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面粉和瓜子会一路上洒落,人家是怕我们沿着洒落的痕迹追赶。我刚才到上面的地里看过了,上面有密集的牛脚印和牛粪,那伙人是弄了牛来驼东西的。”宋乔山冷冷的道。
“那我们要不要追?”秦虎问道。
“还追什么啊,两个小时过去了,如果人家是用人背人扛,也许还能追一下,用牛来驼,两个小时足够跑很远了。何况现在是晚上,天马上要下雨,追不了多远就会印记都找不到。要是我们所里有狼犬就好了,有狼犬带路,或许还行。”宋乔山摇了摇头道。
“特码的,真不甘心,我们刚放松一下,就出这事,看来这个年别想过了。”秦虎唉声叹气的骂道。
“是不好过留几个人在这里处理,走,你和我走路到前面的放窝村去,咱们找个车去榆社,看看那位司机,顺便我还要到县里去一趟,我别等上头批评了,赶紧去承认错误,争取个主动。”宋乔山一挥手道。
这个事情的出现,宋乔山已经预料到自己会被施压和批评了的,接二连三出现案情而没有破案,换成是谁也一样。
至于看望那位司机,除了了解经过和案情之外,宋乔山对人家也是心生愧疚的。
要是这两天不放松,继续在路上巡逻,或许就能够避免这场悲剧。
宋乔山和秦虎走了四十几分钟才走到放窝村,在省道的路边拦了一辆拖拉机去榆社。
到了榆社卫生院,没有见到那个司机,他由于伤势较重,被转往高山县人民医院去了。
宋乔山和秦虎又连夜赶往高山县人民医院,在医院,终于见到了受害者。
是一位小伙子,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身上挨了两刀,只不过那两刀还不算最严重的,更严重的是,他的胸部和脸上被*弹射出来的细铁珠打中,要把细铁珠取出来,榆社那边完成不了,这才送往县人民医院。
不幸中的万幸是人没有生命危险。
人进了手术室,宋乔山和秦虎今天没办法见到他询问做笔录,不过见到了受害者的亲属。
小伙子的家人对宋乔山和秦虎根本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妈妈更是破口将两人给臭骂一顿,要求他们警方尽快把那些挨千刀的给抓去坐牢,甚至不用坐牢,那种人就该枪毙。
面对人民群众的骂声,宋乔山无法回嘴,脸红红的,只能耐心接受和做解释的工作。
“这恶婆娘,也太凶了,要不是看她年纪大,真想给她点颜色。”出到医院门口,秦虎还愤愤不平,“害他儿子的又不是我们,以为我们不想抓住那些王八蛋吗,把气撒在我们头上搞个毬啊。”
“算了,我们要理解人家的心情,换成是你,你也会气的。这个事本来就是我们没做好,错在我们,不可能让人家连这口气都不出,别说只是骂,就是打我两下,我们也只能忍。”宋乔山摸了一把被毛雨打湿的头发道。
“我们没做好也不能乱骂啊,要是哪个出了事都找我们出气,那我们工作还做不做了。我们理解他们,他们也应该反过来理解一下我们嘛。”秦虎依然带着些怨气道。
秦虎之所以会这样生气,是因为刚才被骂的时候,他作为下属要护着宋乔山,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但成了被骂的目标,而且还真的被推攘了两下。
好歹也是一个副所长嘛,被人如此对待,他能气得过才怪。他想反应一下,还被宋乔山给制止。
“行了行了,你又没少一块肉,对待群众,尤其是受害者的家属,态度要尽可能的软,否则还怎么为人民服务啊。行了,现在比较晚了,你在这边随便找个旅馆住下吧,我回家去住,明天再去看望人家。”宋乔山略带批评的摆摆手道。
宋乔山回到家,他的老婆徐洁还在书桌前整理文件。
事先宋乔山并没有告诉徐洁自己要回去,所以乍看宋乔山开门进来,徐洁还有点意外。
“你怎么回来了?还搞得那么邋遢,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我们又出了一件抢劫案,伤者被送到县人名医院,我上来看看他,顺便明天去一趟局里。”宋乔山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徐洁,沉声说道。
“怎么又出抢劫案了啊,那伙人还没抓住吗?之前的案子,县里面就已经有人不满了,为了这个,我还找了龙朝阳副县长帮你说话,现在又有人被抢你不是很行的嘛,怎么不快点破案呢。”徐洁语带埋怨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破案啊,我们内部出了内鬼,我们的行动人家一清二楚”宋乔山的声音提高了两句,又瞬间软了下来:“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会尽快破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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