨。
“说起来,我也不习惯,个个给我夹菜,搞得我也不自在。以前,舅舅们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胡燕蝶跟着道。
“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在大舅家吃饭,就给我们吃酸菜,那时候根本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变化。”胡雨娇感叹道。
“那是我们家现在不一样了,有钱了,要是还和以前那么穷,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胡燕蝶附和道,随即看向只顾着走路不说话的胡铭晨,“小晨,听说你给外公他们钱了?你给了多少钱?”
“嗯,给了,外公四万,大舅一万五吧,二舅两万左右,三舅家一万,四舅几千块。”胡铭晨并不否认自己的行为。
“哦,怪不得会给我们发压岁钱,原来是你拿的钱。”胡雨娇顿时恍然。
“小晨,你怎么给那么多啊?”胡燕蝶皱着眉问道。
胡铭晨看了姐姐和妹妹一眼,随手从路边掰下一截小树枝:“要说多,其实也不算多。我知道你们对舅舅和外婆他们多少有点点意见,不过仔细想来,他们其实也帮过我们家,而且,毕竟是亲外公亲舅舅嘛,能帮就帮一把。”
“他们也太现实了,以前我们家穷的时候,一个个不待见,现在我们家有钱了,又热情得不得了,真正的亲戚又怎么会这样?”胡燕蝶还有些抱怨。
“现实,社会就是这样的,不管是不是亲戚,都很难避免俗套。其实,也不完全怪他们,那时候我们家确实不太争气,在那种情况下,要让人看得起,是非常困难的。”胡铭晨豁达的说道。
“也就是你想得通,要是我,那点钱给外公外婆得了,其他的舅舅,绝对不会拿那么多。”
“哈哈哈,姐,你也得想通,想不通又能怎么样?不认他们?不可能的嘛,这层关系是避不开的,难道你们希望看到老妈和爸爸为了这个吵架?仔细想想,舅舅们对我们没有太好,但是,似乎也没有多么过分。就算有些不愉快的过去,忘记吧,只有学会忘记,我们才能真正的自信。老是纠缠那些不愉快的部分,其实我们等于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胡铭晨的话说得胡燕蝶和胡雨娇似懂非懂。
胡铭晨他们回到家,江玉彩听说胡铭晨去当了善财童子,尤其是给了外公外婆四万块那么多,江玉彩感到很是高兴和欣慰。
“妈,你放心,只要我们家好,能帮我都会尽其所能帮舅舅他们一把的。不过,前提也是要他们自己拼,自己上进才行,如果像大舅一样喜欢赌,一输就是几千,那我再有本事也没辙,因为那是无底洞,再多的钱都输得光。”
“嗯,你放心,回头我会和他好好说,还有你三舅,听说他和你三舅母都不在家,我也会说说他们的,赚钱要走正路。”江玉彩高兴,对胡铭晨的打小报告也不以为意。
胡建军听说户名在江家寨分了十来万,他也就是瘪瘪嘴,没有明确的表示反对和不满。
胡铭晨虽然说要初九初十才去鹏城,然而,他只到初七就离开了,因为镇南那边的卖地款初八就要结,镇南市府那边也在等着这笔钱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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