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将密室打量了一圈,四面墙上其中两面墙上挂满了美人画,另外一面墙上,正对着美人榻的方向,宽敞的墙壁上只挂着一幅男人的画像。
不似别的美人画,这幅画是笔墨画,画中的男子穿着一袭白衫,发髻用一根木簪子别着,眉目如画,五官俊秀,风骨极佳,傲然挺立着。
若不是他有喉结,真是雌雄莫辩。
笔墨画上标注着名字:宋钰
云岫突然抬手指着男人的画像,“郡主,这位男子是谁?”
东平郡主笑着的脸上一凝,眼睛中吧迸发着凶狠的光芒,“给本宫砍了她的手!宋郎岂是你能指的?”
云岫不慌不忙,“郡主说笑了,砍了我的手,那美人皮岂不是有缺憾了。反正我迟早要死的,这里这么多人呢!”
东平郡主从榻上下来,走到笔墨画旁,伸手抚摸着画轴,“也是,本宫会让你记忆铭刻。”
她咯咯笑着,尖锐刺耳,让云岫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有种不好的预感。
“宛平,活剥。”东平郡主厉声吩咐道。
一个侍女开始磨刀,不是那种大刀,而是细细长长的小刀,和现代的手术刀差不多,闪着锋利的光芒。两个黑衣婢女突然上前按住了云岫的肩膀,架着她的胳膊向着案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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