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胡建强得意的仰了仰头道。
以往都是胡铭晨比较聪明,他点子多,眼光远,能得到他的一句表扬,胡建强很自豪。
傍晚的时候,火车停靠在镇南火车站一站台,胡铭晨提着自己的行李下了火车。
胡铭晨没有带太多的行李,他身上有一些钱,如有需要,可以在镇南就近采购。
重生之后,这还是胡铭晨第一次来到镇南,从一下火车,他就像重生前第一次来那样感到新鲜。
作为省城,镇南火车站比凉城火车站大多了,停靠的列车也相对多出不少。
胡铭晨被拥裹在人群中,顺着大部队一起往出站口走。
走着走着,胡铭晨突然之间第六感让他感到一股危险,他整个人朝地下通道的墙壁靠闪了一下,恰好这时有一只巴掌从他耳畔扇过去。
“麻痹的,这都能被你躲过去。”
胡铭晨回头一看,一个人正对他怒目而视。
这个人胡铭晨认识,就是他去鹏城的时候火车上遇到的那个扒手,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时胡铭晨没心思去想这个家伙怎么能够脱困,按理说,他人赃俱获被扭送了,起码也要拘留一段时间。然而,自己才办完事情回来,人家就在眼前冒出来。
“你想怎么样?”胡铭晨一路顺着大伙退后往出站口走,一路防备着这个家伙。
下车的旅客虽然也有一些人发现的异样,可是这时候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大家最多就是留意多打量两眼而已,没有谁停下来探究发生了什么。
“我想怎么样?你特码的上次害了我的好事,还把老子给阴了,今天老子就是要收拾你,让你*崽子长点记性。”那位扒手指着胡铭晨恶狠狠的骂道。
现在旅客很多,而且又是在车站内,扒手没有再对胡铭晨下手。他的打算是等出了站,将胡铭晨提到某个巷子,然后好好整治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气。
上次被扭送乘警,虽然没有遭什么罪,但是也破了不少的财。那一趟,不但白跑,而且连续一段时间都算是替人白干。
他以为没有在遇到胡铭晨的可能,没有报仇解恨的机会,哪曾想,老天有眼,机会来得真快。
扒手今天与胡铭晨坐同一趟火车,只不过胡铭晨和胡建强坐的是卧铺,因此在车上并没有照面。
是胡铭晨下车后,被车厢里面抽烟的扒手给瞧见了,为了报仇解恨,他决定临时在镇南下车,追上去收拾胡铭晨。
作为在火车上找饭吃的混子,对沿途大的车站扒手都比较熟,在他想来,今天胡铭晨就是他砧板上的肥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
“收拾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邪不压正,你在火车上偷东西,我还怕了你吗?”胡铭晨无论如何不能输了阵势,嘴巴上不客气的还击道。
胡铭晨这样大声一说,旁边的人就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走在扒手身边的人,一下子就闪开去,与他保持距离,似乎生怕他现在就顺手牵羊,从自己身上扒了东西去一样。
而且人们看向扒手的眼光也从好奇变成了鄙视和戒备。
别以为做小偷的就完全不要脸皮,他们其实很多时候也是很在乎脸面的。被胡铭晨当众揭穿,扒手就像是挨了一巴掌,呼呼呼的喘着气,瞪着一双大眼睛指着胡铭晨。
“干什么?不服气啊,动手啊,来啊,你也觉得丢人吗?”胡铭晨见到出站口站了两个检票的和一个警察,因此对他挑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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