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瞧着程恩孟笑了起来,说:“大伯父,还是你懂我,我父亲从前要求我看史书的时候,可难为了我了,我都是硬着头皮翻书。”
程恩孟笑瞧着侄女,说:“这一次,你继续硬着头皮从头翻到尾吧,我到时候会和你讨论一下书里面的人物。”
程可佳苦着一张脸瞧着程恩孟,木氏在一旁笑着轻扯一扯她,提醒说:“佳儿,走吧,你要和你大伯父再说下去,你大伯父又能够想起别的书。”
程可佳给程恩孟行礼告辞,她瞧着木氏微微笑道:“大伯母,你留下瞧一瞧大伯父书房里面还缺什么吧,我去寻大嫂嫂说几句话。”
程可佳说完便走了,木氏有心想要跟上前去,程恩孟瞧着木氏说:“夫人,你留一下,我正好跟你说一说书房里面要添置的物件。”
程可佳出去很远后,她回头没有瞧见到木氏,她在心里微微的松一口气,木氏这般好的女人,程恩孟对待总不可能完全的无情。
程可佳去了愚正园,她和宁氏说了话,她好奇跟宁氏说:“大嫂,我瞧着大伯父和大伯母的关系要比从前好了一些。”
宁氏瞧着程可佳轻笑了起来,她示意房间人退下去后,她悄悄跟程可佳说:“这一次父亲伤了腰,那几个只知道在父亲面前哭不停,只有母亲沉稳处事。
父亲那时节心烦不已,他训斥了那几人,那几人差一点在他面前哭得地面上都能够汇成河道,我听说父亲怒极,直接赶人出去,那几人还不肯出去,她们执意要留下来服侍父亲。
母亲历来不跟她们争这样面子上面的事,她由着那几人去服侍父亲,结果她们争着抢着最后把父亲的腰又压了一下。”
程可佳听后轻笑了起来,低声说:“齐人之福,那有那么的好享受。“
宁氏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有关公公的事情,她一个当儿媳妇的人,实在是不便做过多的议论。
宁氏瞧清楚程可佳眼里的幸灾乐祸神情,她记得她当时听说后,她的心里面也一种为木氏出了一口气的感觉。
程恩孟后来把妾室全赶走,他这个时候反而更加的相信木氏,而木氏在这样的时候,也愿意平和的对待程恩孟。
宁氏虽然说有些替木氏觉得不值得,可是她的心里面明白,木氏愿意,程恩孟接受,小辈们应该觉得高兴。
程可佳低声跟宁氏说:“大嫂嫂,我心里面还是盼着长辈们家事平顺一些,大伯父和大伯母如果能够好好相处,我心里面还是高兴的。”
宁氏同样的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瞧着程可佳想了想后,她跟程可佳说了说程恩赐和卓氏的事,她轻叹道:“我也不知道叔叔婶婶之间怎么了,但是我总觉得是婶婶错得多一些。”
程可佳知道宁氏在这方面从来是谨慎的,她都这般的说话,只怕卓氏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程可佳轻轻的叹一声说:“父亲同我说,他希望弟弟们的亲事能够平顺定下来,他从前没有这般的着急。”
宁氏心里动了动,卓氏能够拿捏住程恩赐的事,大约就是儿子们的亲事,旁的事情,程恩赐的性子,那是绝对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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